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泰赋能基金CEO冯志与资本赋能下的教育培训市场

洪泰基金

洪泰基金由著名企业家俞敏洪先生和资深投资银行家盛希泰先生于2014年11月共同发起成立。洪泰基金的投资方向聚焦于消费升级、人工智能、金融科技、文化娱乐等领域。

洪泰基金是中国打通早期创业和资本市场的专业投资机构之一。由著名企业家俞敏洪先生和资深投资银行家盛希泰先生在2014年11月共同发起成立，投资方向聚焦于大数据&人工智能、金融科技、消费升级、文化娱乐四大赛道，并深度关注泛互联网和医疗健康领域。

洪泰赋能基金CEO冯志先生作为汇建商学院TOP大会演讲嘉宾，为参会 人员带来了主题为《资本赋能下的教育培训市场》的演讲

洪泰赋能基金CEO冯志先生作为汇建商学院TOP大会演讲嘉宾，为参会人员带来了主题为《资本赋能下的教育培训市场》的演讲。

以下内容节选于大会现场实录

大家下午好啊，我中午到的时候接待我的汇建的同事，我说，这我安排到最后一个讲，底下是不是都快没人了，我参加的各种论坛到这时候都没人了。我现在看到还有这么多人，我感觉到挺感动。然后我又看了一下这个名单，好像就我一个做投资的啊，你们都是行业内在这儿嚷嚷，好像就只有一个，我是拿着钱的。这可能是现在留下了这么多人的原因，谢谢大家能坚持到现在。我希望我底下的这半个小时还是四十分钟时间能给大家一些不一样的视角，一个投资人的视角。

我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于洪泰基金，我估计主办方请我的核心是两个原因。第一是我们洪泰基金这个洪。俞敏洪先生可能是中国最成功的，把教育做成了一个大的产业的一个人，做了二十几年，很不容易。

然后第二个原因呢？可能是咱们汇建的有一位高管曾经在北京，有一个场合听过我讲关于创业，当时我讲的核心是讲创业的九个关键词，然后我们加了微信，他就不懈的邀请，所以我就来了，这到南京，我就专门来干这么一件事，然后明天又回去了。

我下面这个材料呢，其实蛮简单的，这边我分了两个部分啊，一个部分呢，就是我想通过我给大家看那些数字来看一看你们所从事的这个行业的一个特征，这个特征的是从一个更广的视角的看这个行业，然后第二部分的介绍介绍我们这个基金是怎么去和我们所投资企业去合作。我的同事，宋总，他是从昨天就一直在这里了，应该是每一个嘉宾的这个介绍他都听了，我来这里也有私心啊，因为我们都要投项目嘛。

接下来进入到了正题，两部分啊，第一部分是寻找教育领域的结构化机会。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呢？就是如果我是要找一个好生意，和我要找一个将来从基金的角度能推出的大生意，这两件事不一样，如果我想寻找一个大生意，就是我可以放钱进去，然后让他将来给我有五倍十倍的增长在几年里头，那我一定要找的是结构化的机会，而不是最简单的一个生意。这是这是我讨论这个问题的前提。

好，我给大家先看一张图，这张图来自于美国。这张图很有意思，它相当于是什么，就是你一个家庭的就在过去二十年面对的你花费的方向。最上面是大学的学费，第二项就是刚才李阳老师领着大家，我在我在旁边休息都听见呢。education，这个教育上的花费，然后第三个呢，是小孩的看护，四个呢，是医疗。这张图说明了什么？在过去二十年里头这四项东西，他的价格指数涨的高的涨过了，已经超过了百分一百五，就算低的也将近了百分之百。大家可能不知道这个过去二十年涨这么多，意味着啥。我在一个对比在过去二十年里头美国的物价指数基本上年均化是大约百分之二点三也就二十年的总共累计上涨了百分之五十，刚才我们说的这四个行当超过了价格指数的两倍或者三倍，他往下深层次的原因是什么？大家看着四个行当的特点，有什么共同的特点没有，这四个行得都是资源稀缺型，都是不是说有了这个需求，我就可以满足的，所以导致价格连年再升，仍然满足不了需求。

