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存在,夜晚,星空般,已经,滑雪

2022-07-04  本文已影响0人  雨过晴川

《滑雪》

有多少双眼睛看着,

一个人类。他才可以如此的

故作轻松。

表情轻松的穿上衣裳,带上护目镜

脚底戴上滑雪板,

手紧紧,握住了雪杖。

紧的真实,紧张到不需要去告知

——她手里和脚下的一切便是了整个世界。

整个世界如果由问询而来,

被掀开确实如同被溅起来的雪花

我们是一些来的不合时宜的人,

或者,没准她会在一个我们看不见的

灌木丛,停下她的滑行。

偷偷的将一个被整个世界注视的人类

在躯体这一部分上面一层层的脱落,

《已经》

已经完成的事物,

在历史的闭合之中

同时找寻到了,它那

压住了自己说话嗓音的一席之地。

它,以它自身,

从舍身范险所退了回来的

仅仅一步之遥,又如邻居一般的所证明

了,历史沉默的本质。

历史在沉默里面重复的,复述于了物体的本质上面。

如此美好,总要有一些事物的光芒

带着事物那被准许离开的部分,

透过了缝隙上升。

等它们来到了土地,就此

离开了昏暗的彼端所苦苦神秘世界的建立。

当时,我垂弱,于思索不及的于其上的埋怨着,

在我这一切如此无聊的被

宏大于心灵深处的莫须有的光景所,

愈加强烈的对战着的时候,

我只是注意到了,那些如同树丛之光的东西

从树丛的根茎部位,冒了出来。

《星空般》

我不可能对一具

称作了自身的肉体有太多的责难

就像它不可能从过去回来。

从众星系之间回来的,

从天空这个圆盘的南北角落里面回来了。

那些在天空上面的晃动依然没有结束,

而爱意的嘴唇已经因为茫茫黑夜所给予的

人不知而,不知道亲吻了谁的嘴唇。

写完了日记本上如涂抹一般为抹去而毫无办法的

失败的尝试之后,我听着蛙声一片,

起身,推开了房门。爬到屋顶上看着星空,

像让星空,这毗邻于肉体之不能者的最近的比喻

也看着我。反过来,它伸出如同眼睛一般星星的闪光,

在自我解释的谜团里面,事物是不可挣脱的。

而对于入梦,像听完了我的叙述,伴随它们

自己双手的自然垂落。

《夜晚》

我喜欢你喜欢的,

它本身单一而重复的时候

是在我说话时。那时的它

牢牢的抓住了嘴唇上面一颗牙齿。

唇红齿白,但信笺没有写,没什么可以写。

失了业的邮递员整夜整夜的在窗外

守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梧桐树和

核桃树,以及消失的夜色深处,

凭借着记忆还会有几棵长势不怎么良好的

石榴树被找到。此时找不到的就真正的迷失了

语言记载了你一去不复返的时刻。

《存在》

我生的时刻,过去

时常以树丛顶端的起伏轮廓。

当它们类似于群山从远处远远的望了过去,

并且,伴随着这须弥时刻的消失。

正午的那些树丛把影子垂直的留在了

自己的内部。由它们的繁多,来把一个

起伏的群山组成。人不是太阳,他

没有通过他的思索,到达垂直的高度。

《男人》

男人和女人结合之后的结果

是耕作。

二者的结合有时候坚硬,

吐露那种偶尔并不自然的关系

就连在二人躺在床上,

仿佛到达了那些水平静深处的那个地方

也完全的会被女人没有

例外的柔软所代替。

白天往往首先是一个悬而未决的误解

整个人类都这么蛮横

说不出土地我们就制造了它,

而男人,他在停顿了一小会,抽了根烟

再看看自己口袋里面的那盒烟

还剩下多少,之后

走向了土地。没准,

耕作可以让一切变软,

土地从坚硬变作松软,

土地上生长的植物和杂草,

被斩断了根茎,裸露在太阳下面

不消一会就脱水,在死亡之后走向干枯

对于我所偶尔思索的

那事物而结果的不得要领

这仿佛蕴涵有某种哲理,

但我找不到,又愿意去浅尝辄止的寻找

或者在休息之后尝试着去寻找一下,

那个男人有时候变成了我,

很突然,很是突兀,

像植物,它也没有想到

自己明明长得好好的,

春天已不再是,它所能享受的。

某种哲理,或者被其他的哲理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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