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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江湖|《世问之问心》第22章  狡辩

2019-01-09  本文已影响3人  珞小淼

文/珞小淼(本文系珞小淼原创,严禁转载,谢谢合作!)

看着眼前暗青色的四方桌,感觉左右极低的气场,越子倾能想象此刻白彻和越子漾的脸色怕都与桌色无异。她提醒自己,这个时候万不能硬碰硬,只做副笑脸,希望二人能消消气。

至于见到这副情景,忐忑而不敢言的白冰,越子倾只希望她能坚持住,不要弃她而去才好。要说不是她机灵,一早便派白弩将白冰请来了越子漾的帐中,只怕这刻她早被这俩黑脸门神骂得体无完肤了。

只不过,逃过了责骂,却抵不过这二人冷脸一坐就是半个时辰,最终还是越子倾自己按耐不住,借着端杯饮茶的功夫,左右偷瞄了二人一眼,二人身上那股怒气比之刚才不减反而还更盛了,竟让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越子倾,都经不住打了个寒战,看来她是熬不到他俩气消的时候了,她的脸早都笑抽筋了,再笑眼泪都要出来了。

主意一定,越子倾当下就把茶杯重重一放,“你们不至于吧!我又不是故意的。”越子漾瞪眼望了过来,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吓的越子倾又是一个寒颤,不过转而就笑脸嘻嘻的靠向越子漾撒起娇来,“七哥,看在我也是急于查找周准勾结契丹证据的份上,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

越子漾怒中带忧,“你让为兄拿你如何是好?”

上次抓住吴子慕后,越子倾就向越子漾他们坦言,她曾从吴子慕手中拿到冷宫走水和铜人巫蛊的证据。更坦诚自己当时一心只想保住盈清,便将二件事并作一件都算到了萧后头上,却不想最后还是被吴子慕借白彻之手铲除了盈清一党。

加之吴子慕上次假扮越子倾,在养马场挑拨何家、言家及周家的关系,这吴子慕可算是坑了越子倾一回又一回。如今,她又放出周准勾结契丹的消息,焉知不是另一个陷阱,可越子倾非但不长记性,还越发胆大,一再不顾自己的安危,铤而走险。

对于这样一味相信吴子慕的越子倾,越子漾是觉得即可气又可怜,最后只无奈叹口气道,“她一再利用你,你就这么急于证明,她没有骗你吗?”

白彻兄妹这些天多少对越子倾算有些了解,知她是面上灿烂,处事果决的性子,听得越子漾此言,皆讶异不已,几人齐刷刷的都看向越子倾。

越子倾见众人如此看她,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一脸好笑道,“什么呀!我不过觉得好玩而已。”

越子漾也是一笑,甚是嫌弃道,“好玩到要玩命啊!”

越子倾一脸呵笑,“谁能想到周惠他们为拿回香囊,会真跑去猎黑熊啊!”

只听白彻幽幽道,“你没想到的还有那个蓝衣人吧。”

越子倾不想白彻这放冷箭的本事,也是一流,她假意咳嗽着,“咳咳……”想蒙混过去。

越子漾偏身侧坐,一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表情,“是该好好交代交代。”

只有白冰紧张地替越子倾端茶、顺气,越子倾抓着白冰的握杯的手,一个主意就涌上了心头,“这事儿,要问阿冰啊!”

“跟人阿冰有何关系。”一听到白冰的名字,越子漾立马就坐了起来。

越子倾笑容可掬,饶有兴致的看着越子漾,“七哥,那人便是我出发来紫轩围场那日,为阿冰仗义出手的江湖客啊!你说跟阿冰有没有关系。”说完,又朝白彻一脸无辜的笑着。

白冰听着越子倾一通乱说,脸胀的通红,声音压到了嗓子里,“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啊!”越子倾搭着白冰的肩,“那日是不是他为你报不平挟持了我。”

白冰想想起因,微微低下了头。

越子倾带笑,继而道,“那他是不是为了替你出头,愿以一己微薄之力迎战所有人。”

白冰的头埋的更低了,越子倾对着白彻越子漾二人耸肩摊手,一脸就是这样,与她无关的表情。

白冰抬头刚想说出那日场景,越子倾却抓住刚巧进来的白弩,对着他挤眉弄眼的,然后大声问道,“白弩你脸色这么难看,可是出事了?”

白弩飘眼看白彻脸色,心道自己进来的真不是时候,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越子倾可是不达目的,便不罢休的主。起身一拳就朝白弩的头挥去,白弩抱头委屈道,“真没什么大事。”

越子倾握拳一脸坏笑,白弩双手挡在身前,“我说,说还不行吗?”

越子倾满意的笑了笑,松开拳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弩只得避开白彻冷冽的目光,禀告收到的消息,“刚暗卫来报,说周准对周惠联手耶律吉抢了长公主风头一事甚为恼怒,以周惠违背周家严禁学武及骑射的家训处罚了她,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事嘛。”

越子倾一开始让吴子慕放了周惠,只是认为女眷行事不那么惹人瞩目,但却不想周家一门却还有这样的家规。她也实在不想越子漾他们再揪着她不放,故装出一副此事颇有蹊跷的样子,“原道是周家男丁外强中干,只能舞弄文墨,却不想在这尚武的越国,家门显赫的周家,竟会有禁武、禁齐射的家训,你们不觉奇怪吗?”

越子漾一眼识破了越子倾的心思,一副坐等越子倾迷途知返的表情,倒是原本打算追究到底的白彻,也跟着认真思考上了这个算不上消息的消息。

白弩见形势不妙,见机便偷溜了出去。

越子倾想到什么,一下就跳了起来,“我说周惠惊马一事,就算单纯只是意外,但她伤了言婉可不是能被轻易盖过的。但那周准竟连惩戒她的样子都做的即是敷衍,放出来不过一日,就任由她四处活动,一开始我还真当周准是宠溺爱女,就连做做样子都不舍。”说着,越子倾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如此急迫,原是在围场,周家有更大的威胁。”

越子漾没想到,越子倾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再看向白彻,白彻似乎和越子倾有相同的想法,只听二人异口同声道,“耶律吉手中抓有周准的把柄。”

看到有人想法和自己一致,越子倾越说越起劲儿,再加上联想到自己肩上的胎记,越子倾大胆猜测道,“那人皮狼头,看来多半是来自周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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