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极大的自由
自问,多少天没有写作了,好像过去了很久。最在意的是什么,依然是书写,尽管没有天天写,但在文字里我的大脑得到的舒缓和清晰是现实物质生活中永远无法得到的充实感。最近接连读完了村上春树的《当我谈跑步时我在谈什么》和史蒂芬·列维特的《魔鬼经济学》,盘旋在脑子里的种种思想或金句......干脆就让它们在那先盘旋一阵吧。作为一个业余思想者,我的抽象花园俨然开始丰富多彩了很多,至少比昨天又更多了一些东西。
这会造成周围人的不解和嘲讽吗?当然会,甚至恶意,但没关系,我收获的精神财富里就包含着现实中的恶意(它们是代价的一部分)。因为收获了,所以变得愈加宽容了。对他人、对客观事物、对各种情况情形,接受一切的存在,也使自己离自由更近了一步。
这几天偶然听到一名名为张子铭的歌手,有点上头。我真怕这里说完了,会暴露我其他app的身份,不过应该不会,不至于那么热闹。音乐是非常好的,走路可以听,做菜时也可以,坐车开车都可以听,或者干脆只是安静地坐在哪里,都不影响欣赏音乐;除了崔健说的那种需要专心欣赏的音乐。这个意义上我们把音乐当成了背景音乐,对于多数人来说,音乐就是背景音乐,包括我现在写东西时,随机到了Saint Saviour的《I Remember》。
现在播放的是陈粒的《光》。
遗憾的是,传统的惯性思维中很多都是错的,这就是作为思想者的必要。这也是列维特在书的开篇的总体基调。这本书的副标题是“揭示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实世界”。再次遇见了“真实”,我有点恍惚说实话。我们常常搞不清何为真实何为真相。我前几天搞明白了,或者说暂时搞明白了。真相是每个人心中的“真实”,真实就是客观的真实,就像一块大石头在无人看见的情况下被雷劈碎那样真实。
跑步小半年,虽然并非天天跑,但重读《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时也有新的感受。跑步需要坚持,人生大多时候也是靠耐力完成的。村上的优点是他先把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上,包括他小说里的主人公们,都是自觉很笨的人,这就让读者首先感到没有危险,感到亲近。当然我们无法判断村上本身就是这样的人还是他是如此设计的,总之他的书是拥趸无数。我也划了不少的线,颇有感触。随便一翻比如这一句,他说跑步露出疲态又不顾一切要跑完时:“便觉得仿佛所有的东西都从躯体最深处挤榨了出来,一种类似自暴自弃的爽快油然而生”。自暴自弃的爽快,真的是形容精准。
为何工作生活和阅读、读书都毫无瓜葛的我如此坚持与书作伴,最近看到一句话分享出来:隐秘的阅读所带来的微小开口,通往的却是极大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