这个其实就说明我们教育行业的一个特点，你们创业的时候，你们会觉得遍地都是机会、遍地都是钱，因为遍地都是不能被满足的需求，但是当你们真正开始做的时候，你发现你能挣钱，但是你一旦想往大了做的时候你就做不上去。做不上去是为什么？如果你能提供的资源是很轻松的，能规模化的，那我告诉你，你的行业就在他这个表的下面，比如说软件，你只要编辑成本是低的，他可以迅速的把价格走低，但是不代表是在那行业，做出大企业来，真正的大企业全在这些行当。他在软件、TV、在玩具，再包括衣服啊这些东西，就是凡是能标准化的，凡是能很容易生产满足大家需求的东西，价格一定是在走低。但是这类的行业对管理的要求很高，有高管理水平的企业就可能成为巨头，这就是这个行业的特点，所以价格走低的行业不一定是坏行业，他能孕育巨头，价格走的走高的行业不一定是好行业，因为出来一个大企业很难。

但是，价格走高的行业有什么好处呢？你能满足基本需求，你就能活。你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领域，比如像今天的中国的教育市场，太多了，各种各样的学校，各种班遍地都是，你可以精细化到给一个小区提供服务，你也能活下来。然后呢，你也甚至有梦想给全国人民提供服务，但实际上基本上没什么人做到。

我反复讲这个图的意思就是你们一定要认清楚你这个行业的一个特征，就是你如果听到了一个互联网公司，他多少年，这个几个月发了多少倍估值然后怎么样的扩张，你千万不要羡慕，那跟你没关系啊。你对这个社会存在的价值就是因为你提供了某种稀缺性，而不是大规模和低成本性。你如果丢掉了这个，你可能就做不了这行了。

还回到这张图来，为什么在美国他做统计的时候，他居然把大学学费放到了教育之外？因为大学学费的增长，在整个教育体系的增长里头，他增长最猛烈的，不拿出来说明不了问题。那你说，在美国的私立大学系统里头，每一所美国的好大学全是一桩特别特别好的生意，而且这个生意好到大到什么程度？他比我后面要举得上市公司要牛逼多了。比如说像哈佛这样的学校一年，他会收多少钱学费，你们是难以想象的吧，像耶鲁这样的学校光他自己的校基金就有几百亿美金之巨，就是他真正能提供这种这种稀缺性的时候，这是特别了不得的成就，他的护城河极其的深，这是他的特点。

然后我们再往下看一下。中国的教育市场啊，我刚刚看那个材料里头说几千亿几万亿，反正教育市场对各位来说都是大的没边的市场，但是你不要认为一个大的没边的市场就是你的海洋，你们这个市场其实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要真正想的是你定义的市场是多大啊，这个才很重要啊。但总体来说，他是个大的没边的市场。

然后，我把咱们大大的话列在上头，为啥呢？就是你看他。他新年贺词里头说的第一句就是教育，你们教育工作者和教育创业者一看到这个欢欣鼓舞啊，你看大大把我们这个放到了第一位，其实没啥欢欣鼓舞的，放到第一位的事情就是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年农业问题都是一号文件，为啥？他拿不下来，他是个大问题，关系到我们几亿农民，但是解决不了，所以每年一号文件以示重视啊。这个道理是一样的，解决得不好。你看美国解决的好吗？价钱升成这样，你觉得解决得好吗？肯定也不好，所以呢，他本质上的就是资源稀缺啊。包括医疗，培养一个好大夫多难，培养一个好的老师有多难？大家可能会更会跟我争辩，说现在有互联网了，有网上教学了。你看看美国最开始上来互联网教学的时候估值给了多高，现在你看一个个都砸在地上，为什么？他忽视了学习的本质。学习这件事情本身是反人性的，你如果没有好老师，没有督促，没有升级，没有各种的考试，没有奖惩，怎么可能学习，我估计大家都不愿意学习。

