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楼赛云《老宅》有感

读楼赛云《老宅》有感

记得朱自清《匆匆》里曾经说过，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楼赛云

燕子，历来是吉祥物

每年的春天，不请自来，如约而至

老宅，在我小时候，是新屋

放下镶有“为人民服务”的小书包

第一件事就是仰头看屋梁筑巢的燕子

燕子妈妈，爸爸们技艺很高

百飞不厌地衔来春泥，细草，搭窝

世界上的寒号鸟，我没见过，甚至不信其有

最幸运的是像蜂巢的燕巢里传来小燕子的鸣叫

循声而望，燕子妈妈回来了

嘴含小虫子，喂子女们美食大餐

可爱的雏燕们粉红着尚未长毛的头颅

争先恐后地闭着眼睛前挤

探出似乎很饿的脖子，夸张地张大嘴巴接食

金黄的嘴角，发出一样的声音

我不由想起“不哭的孩子没奶吃”

燕子妈妈站在窝边，疼爱地迟疑一下

便毫不犹豫地将食物塞进一个孩子的嘴里

返身飞向觅食的田野，庄稼地，乐此不疲

我曾雏燕，父母何尝不是如此奔忙

直至放飞，而后，注视我的远走高飞

老宅尚在，父母呢？惟有满胸满怀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