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瓷盘的诗

第一个  歪着脑袋

是第二个的兄弟

第二个  脸色苍白

是第三个的姐姐

第三个  愁容满面

是第四个的儿子

第四个  举起一把小刀

切开一个雪梨

雪

梨

我仿佛看见

梨花又开了

开出 

一个冬天

村庄中的牛

在雪地上奔逃

叫着 

谁赶走了我们

谁打破了  瓷盘里

我们安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