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5/18 夜梦，关于水的记忆

许多关于水的记忆，无端泛起。

（一）梦回儿时

老屋面对两口鱼塘，一口是我们家的，春季爷爷总会放下鱼苗，逢年过节便可捕上几尾鱼加餐，更多时候图的是年年有鱼（余）的寄望。

就这么两口鱼塘，便也是孩子们的乐园，摸田螺、捉泥鳅、捞蝌蚪，可惜当年仗着哥哥们的宠爱，不用下到深水里，最终没学会游泳。（ps:近年念叨要学会游泳的，今年会实现吗？）

也是依靠着这两口鱼塘知道原来鱼儿会逆流而上，每每涨水的时候，连接这两口鱼塘的水渠总会散落好些鱼儿，爷爷就会说那是下面那口塘游上来的。

再后来那些泥娃娃的面孔，早已时过境迁。

几经辗转，开始海滨城市的异乡之旅。尽管在海滨之城，接近海的机会也不算多。始终记得，大人们牵着小小的我与海拥抱，一步步踏进更深处，任浪花拍打，那是无忧的时光。

（二）年少时光

注定漂泊无定，再次踏上他乡，寄人篱下。

初识压水井。

曾经接触的都是山泉，通过水管接回到各家各户，每每冬天都是愁人的，泉水枯竭，或是结上冰，就要去他人那接水。

不过水井的水，在冬天也是容易枯竭，即使很努力上下压着，也是无济于事。要到很远的地方挑，肩头的淤青好了又再起不过是常态，也换不来些许关切罢。

夏天的井水倒是可人，清凉而清甜。轻松压出的水，泼在脸上，好不舒服。

屋里的水都是外面挑回来的，衣服自然要到外头清洗。夏天当然好解决，就近的溪水就已经很清澈，顺便还可以玩下水，一洗夏日炎炎暑气。冬日的话，溪水浑浊而浅薄，洗衣服也是不再合适了。有时候会在觅得尚有水的井边洗，有时候得走到更远处找一方池塘，或者更远处的河水去洗。

终是过去了。那时候生出的冻疮，就是功勋印章。

（三）再现旧梦

周庄，所谓的第一水乡。且看它的水，浑浊不堪。

清晨，附近居住的人，在水边搓洗衣物。不禁想起自己蹲在溪边搓洗的模样。

同时感叹了下，水这么浑浊，衣服岂不是越洗越脏。旁边的人说，或许水底尘土积得太厚，水太清，所以看到的浑浊都是泥土。

倒不失为开脱的好借口。

就酱。

四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