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与你,共赴半生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最爱你了!”
以前觉得岁月静好,就是在下雨天突然醒来,发现今天不用上班,听着窗外额雨声,抱着身旁的你,继续睡去。
现在觉得岁月静好,就是看着猫咪缩成一团,眯着眼睛,晒着太阳··· ···
每每早上艰难地从被子里爬起来,看到家里客厅的两只狗还在呼呼大睡,起床气超重的我瞬间好想做一只狗。
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每天就是晒晒太阳打打盹。
前提是那种不愁吃睡,不会被丢弃的宠物狗。
但是那些流浪的毛孩子,谁又来对它们温柔以待?
阳光下,田野间,两个人,一只狗。
向日葵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直到有一天奶奶去世,爷爷没办法再继续照顾向日葵了。望着爷爷坐上了车,焦急想要追上去的它冲断了绳子,奔向那越来越远的的身影。
一场大雨浇灭了那熟悉的味道,从此它过上了流浪的日子。
狗保健所虽然听上去是为了救助流浪动物而存在,替他们找到爱心人士收养他们,但同样也是宣告死亡的地方。因为只有七天的期限,如果七天之内还没有被收养,那么就要被处死。
向日葵和它的孩子被抓了进来,等待它们的是七天的未知。
在它流浪的日子里被人类驱赶、被殴打,每一次的逃亡、流浪使得它与老爷爷老奶奶的温暖的回忆封存,并对一切试图靠近的任何人都抱有强烈的敌意。
雅人大叔因为跟女儿的约定,要把向日葵跟它的孩子在七天之内解救出来。即使他家已经有被救助的流浪狗了。
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向日葵根本不让人靠近。
但雅人大叔依旧关注照顾着向日葵。
自己睡在冰冷的狗舍里,只为能陪向日葵说话,让它接受自己的帮助。
但是有一次雅人摸到她的孩子的时候,向日葵猛地冲上来咬住了雅人的胳膊。但是他却说
你,一定很爱你的主人吧。
他的朋友问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他说:因为他咬我的时候很困惑。我反而很感谢它咬我,因为好像我对它的故事更了解了。
不是它自己想变成流浪狗,是人类让它变成这样的。
向日葵没能在期限之前让雅人接受自己,眼看着即将被送去另一个世界,雅人对它说:
虽然我一直说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但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很高兴能遇见你,诚心的。
向日葵在雅人的身上,想到到了曾经爷爷不得不离开他的场景。它感受到了那种不舍,看到了那份真诚。它向雅人迈出了珍贵的那一步··· ···
我在想,在经历过流浪、伤害、逃亡的日子后,留下对人类的恨。是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去重新接纳别人?
我不知道人到底可以可恶到什么程度,高价找的幼儿园小朋友被强奸猥亵;所谓的闺蜜可以看着好友被捅死,事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等着赔款救父的男人发现肇事者在买车买房··· ···
我无法想象这些巨大的伤害会在这些受害人和受害人身边的人留下什么样的烙印和伤疤,因为这已经完全超出“同理心”的范围了,我无法“感同身受”了。
曾被一段爱情伤的“死去活来”的我们,有多少人怀着怕再次被伤害的心情,却还再说着“一个人真好”。
爱情带来的伤痛都尚且如此,那么那些孩子,那个失去女儿的母亲,那个说“人呐要比想象中耐艹”的又该怎么办?
我是一个特别没有见识力的人,我无法用最短的时间判断出一个陌生人到底是没有恶意还是另有目的。
我不止一次的给那些“钱包被偷,可不可以帮帮我”的人钱;也不止一次的帮那些“我被骗了,没钱吃饭”的人买饭。
虽然我也告诉自己,我真是有钱没处花,吃饱没事做。
但是我总怕万一他们是真的需要帮助,而我恰好又因为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而没帮助他,那他得有多寒心,多无助。
换做是我,如果我流落异乡,向许许多多的人求助可没有一个人帮助我。之后遇到别人向我求助,我是否也会像曾经的他们一样?
幼儿园、闺蜜、保姆··· ···本该是保护我们,爱护我们的角色,最后却成了伤害我们的凶手。
以保护我的名义杀死我,倒不如送我去流浪。
生而为人,我不求你善良,只求你不要害人。
一个人所受的伤害没有另外的人可以感同身受,我们不知道重新面对这片黑暗需要多大的坚定,更不知道重新去拥抱阳光需要多大的勇气。
余生还很长,我希望你能被阳光包围,不再被黑暗侵袭;我希望你被爱温暖,不再听到冰冷的恶意;我希望你被善良眷顾,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有人愿意为你伸出双手。
我是一个爱说骚话的蓝孩子
我的梦想就是能遇见好多好多人,听好多好多故事。
我在“Zz想不到”等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