我现在天天看书是因为我觉得看书能够挣来更多的钱，而且我是成年人了，小孩怎么会管这些？反正我爹有钱，为什么要学习？所以没有后面的互动和严格的这种管制，学习这件事光靠网上去开放，像我这么爱学习，耶鲁大学公开课我听一次也不去了，学习是反人性的，这是他本质，好老师不容易培养，好的学校品牌，不容易塑造，然后一个好的学习习惯也很难养成，这是教育他自己的悖论，所以他始终是个难题，放在人类面前，放的社会面前。底下是这个市场规模，这不用说反正大的没边。我反正有句话，蚂蚁不用管天空有多大。

下面两张表比较有意思，我要讲的重点故事在这，在这两张表呢，我用了两个维度，但上面的数字比较多，因为我只是图在一张表里去说明更多的问题。所以呢，我用的维度比较多，这里起码涉及了三个维度，一个维度是销售额，是这个公司的销售额。纵轴呢？是他的净利润率，然后每个点都代表一个公司，在这个点的公司旁边写的那些数字呢？又说现在的市值，我给了三个维度，我慢慢解读这三个维度都代表的什么。

首先，最大的中国的上市公司不是说在a股上，是在港股在美股的上市公司都算，但是我没有算在新三板的，因为新三板呢，这个定义呢还不能严格叫做，好像他们叫公众非上市公司还是非公众上市公司，我搞不清楚，反正他们的规模呀，还有典型性啊，都不值得我现在去探讨他们，所以我用的是这种公开市场的这个上市公司，这大约有几十家，并不全，因为有些家已经亏损掉到了我这个横轴底下了，我觉得没有什么可研究的，我不用理他了。我就看这一块，我们先从销售额的角度来看，我们洪泰基金的老大俞敏洪先生了不起，做了中国最大的教育类公司，他的销售额已经是一百二多亿，大家都在说他K12方面的，他主体收入还是来自于英语留学，他找到了一个巨大的窗口，就是中国改革开放之后，人必须要出去去学要过语言关。他成体系的来做这件事。俞老师的演讲也是堪称一绝的，但是俞老师的发音和流畅的英语肯定赶不上李阳老师，大家刚才可能有感受，但是，俞老师不一样的就是他驱动了一个系统，李阳老师现在还在自己拼命的在呼喊。这是不一样的，就是一个系统和一个个人的品牌。这个之间其实在教育类的里头也要注意这种转换，注意这种转换，所以呢他是一个系统。再往前走，走到了今天，但走到现在有没有第二家跟进，就是实际上留学整个市场的很大的，为什么没有创造第二家，大家要深思这里的原因，其实他不是说把这个市场占没了，不是这样子，他在市场树立的一个很强势的品牌，但是在我们每个城市都有为留学服务的各种各样的机构，但是这些人为什么再成不了第二新东方？我的问题大家就去思考。

然后呢，排在销售额第二位的是好未来，他面对着K12在提供各种各样的这个课外辅导班。为什么他能做到这个销售额？他实际上在本质上有一种共享的感觉，他可以用一种成熟锻造好的模式在全国各个城市复制这种模式，就地取老师，就地取学生去解决客户课外辅导的问题，然后强势树立自己的品牌。所以呢，他也能做到这个规模，而且很有意思是什么，这家公司的销售额和利润都赶不上新东方，但是市值可不差多点，也就反应过来我这个维度里的第四个维度，它的市盈率有一百多倍，市盈率有一百多倍什么意思？就是整个市场对他这种模式扩张的口啊。而给新东方给了大约五六十倍的就代表着，他们认为新东方的扩张没有像好未来这么好，就那种扩张模式的展开，大家可以看到好未来过去三年的数据，他的成长性很好，他实际上是在扩张，但是不是在每一个领域这样扩张都是对的呢？

我们再看另外一个例子就是前些日子闹的很热闹的那个三原色，三原色在哪呢？三原色的这啊，这个位置，这个位置呢，其实呢，也给了他不错的一个市盈率，但是呢，其实从这个生意本身来说，它在很大程度上还是个房租生意，就是他在同一块地上，他能产生出来的收入和他的租金，相比来说，最后就能反映出他的利润率是比较低的，你看他的利润率是不到百分之十的。所以呢，这个房租每单位平米上可产生的收入，这个量是有限的，但市场觉得呢，你要用这种方式，你干遍全中国呢。虽然这个利润率很低，但利润也不错，还可以接受，所以给他的适用率也比较高，大家就发现，当他出现了他的公关事件的时候，只是跌了一天就回去，这就是市场的看法，因为每个投资者，聪明的投资者都试图用市场的偏见来解决问题。

