散记181
昨天下午反正闲着没事又给儿子“上政治课”,见他再没有对我恨恨的意思,就又提起他在省城“被追杀”的话题,我要把他那有毒的思想彻彻底底铲除干净,不允许它再度发生。我说~你说你在省城许多年里总有上百次被人追杀,我觉得这应该不大成立。你手里又没防范武器,赤手空拳,你在明里,人家在暗里,人家真要杀你简直轻而易举,哪会上百次还没成功?真有人要搞死你顶多3次就行。花钱请杀手灭仇人最少怕也要50万元,人家拿了钱肯定处理得越快越好,怎么要等100次还不真正下手,就这么吓吓你?不可能。还有,你知道的,每次给你过不去或行凶的人都不相同,后面那个真正的主谋策划者究竟要花多少钱才行,数百个杀手,长达10余年的跟踪,那不要几百万的开支?你所怀疑的那个主谋他有这财力没有?居然现在还说我是后面的真正主谋,你想想我有这财力没有?我教个书就那么点死工资,我请人搞你我如今不负债累累吗?又有谁愿意借钱给我呢?可是我现在存款都还在那里,一分不少,还可观,不信让你看看那存折行不?~所以说,你那完全是癔想的。其实你非常非常安全,放心工作睡觉就好了。你之所以有这意念,无非是你太善,陌生人故意排挤你欺负你,来反衬他们的厉害威风,如此而已。以后再遇到类似情况你要据理力争。特别恶意的就拿你那话反击他 ~你再欺负人,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保准人家不再敢撒威风。
上面一席话让他有所觉悟,他脸色早已没有了怒色,甚至佩服我的剖析无可挑剔,时不时的笑着望我一眼,嘴里说是是是。这样我就越说越来劲,最后他几乎羞愧了,连连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而我更是大笑起来,接着又说起他二爸20多岁时一个人不与大人打招呼,自己跑到省城遣送站想逃避农村疾苦,妄想专门坐在里面搞文学创作,最后差点把命丢了的故事。我说以前人们在外面鬼混,自己乱来真的很危险。如今到处是监控,谁敢随便杀人?那犯罪分子很快会被抓住,一定很快判死刑,杀手得的那点钱连花掉的时间都没有,谁愿当这杀手?你愿不愿?后面那策划者同样也死的很快。曾经一个有几百亿资产的富翁买凶杀人,最后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那人临死前还央求向国家捐出全部家产换回自己的性命,依然还是枪毙了。所以买凶害人这是极少极少的事件,更不会发生在你我的身上。总之,放心。但要做好自己。
之所以我不厌其烦地和儿子仔细真诚的強调这个事,是因为知道他并非是神经分裂症,另外也想观察一下,他究竟是不是(万一)大脑里有点毛病?有病就要治,怕丑也没办法。同时如果他有病我就要加大防范的力度,否则父子相残那还得了?如果他无论如何还是坚持己见认为有人一定要杀他,那就真有病,我也不再和他理论,一心等路通了去带他治病。最后的结论如我所料,他基本放下了这个包袱。知道人与人怨恨是少不了的,一些人甚至希望敌人早死也可理解,但亲自动手的很少,因为是人都怕死。买凶杀人微乎其微,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事初步放下来了,接着就是昨天约好的相亲这事。
今天早上天还没大亮,大门一响,儿子就不招呼把摩托轰出去了。我又一惊从床上翻下来想喊住了他早跑了。又是什么情况?完了,这么早他就一个人站镇上那街边等人家姑娘来?又没人家电话,媒人都不在,守株待兔吗?那太搞笑了。我和他妈妈非常生气又无奈,哪有这么相亲的?不停地自叹怎么就养出这无知的儿子来。打电话,他说他先去看下路通没有。我们说你先回来,吃完早饭再和同叔一起去,你怎么连常识都不懂。他没理,说叫同叔过来。过后再打电话一直不接。不懂,伤心。
大概是9点钟做媒的堂弟来了,我说他电话打不通,算了。堂弟要了他的电话通了,他说他在县城,他有点害怕相亲。哦原来是这样!没实力也可怜,但完全理解,在正常范围。放心了点,不是神经错乱。堂弟说女方那边已经出发了,不要怕,他给壮胆。
慢吞吞地儿子总算回家了。他们一起去镇上。那姑娘和他父亲,还有女方媒人(堂弟的姑爹)都来了。
在儿子和我堂弟说他害怕,估计他不会去相亲之后,我鼓起勇气和堂弟说起儿子有那病毒携带的事,我说这就是一直以来他心里的大鬼。我说你和女方把这情况说下,人家女方有抗体才行,不能哄一家,有缺点就是有缺点,不能接受这个就算了嘛。现在他就是要碰万一,能接受才行。堂弟说这不用说。
他们去镇上一会儿堂弟一个人回来了,告诉我看样子他们都有感觉,他和那姑娘两人去走走,其他人就不在那最好了,,,
大约过了约两个小时儿子回家了,也没说行或不行,那姑娘给了他电话,,,加微信却没加上。
估计是黄了,我安慰他也没有什么,相亲是这样,一见钟情那要双方都特別优秀,,,
~他去县城逛一会儿大概是想着那万一一见钟情的好事吧哈哈。
~~下午我们打完牌,儿子才发现那姑娘加了他的微信,于是他们开始聊起来了。希望他们能聊的来,并能有个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