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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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颗幼树攒下一把香椿头
从舌头顺流而下
青涩的香味驻守最后一寸城墙
没有感谢的信笺从下游的马背落地

太嫩了 终究只是占了心尖尖
喜悦稀释到全身紫色的河流
剩下淡淡地喘息
难过一鼓一鼓地走进四间屋子

每当把复杂的贡品呈给肉体
就想到庙里朴素的木鱼
当诵经声和佛前的香火萦绕
它可曾难过地想到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