我在这里没有道德评判，我只是在讨论一个资本市场的问题，大家不要认为我是站在这边和那边，也不要对我进行道德评判，我只是在说市场上的一个现象。然后我们来看看在这个区域的，上方的这个公司，我几乎标出来了他们的这个每个人的这个市值，大家注意两个区别，我在这张图里都很不规范。好未来和新东方都是在美国上市的，我用的是美金市值，是指你不看那个一百六十一，这边一百二十四，不是一回事，差得远了，差了七倍多，这边呢全是港股是香港的市值，你看这类公司就有意思多了，我底下的刻度是不均匀的，就是在销售收入上，如果严格的按这个均匀刻度来算的话，咱们从二十亿往这边的公司，那就没法看了，都挤成一坨了。

就是在这个领域，新东方、好未来遥遥领先，跑的很开，一家顶别人五家十家就这种水平啊。其他这些人的大致是在二十亿以内的销售额，然后其中集中在十亿左右的呢，有那么七八家，这七八家的净利润率非常高，有高到百分之将近六十了，低也在百分之二十多，这是好生意，非常好的生意，这些公司在干什么？大家有聊有研究过这些公司吗？有人能告诉人公司干什么，他的利润率才这么高，房租再也不是事儿了，在线教育永远不可能挣到这些钱，我刚才已经批驳了在线教育了，这些全是民办的学历教育，而且大学教育好像比中学教育利润率更高，中学教育比小学，小学比幼儿园，还是个依次降低的过程，我只能说好像啊，我并没有很严格的在数据上弄。

在香港上的这几家几乎都有自己的民办大学。大家都知道，在民办大学这个领域，在单位这个土地上产生的收入是最好的，利润率是最高的，但是问题是，他能扩张吗？一个投资集团，一个房地产集团，因为有一块地，然后盖了一个大学，我能把在四川的模式拿到江苏来吗？因为江苏人有本地的能人要干，这事是他俩之间能合并吗？一会儿给大家讲合并的例子，反正现在的状况就是大家都山大王，钱挣得不错。你说扩张性在哪就看涨学费吧，要不然就多招点生，反正我从一个学校扩招两个学校，基本上都是本地化扩张，所以呢，他们的所谓的这个市盈率呢，始终，几十位，但是几十位适用于在港股这么一个低迷的市场也是很了不起的。就香港人基本上能看得懂这个。

教育么，这个全世界难题，能挣到这些钱就还不错啊。这是我们中国的，就是以中国本土经营的这个公司，他在全球上市大致的一个概况啊。但是概况这些公司的情形呢？它代表着过去未来有没有新的形态啊。刚才大家在说这些教育其实未来有没有新的形态，我刚刚我们在去年投了一家教育信息化在新三板上的，这家公司一定会成为一个比较大的公司，不管它未来是在哪儿上市或怎么样，他一定会成为，这是我们在教育领域发现的一个用工具可能能提供标准化的一个公司。

目前我们在小心的去寻找那些有可能扩张的，然后利润率还能保持健康的。我相信，现在这种形态并不代表中国未来教育产业的形态，但是要记住在过去几十年形成的这些上市公司对大家参考样本是很足的，未来即使及有新领域也不会太多，因为教育的特殊性，在这他不那么容易被某种技术或者某种思潮去改变，他基本的东西他是稳定的，比如说我刚才说，像李阳老师做这个培训，肯定很赚钱，但是你要做到一个特别大规模的，能复制多少个李阳啊，这实际上都是问题，都是挑战。

我们再来看看美国，美国是一个教育大国，美国这个国家每年我不知道从教育上为他这个国家挣了多少钱啊。大家想想有多少人，愿意花一年几十万人民币送孩子到美国去，现在这样的数量大约是在几百万之巨，几百万个孩子在那边，父母跟着过去陪读来回旅游住宿，带动了美国多大的gdp，所以教育行业恰恰是美国核心竞争力的来源。很多人不理解，实际上教育和好莱坞，一个是打开门来迎客，一个是做好拷贝，全世界卖，然后编辑成本为零，这是太牛的事情了。

