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总理是牛

在我的心里
全世界只有一个总理
我爹妈从年轻到年老都敬仰的
我年近四十了只是路过过他的塑像

新世纪燥热的一个平常夏季有一群青年
还有一位白发老太看一部陈述他当年回延安的电影

小米的味道是陕北窑洞望穿秋水的门窗蹲下吃饭是城里村里的人追忆年华的悬梁
近三十年后回来发现朋友们老乡们亲人们除了老了
还是吃不饱饭

泪流下来
流下来
那头牛从山下执着地上来
跨过片片青草和层叠的山
身子骨比穿越枪林弹雨时
健硕一些鬃毛更棕了一点
奔到山坳上抬头望
恩来在云里盘旋着后走了
我还在这里

——2019.06.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