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星空安徽外国语学院

情诗

2017-09-17  本文已影响31人  风车与矛z

在夜里我看到一幅画,瞪着眼睛到三点钟

山上的月亮又塌陷一角,听说压死了好几头

四处游荡的、年轻的、粉红色皮毛的豹子

此时,如同玻璃球一般纯粹的夜,在玻璃球外

早有人失踪在信笺里,那装着一只半截萤火虫的

不知你是否在其中。总之再没有见过你的脸

你的衣裙,它们发出金属碰撞时的声音,像洪流

我的铅笔常常告诉我,它将断裂,像绷紧的弦

划过爱情,手指,和与之俱黑的光,镜子

它比不上我时而冷酷时而柔情,它一味刚强,坚硬

即使这样,白纸上还是留下了耐脏的,欺骗

幸亏还有眼睛,牙齿,温柔的头发,幸亏不饮酒

以至在城市旋转的路灯下,仍感到寒冷和雾气

仿佛要析出些什么,一使劲,便嗤地全吸到鼻子里

连同记忆。经过嗓子,喉咙变成一辆红皮列车

咔嚓,咔嚓,必定燃烧起来,尖叫起来

我的女孩,这沉浸在深渊的称呼,我要抹去它

她走在街头,她坐在长椅上,她没有愤怒

她看我面对一个流浪汉,和其他人一样的

保持着古老的沉默,屈着僵硬的膝盖

她看到我用难看的姿态徘徊不定,浑身怪异味道

我站住脚。我呼唤她,又一边竭力逃离她

——我从口袋里掏出诗集,匕首,硬币,石头,车票

她一动不动。

她是巨大的隐喻,是迷离的彩虹。她是红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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