你想前两天咱们看那寻梦环游记，他居然把一个墨西哥的这么一个传统能拍成这样一个剧，让全世界人一块陪着飙泪，然后哗哗的挣美金，这就是根子是教育带来的创造性，然后创造性换来的更高等的文化，我拿的是低等的这个民族，然后我变成了更高级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特别牛的东西，那我们看看这么一个教育大国，他们的上市公司情况什么样呢？很可笑，就这么几家，就说明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做的好的人不上市。哈佛，你能想象哈佛要上市吗？肯定不会。然后呢，要么剩下就是做的小而美也不愿追求规模，这是可能恰恰是教育领域的一个规律。那我们看看这家公司，有一家公司很了得在销售收入上啊，最左边这家公司呢，接近三百亿人民币，底下单位是人民币啊，我看多这家公司，哇哦，这有一个比新东方大这么多的公司，这家公司在干什么呢？这家公司就相当于大家回想一下刚才我们说的香港上市的中国的教育类的公司，他们是在开大学吗？民办大学吗？这些民办大学能不能合并呢？这家公司在干这件事，他不是在合并中国的民办大学，他在合并美国的三流大学，所以买买买，买了一些，销售好大。

但是不幸的是，过去三年连续亏损。这是一个冲到最前面，然后我觉得快悬了的例子。然后下面呢？在一百四十亿以内？这有几家，这几家跟他做的很像，就是美国这个除了一个大的职业教育培训的公司之外，剩下几家上市公司基本上都是三流大学，三流大学的品牌啊。其实呢，在这个状态下，他对我们去在中国寻找可上市的教育类行业的这个启示，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启示啊，反而会来自于我们自己公司在过去港股和美股上市的这个启示更大一些。所以美国这个，参照意义的不广，而且你看他们的利润率很差。和中国的这个民办教育的那个利润率比起来差很远。

所以呢，我这两张图说完之后呢，我们去讨论教育结构化的机会的时候呢，就会比较清晰，清晰在哪呢？就是教育是有个性化的，然后是反人性的。如果他能做大，一定是占据了某种资源，比如民办大学，我可以提供某种学历，民办的高中提供某种通道。其实在新东方来说，他也是在提供某种通道，就是你从我这里去美国的几率更大或者去上美国的更好的学校的几率更大。如果是占据这个这个要冲的，如果他的管理很牛逼，他是有可能做大，还有一个呢，就是你能不能把你的非标的这个培训动作能把它标准化了啊，标准化了的，而这种标准化又不损害你的的竞争力，并且不容易被客户模仿，被你的竞争对手模仿。

这种呢，其实我们在现在已经上市的这个例子里头呢，你能找到的并不多，但我认为好未来应该属于这种例子，就是提供了一种品牌的赋能和这个商业模式的赋能，然后取之于当地用之于当地，用了这么一种方式，还有种就是教育信息化，这个我们已经投了。应该将来，前景非常好，最近还传来了好消息，应该有一大笔融资，非常棒的公司。还有一个机会，可能是来自于未来这个未来呢，可能这只是我的猜想，就他一点都不严格了，就是职业教育领域，因为人工智能一定会取代大量的基础性的人，和你原来的人工操作，那些人怎么办？你能迅速的让这些人变成社会需要的新行业的人。因为每一次技术革命，大家都是哀嚎遍地说人要完蛋了，但是，每回技术革命的社会都会把人调整到社会将来还需要的那个方向，所以这个我认为是个特别大的方向。

