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心里有个谜 难解难计
四日的朝鲜之旅,一些有趣的现象,形成杗了不解的谜团,我把心里的疑惑罗列出来,期望将来可以有机会能较深入的接触,从而得以得悉个中原因。
谜团一,是街上的行人是不是临时演员?出发前有报导说朝鲜为了给予游客繁荣的景象,街上的行人都是临时演员。在这几天从旅游车外望,不论早上、下午及晚上,都会发现街上有着行人行走着;行人都是很悠闲的样子,不急不忙,没有让人感觉匆忙;有不少人在公交站排队候着车,但不觉得他们很焦躁,只是默默地站着;有些三三两两的行人,站着街上互相倾谈,彷佛不用赶上班及回家。但却不似是临时的演员,特别是在平壤的地铁站,在上落楼梯的人、在月台上及车厢内的乘客,都予人扑实的感觉,不像是在演戏。然而,有时候会发现在街上有一些行人,拿着书本,但目光却望着天空,不似在看书;有些坐在屋顶上,与友人倾谈,但就望着路上的行人;有着穿着西服及正装的白领男女,拿着扫帚及垃圾铲来打扫街道,这都予人疑窦。究竟在街上看到的是不是临时演员或有部份是临时演员,就不得而知。
谜团二,朝鲜是不是很落后贫穷?我们只能从新义州到平壊的农村景象、平壤市区及开城来了解朝鲜的一角,但看到的农村平房很有欧洲小镇的风格,村民在农田收割禾稻;平壤市区有着高楼大厦,不少人穿着西服及正装,背着韩式的背包或拿着手袋,有些女士更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踭鞋(记得80年代初到中国旅游时,当时许多女士穿的是只到小腿的肉色袜子,不能显示女士的美态;而黑色丝袜却是时代感十足的意象。有人说,迷你裙和黑色丝袜是社会经济发达的象征)。开城没有高楼大厦,但就保留了昔日旧都的风貌,很有小镇风光特色。我们偶尔看到有些人以手提电话与对方交谈,相信是2G手机,并非是智能手机,但总算是手提电话,只是并不普及。从上述的人和物来看,都不能反映朝鲜的经济及贫穷情况。
谜团三,公交车何时都是拥满了人,什么人会搭的士和怎样计价?朝鲜的公共交通工具,有单层的公交车、无轨电车、双层公交车、地铁及的士。无论是早、午、晚,单层的公交车及无轨电车都挤满了乘客,挤逼的情况有点像广州地铁三号线一样,看到有些乘客的脸都贴到车的玻璃窗上了,甚至在晚上十点多,公交车上都是满满的,很是奇怪,为什么公交车有那么多人乘车,他们是前往什么地方,都是一个谜。此外,街道上,不时见到的士穿梭行走,每次看见的士,我都会注意车上有没有乘客,但大部份时间都看不到有人;很偶尔见到一对中年的男女打开的士车门上车,原来真的有人坐车,但随即启发了另一疑问,他们需要付车资吗?车资多少?他们的收入是不是跟他一般市民不同,有较高的收入?若是这样,朝鲜是不是存在不同的社会阶级,这都是一个令人暂时不解的谜团。
此外,朝鲜另一个有趣的现象是跟不少城市最为不同的,就是无论何处,都不会见到商业广告,只会见到金日成及金正日的肖像,政府以朝鲜文字表达的宣传句语(其实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以说,朝鲜现时仍未受到资本主义的污染,商业活动仍未活跃,商业广告宣传也没有用武之地。城市虽然好像缺少了什么似的,但就却没有众声喧哗的景况,也没有那种市侩的味道。若然朝鲜日后进行改革开放,资本主义必然逐步发挥其本质与影响力,各种商业宣传的广告都会跃然于大街小巷,甚或无处不在。朝鲜现在的朴实无华,可能会一去不设了。
各种谜团相信只能待朝鲜开放后,游客可以于朝鲜自由游,经历游客与朝鲜人的接触及互动,才能逐步揭开。回到香港后,找了不少有关朝鲜的书籍来阅读,这些书都是以朝鲜政治及商业经济为主,其他都付诸阙如,未能更多的了解朝鲜状况。只知道不少国家及商人对朝鲜的开放,蠢蠢欲动,并且已经进驻了朝鲜,期望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近日新闻报导,女性脱北者站出来说话,说在国内的职业女性,很经常受到政府人员、军警人员的性侵犯与欺凌。特别是想逃离朝鲜但未成功的女性,说更会在政府人员与军警人员兴之所至时,进行性侵。这则新闻引起国际间的关注,朝鲜政府循例说这不是事实,这是有人诬蔑政府的行为。另一则新闻时,金正恩说经过与特朗普会面后,朝鲜以解除核武的基地发展,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各国依然对朝鲜进行制裁,他有意重新发展核武及自行开发经济,无意再跟特朗普周旋。种种的迹象,朝鲜是世界各国必争之地,发挥战略的作用。朝鲜靠拢那些国家,都会影响着世界的局面与平衡。
将朝鲜四天旅游,化成了12篇文章,纪录所见、所闻、所感、所思,为自己的世界留下足迹,实在是很有趣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