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乡愁不配谈余光中?!”我不同意

2017-12-17  本文已影响0人  杉庭
“只知道乡愁不配谈余光中?!”我不同意

余光中先生前几日离世了,带着不得不接受的遗憾,尊敬,缅怀,向这位前辈致以最后的道别。相信很多人也都同我一样,朋友圈各类悼念文章可见,可有一位编辑转发的文章特别瞩目“只知道乡愁,你不配谈余光中”。

这就有点刺眼了,凭什么只知道乡愁的人就“不配”?早知道文学的根基就在于大众的流传,余光中先生自己也会愿意留在大众的记忆中当一名永远的“乡愁君”,也不愿被当成标本祭在冰冷的高塔神坛吧?

何况余先生的乡愁,是那么动人。

小时候,乡愁是一张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乡愁,邮票,船票,坟墓,海峡,新娘,母亲……这些词句一跃上心头,心里自然满溢思乡,化身孤岛,游子情浓,不胜悲凉。游子的乡愁定格为经典,为永恒。台湾与大陆一衣带水,却由于政治原因隔绝几十年,在大陆生长却滞留于台湾的这些游子,他们的身份是复杂的,他们的感情也是特殊的。我们生长于斯,从不会生出关于中国的乡愁,也毫不纠结自己“中国人”的身份,可是台湾人却不同,他们被困于“台湾人”的身份,心里却揣着对大陆的向往,情至深处,仿佛只有长歌当哭一场。

提起余光中,我总是想起“就是那只蟋蟀”,就是那只蟋蟀,翅膀响拍着金风,在海峡的这边唱,在海峡的那边唱……还有于右任,“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唯有痛哭”……我的摘抄本上,他们三位是挨着的,也是奇妙,怎么无意之中,将“雪花白”,“蟋蟀”,“葬高山”写在了连续的三页。难道是因为这同样的乡愁?也是,

当我死时,葬我,在长江与黄河之间

枕我的头颅,白发盖着黑土

在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

我便坦然睡去,睡整张大陆

于先生要葬在最高的山上,最大的树旁,余先生要求葬在长江黄河之间,有评论说,国共离得远时,就是光中诗极盛时,乡愁成就了他。

我想起了“听听那冷雨”,台北的高楼渐次,瓦房音乐消失,现代文明的侵袭使得一颗诗人的灵魂越加寂寞,想回家,想听雨声,想听那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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