我们也在小心的去在看这些领域的东西，但目前为止，我没有一个，我觉得可以列到我们可以第二轮讨论第三轮讨论的，到不了，这是这是我们对这个教育行业的一个大概其的看法啊。然后因为这个赋能，这个词最近很热，忽然听到很多各种各样的词，我比较机会主义，我就给我们这基金起了个赋能基金，我们起赋能基金的核心意思是什么呢？就是我觉得创业者有他的创意，有他的市场也有他对市场的认知，也有他的团队。但是中国的企业最大的问题是，不是你市场不大，也不是你团队不肯干，而是你管理水平不行。所以呢，这个就是我们赋能的一个含义，就是我们这个投资机构呢，希望如果我们互相选中了，我会帮你补很多你的短板，尤其在战略的认知上，在管理的认知上，刚才我们用一个角度去分析一下教育市场，我想各位，如果明白我们刚才那些分析的力量的话，就知道我们做一个投资机构能给你提供的那种智力资源。

我们自己呢，从组织架构和投资的策略，还有我们这个基金来看，我们具备这种特点。第一呢，我们的组织架构是来自于三方面的人，我来自于投行，然后我们的实业呢是来自于华为的高管，然后我们的这个研究是来自于资深的这个证券行业分析师，我的团队就基本上由这三部分构成啊，没有所谓专业的投资经理，就是我们，用这种三个部分来滚动我们企业的往前的发展和基金发展。

然后我们投项目的这个基本策略呢，第一是少，我们会投资比较少，我们一年半，我们才投了五个。然后呢是深，深是什么呢？深投厚，就是我投了你之后呢，我几乎就好像你的联合创始人一样，陪你奋斗，然后我们觉得你到了一个阶段的时候给你引入不同阶段的这个赋能方式，然后有一阵子我们就挥挥手，咱俩就可以再见了，你可以自己就向上飞了。

然后另外一个长啊，就是我的基金的最短是五年，所以呢，我一般投了之后呢，我并不希望你两三年发展的让人瞠目结舌，就让我忍不住想卖了。因为其实我觉得五年是一个比较好的能初见成效的时期啊。所以我们就是少深长，最后我们目的是什么呢？大倍数，因为我们这样的基金存活在市场上的目的只有一个，给我们的投资人赚钱，赚到大倍数的钱，就是我们想法。所以呢，我们这个就叫洪泰赋能。

这是我们自己的原创啊，就对企业管理阶段。以我观中国的教育行业的企业基本上还都在这第一个直觉级，制造业有的企业，我们能到体系级。这个华为可能到了组合级，这是我们自己的分类啊，但是教育这个行业呢，确实比较稳定，你也不要认为竞争有多激烈，刚才我听前头几位嘉宾讲这个微信营销，当然你在争夺那个的时候，你感觉到了硝烟，实际上这不算啥，太正常。你跟卖化妆品的比比，跟那个卖面膜的比比，你的竞争强度还是弱的，而且呢，你弄到一个人，你弄来的钱还是多的，就是别人弄半天一百块钱都收不上来，你可能带找一个人，你就几千块钱收来了，所以这个成效也不一样。

所以呢，因为这种对管理要求的最开始的阶段不高，导致大家都不太重视管理，管理水平的更替很难，非常难。我们俞老师牛逼就是把这件事解决，不断地在更替更新他的管理系统。然后我们能提供的支持，这其实不用说，我们几乎是全方位的，我们见的东西多，而且我们都在企业当过高管，就是你的企业的规模，你这点人员在我眼里都不算啥。然后我们有一些，包括时间都在里头，我们调整哪些东西，见效时间是多少，我们是有一套工具包的，这也是过去几年我们投资实践的一个总结。我们执行下来呢，就是投入管理会在投前做，就是我在投之前，我可能就会给你很多建议，然后看你会不会有变化，让我们投后管理占的时间大约百分之六十，我们确实有跟企业并肩战斗的这个决心，我们也有能力，我过两天这个会议，我就要到我投的一家企业，我说我当上三四天CEO去，我看到他有件事执行的不行，我可能就亲自上阵。这个上阵的这感觉就是当年巴菲特说的，我们当然乐于看到我们企业，我们不管他，他就可以发展的很好，但是如果需要我们出手的时候，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就是我们这个特点。这个如果我没有投那个教育领域那家公司呢，我都不好意思站着这儿。我这个教育像平常看的也少，但是那家公司让我赚了很多钱，所以我对这个教育行业一直抱着一种非常流哈喇子状态在盯着啊。

所以呢，祝福各位好运啊，能做出又挣钱，又能做大的好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