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本就不用去理解
有些事情本就不用去理解
20231018
看过的影片
最近看了几部有关珠峰的影片,知道了一些事情,觉得有些事情似乎无法理解,可是再一想,又觉得本就不用去理解。
《珠峰队长》,讲述的是西藏登山学校的学生登珠峰的事儿。
《圣母峰消失之谜》,讲述的是英国人寻找若干年前登顶后失踪的哥哥迈克尔马修斯遗体,经过两次搜寻未果,最后带回了一位当地的遇难者遗体的故事。
《迷失在珠穆朗玛峰》,讲述的是一个团队寻找1924年登珠峰遇难的马洛里和欧文遗体的故事,因为无法确定二人是否登顶,需要寻找证据,未果,找到了马洛里的遗体,没有找到欧文的遗体。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讲述了寻找马洛里和欧文的故事。
《无尽攀登》,讲述了夏伯渝在首次攀登未果,冻伤截肢,在之后的四十三年离不懈坚持,靠一双假肢再做四次冲顶珠峰,最终成功的故事。
当然还有一些,《高山上的夏尔巴人》、《征服14座高峰:凡事皆有可能》、《珠穆拉玛峰:神之山岭》,想想大体也会讲述一样的故事,就先放一放。
攀登珠峰也是一种分离和异化
其实对于攀登珠峰,如果抛开某种功用、功利的目的,很难说有什么意义,也就很难被理解,总会有一些不解,不理解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前些天在琢磨旅行的意义时,借用了对于另外一件事情的思考,也应该可以适用于这里,就是可以理解为人的行为的异化的发展,即行为与目的的分离,同时为了强化这种分离,甚至不惜更改规则。
有意义的行为
什么叫功用和功利的目的。
马洛里和欧文攀登珠峰,有二人自身的冒险精神,挑战、猎奇,这里面还有西方各国的争风吃醋,英国人落后了,攀登珠峰是为了要找回颜面。
有资料显示,我国攀登珠峰,是为了显示主权,为了国家的尊严。
无意义的行为
那么其他人呢。
对于攀登珠峰,人们可以有各种各样说法和理由,像什么挑战自我了,征服自然了,当然还有很多,但是究其实质,似乎有些事情无法解释,所有的说法都有些牵强。
从马洛里和欧文开始,攀登珠峰从来就不是以一己之力可以完成的事情,以当时的条件,两个人雇佣了150人的队伍,来完成物资供给和行动保障,在最后冲顶之前,也需要有向导来为他们提供保障,并且为了完成他们的挑战和荣耀,有多位向导失去了性命。
现在的攀登相对容易一些,有了各种各样的保障设施和条件,有人开道,有人架桥,有人栓绳,有人搀扶,但是即便是如此,单人独行也无法完成攀登,一名向导应该是基本的配置,如果是豪华配置,那就不可想象了。
既然是这样的情况和阵势,所谓的挑战,所谓的战胜,其意义何在。是你在挑战、是你在战胜吗,我想应该不是。
还不仅如此,一旦你真的挑战成功了,所有的荣耀就只是你一个人的,而伴你前行的、把你推上高台的那些向导们,就消失不见了。或许也本该如此,乒乓球冠军登上奖台的时候,也没有说是要带上他的球拍,表彰的对象也没有球拍,因为球拍只是个工具。对于攀登珠峰而言,向导也不过是工具而已。如果这样来认识和理解攀登珠峰这件事儿,所有的那些所谓的理由,又如何说得出口,如何成为支撑行为的理由。
出卖与购买
实际上,目前攀登珠峰,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是一种纯粹的商业行为,是以金钱和生命为代价的利益交换,这种交换带着一种心酸和无奈。
记得有一个报道,年轻人到景区坐老人抬的滑竿上山,被批评和指责,在某种意义上,这与攀登珠峰有相似之处。老人和滑竿以及向导就是工具,他们需要有人捧场,并以此为业,来维持生计。抬滑竿还仅仅是体力上的付出,做向导却是在用生命来换钱。
扭曲与缺失
这些还不算什么,用钱可以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而更有趣的是,价值观的扭曲,基本准则的缺失。
如果不是有前一段时间的珠峰救人事件,还真的不知道,在珠峰上会有这样的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见死不救”。如果人的行可以分列等级的话,那么拯救生命,救死扶伤,应该是处于顶级的序列之中,其他的一切行为都要为这样的行为让路,然而在珠峰之上却不是这样,反而是可以“见死不救”的,并且也不用为此愧疚和自责,有些匪夷所思。
珠峰本是圣洁之地,所有上过珠峰的人都会说,这里可以荡涤心灵,然而也就是在这样圣洁的地方,却可以扭曲规则,放弃基本准则,实在是无法理解。
对立
其实,更然人深思的是卡瓦格博,是1991年的山难,是后续人们对于这件事情反思和处理。
过去也了解一些相关的资讯,无论如何卡瓦格博带给人们更多的是凝视和思考。
人和山,人和自然,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外来的人和当地的人,对于山的认知和感知是什么样的,这些恐怕都值得思考和反思。
有些时候,人是过于自大了,这种自大,可以视人之外的一切事物为无物。不仅如此,有一些人还会视除己之外的一切为无物。他们不懂得尊重,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对立,人与物的对立,人与人的对立,也就使得这个世界变得不那么太平了。
还好,卡瓦格博是幸运的,成为了禁山,不再被人们挑战,可以暂时保持一份安宁和平静。
淡然
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条理的,合乎逻辑的,尤其是当与人相关、有人参与的时候,也就可以有这样的理解,是人在打破业已平衡的秩序,试图在改变这个世界。既然有了这样的理解,也就无需去理解了,所有的一切,就都可以解释和梳理了,而一切的目的与意义,都变得轻佻和无趣了,凡是也就泰然了,泰然了之后,自然也就淡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