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于其才华、慎独与音色
我是在说我喜欢到偏执的歌手――许嵩。
喜欢上他是七年前无意中听到那首《城府》,瞬间被吸引并无限享受的是其超清新的前奏,听完整曲后傻站的我兴奋地冲进小店问刚刚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想听一首自己超喜欢的歌曲怎么那么难,我缺少途径。心心牵挂却不得的全部东西只是一首《城府》,后来的一个周末在集市上惊喜的发现了一张CD,购买它的唯一理由是它的歌单里有许嵩的这首《城府》。放到DVD听第一遍的的时候才意识到这张CD是个盗版。
好在,第一遍它还没烂到不能观看的地步。一直摁着遥控器上“下一首”键急切的想跳跃到《城府》,哇!――MV如此唯美,在雪地里女主闹着小脾气,被男主故意踩下一只鞋后,只能嘟着嘴巴像小兔子一样跳着走,而男主的表情那时是那样俏皮和狡黠。我那颗少女的心被彻底收服,自此无论在哪里听到这首歌,眼前都会浮现出那副画面,莞尔一笑,原来爱情刚开始的时候可以这样甜美。
高三那会儿,我们班有个性格及其开朗、大方的姑娘,特别泼辣,我们让她唱首歌她从不扭捏说唱就唱。她在班里拿着笔唱的第一首歌是许嵩的《认错》,里面的故事深情,姑娘唱的投入,我猛然间明白原来有一种喜欢叫即便时隔多年再次听到也会触动到仿佛感同身受。后来姑娘经常午间休息时小声哼歌,唱的是那首《多余的解释》,当时以为读懂了故事,女朋友背叛了他。现在看来不得不佩服歌词的构思――她只是我的妹妹,我在担心你是否误会。她只是我的妹妹,对这个解释你无所谓。我没有思想准备,看到你身旁还有一位,不知道他是谁。的确是场多余的解释。
自始至终喜欢他并从未改变的原因一是羡慕其才华。
首先他的歌曲多半是有故事结构的,听着听着很容易在脑海中跳跃出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而这样一来更容易在情感上产生共鸣,如《幻听》《叹服》《灰色头像》《玫瑰花的葬礼》等。对于一个感性且联想能力超好的人这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技巧,完全沦陷不愿解脱。其次他真的有长于一般创作者的天赋,从他的歌词中能读出他独特且略偏于唯美的作词风格。比如:
《江湖》中:夜半嘱小徒复信,言师已故去。星云沉默江湖里。孤雁飞去,红颜来相许。待到酒清醒,她无影,原来是梦里。恩怨散去,刀剑已归隐,敬属江上雨,寒舟里,我独饮。这里有古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之妙引,又有刀光剑影、一笑泯恩仇的武侠剪影,那句“寒舟里,我独饮”是否让你也想到张岱的《湖心亭看雪》?
《庐州月》中: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如今灯下闲读,红袖添香,半生浮名只是虚妄。三月一路烟霞,莺飞草长,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桥上的恋人入队成双,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这里既有凿壁借光的典故,又有儒生苦读的写照,既有参透红尘的豁达,又有情思难剪的羡意,既有“烟花三月下扬州”之美,又有“念桥边红药,年年只为谁开”的铺垫。仅仅举了两例,却不难看出许嵩是有很好的文学素养与功底的。
自始至终喜欢他并从未改变二是欣赏其慎独的高贵品质。
这么多年他一直坚持原创歌曲,这些歌曲又带有非常鲜明的个人风格。我想混迹在娱乐圈并且在一个相对浮躁、每个人都想一夜成名的时代里,能做到不忘初心多年如一日的坚持是非常难得也是非常可贵的。别的歌手风格多变,有时可能一首歌听完才想起来是某某某,而许嵩从带着温度与柔和气息的音色中唱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和思考,成了乐坛唯一一位让听众一听便知的传奇歌手。不追名、不逐利,低调、谦逊、平和,看上去那么有原则和信仰。诸葛亮告诫儿子“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我想许嵩虽处“闹市”却做到了内心的宁静和慎独。他一步步的坚持,一步步的付出,最终时间证明了他是乐坛的一个实力派存在,他是“鬼才”,他独一无二。
我这样痴狂迷恋他的第三个小原因是真的真的超喜欢他的音色。
干净、清爽、温暖,像极了冬日转悠了很久才买到的玉米棒子,握在手里暖暖的,穿过阴阳各半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