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AA文友群英会》讲故事的人最荒唐
讲故事的名人
最近把冯骥才的《俗世奇人》看了一遍。读了老人家的书之后,就知道了故事可以这么讲,语言可以这样子凝炼。
以前总觉得他的故事是故事会里的蝇头小文章,仔细端详,却是不能再多一个字,不能再少一个字的真功夫。
在天津这块儿土地上,耳熟能详的词儿—泥人张、狗不理、出洋相都是由故事来的。
能把故事讲好,能把普通人的故事讲的有人听,就成了名家。
白鹿原里,白家鹿家几代人的恩怨情仇,往开一铺就是恢宏的历史,看到了社会变迁,看到了人性善恶,看到了选择,看到了因果。
如果没有故事,我只是讲着人间善恶,干巴巴的告诉你,这世间的大道如山河,你要循着轨迹,做个地球学家,标签经纬,充分论据。
我觉得你会烦,假如你恰巧从事的又是精密的工作,来到文学的小屋,想要休息休息,那么你会直接扔开,像丢垃圾一样。
休息一会儿吧,我在这里只是讲个故事,讲故事的人最荒唐,听故事的人最洒脱。
品着最烈的酒,听着最荒唐的故事,故事结束了,酒醒了,你也就该上路了。
大冰来了,一个自称说书人的讲故事大家,声情并茂,极具煽情的构建了一个江湖。
这个江湖里小善里见大善,大善涤荡着人间,丽江有很多酒吧,大冰的酒吧店小人多,唱民谣的来来往往。
让我们一起讲故事吧,好吗?好的!
我要讲故事了
故事开始,从来出来,到去处去,一切自有因果。超出了因果,就是攀缘,这个故事就不自然了,就不美了。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好的故事有仙骨,有神韵,一叶菩提,见自身,见众生。
最近我写了两篇故事,一个是战火中的唐河,既然是故事,真真假假,荒唐里看荒唐。
故事里,我姥爷是游击队员,是真的,我姥爷被汉奸击伤是真的,那个汉奸的头颅被割了放在他们的院墙上,是真的。
我姥姥和姥爷相遇是假的,老马这个人物是虚构的,然而,我姥姥和姥爷的爱情是真的,革命友情是真的。
写的故事久了,不再固执。理是这个理儿,事儿是这个事儿,变成了,理是这个理儿,事儿非得这个事儿?
还有一篇文章,今晚刚写的,想要投稿征文,写上一篇夏天的故事。写着写着,忽然想到了大群里的一个点评:又在写初恋?不进莞尔一笑。
这世界的大部分欢喜想通,初恋意浓浓,故事却不一定相同。有人甜蜜,有人悲伤,有人糊里糊涂,初恋过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周作人的小品文初恋里,描述情感不经意间的婉转恬淡,就像漫山遍野的草丛里,撷了一朵小小的山花。不为之狂喜眷恋,却总在心头的一角,萦绕绵绵,忘不了,断不掉。
是啊!讲故事的人最荒唐,却用荒唐道荒唐。
行者无疆,我依然在路上。
余不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