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里没毒 (二)
2016-09-08 本文已影响0人
我爷爷就是割猪匠
当我正活到最狂妄的年纪时,命运给了我一纸休书,像极了一颗正茁壮成长的树木,不知道到被谁一下只利落的拦腰砍断。也许是不小心,也许就是故有意为之,随着时间的狂奔,在断下的上半截树的迅速风干里,活着的半截像个怪胎一样蔓延在别人的眼里,无可奈何的畸形着变化,承受着春夏秋冬带来的痛处……
人总是在被不断的被抛弃,被梦想抛弃,被现实抛弃,被信任抛弃,在时间抛弃,当你手脚变慢了,跟不上时间的步伐了,但时间却从曾放慢脚步,没有不回头看你,等你同行,你只有在抛弃中慢慢衰败,最后在自己的怜惜中断掉最后一口微弱的气,就是在这一刻,我们也无法选择用呼还是吸来总结自己的人生,我有两个爷爷,在他们无法直立的时候,周围的人们就开始议论起了他们的一生,人们似乎在无意的用这种方式给一个将要远行的老人写回忆录,翻阅着他们细长的过去。他们一生倔强,最后还是在岁月的强硬下乖乖的爬下,就像我们一出生时那般软弱,只是代表的是绝望。在最后离开的时候一个老人家喉咙里还是呼呼响着,神志不清的就离开了,他离开时极其痛苦,那口气难断,并没有像人们说的那样出现回光返照。另一个则是昏迷不醒,气若游丝,却在要离开时突然神智清醒过来,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病有好转了,听他絮絮叨叨的说,但当大家听出来是在做交代后事十,全都沉默下去。交代完后他说:我躺会。然后躺了就没有醒来。
故事的最后我们还是谁都无法确定他是那一秒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