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爱》
2018-06-20 本文已影响70人
南的哲尾猫
不要急
墙棘的风华正在鹅粪里发光
破产的红砖旁是青黑的湿苔筐
我大口地吞咽那酱油的炒饭
都来不及去咀嚼生活的咸淡
直到天上魔法的白云钟
坠落到桌上盖的瓷碗中
我暂时知道,那碗里是戏子的蓝天
我暂时知道,那魔杖里没有霍格沃兹的炊烟
可你知道吗
当巨人的蓝鲸在海面上大口呼吸
哲学和我
正在这早晨牙膏的雪花冷里摩擦
摩擦,摩擦,真是支异常的牙刷
三个星期以来
我异常喜欢黑夜包裹的巧克力
我异常热爱生命偶遇的白菜子
可能苦涩,可能甜蜜
但不一定,有时候
也可能是凤凰起的蓝花楹
也可能是将凋零的芦荟青
可你知道吗
我有时想念某人的番茄面
就在凉凉夜色的兰芳园间
即使只有一杯红茶的时间
或者思念成河,或者落地成盒
可你知道吗
我ZUK的短信里会有爱催魂的运营商
在微信余额不足的拐杖上
我黑瞳里咆哮着的黑人就着火
你听一六年的傍晚在海潮中漫漫地响
奥布莱恩杯似乎正在闪耀麦子热的痒
却不知那夕阳的战鼓已经敲了三下桨
我又偶尔吃草
像张加帅的羊,和张加帅
可能,傲慢的复联正在宇宙里竞赛
然后,我会做关于他们无礼的梦
就在我躺在鸡群里的时候
也许,我大抵不过是给自己打电话的鸡毛
自顾自地在空调雨的撩拨下高潮
可你又知道吗
那正茂的荆棘正在鹅粪里打桩
而砖头却是此时向上的肌肉士官长
此刻正在微红的掌心里光臂膀
但也已经是中午了
因此,最后我想
请你把熬夜时的照片给我
最好是孤独的那种脸霜
和没有陪伴时的聊天窗
因为,你知道吗
它们定会在我失眠时将山月烧个精光
可是,你知道吗
谁又在白日里凝固梦的淡白?
你我不过同为生活的梨花痰
(注:诗名“瓦爱”在潮汕方言里意为“我想要”,这里也可用普通话理解为“瓦砾般的爱”)
(注:诗写于观看极限挑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