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文章

［编号：61］

1.美国队长之死

“托尼，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过对面街的珠宝店拿个东西。”

“珠宝店？甜心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戴珠宝了？”

“呃，我猜刚喜欢上，毕竟这个东西得戴一辈子。”

“那我可以去买盒甜甜圈吗？”

“当然，只可以一盒，我很快回来。”

史蒂夫低下头吻了吻托尼的嘴角，等托尼进了面包店后他才转过身往对面街跑去。托尼在等待服务员打包甜甜圈时侧过头透过柜台旁的玻璃看小跑着的史蒂夫，史蒂夫似乎知道托尼在看他，他停下脚步回头对托尼笑了笑，托尼笑着朝史蒂夫挥挥手。服务员提醒托尼已经将甜甜圈打包好了，托尼接过纸盒，他拨通了史蒂夫的电话。托尼从店里走出来，同时间史蒂夫也打开了珠宝店的大门，他们隔着一条大街，通过手机对话着。

“拿到东西了？”

“恩，拿到了。”

“等会去哪，回大厦吗？”

“不托尼，我...”

一声巨响划破天际，在史蒂夫周围的人突然往四处散开，只有史蒂夫一个人还站在那。第二次枪声伴随着尖叫声从耳旁响起，接着是第三次。托尼忽然听不见任何声音，双眼只看得见躺在血泊中的史蒂夫，他的史蒂夫。星期五为他召唤了盔甲，在袭击者还打算击杀史蒂夫时托尼用掌心炮对准了他。托尼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他颤抖着手将史蒂夫扶了起来，史蒂夫的胸口前不停地有血冒出来，托尼把手覆在上面，分不清那是血还是盔甲的红。

“这不值得，史蒂夫，这不值得。”

「美国队长之死，星条旗的衰落」

教堂里坐满前来参加葬礼的人，托尼双手相握放在身前，他没有坐到前面去，也没有上台致词，而是独自一人站在角落里，望着那被星条旗覆盖着的灵柩。

史蒂夫死在托尼的面前。

娜塔莎在灵柩入土后走回了教堂，托尼垂着头坐在第一排的座椅上。娜塔莎在托尼身旁的地方停下来，托尼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

“献花时你就没在那里。”

“史蒂夫可不差我这一枝花。”

“队长也许最想要你的花呢，托尼。”

托尼没回答，娜塔莎弯下腰将托尼搂进怀里，她轻轻拍了拍托尼紧绷着的背。托尼不由得苦笑，眼眶微微红了起来。

“塔莎...”

“他在等你，托尼。”

葬礼早就结束了。

托尼凝视着墓碑上那几行字，过了会他蹲下身将一直藏在衣袖里的玫瑰放在墓碑前，鲜艳的玫瑰相比于旁边素净的花朵未免显得格格不入。

“欠你的，”托尼盘腿坐下，“抱歉这么晚才来，现在还给你了，你不说话我当你原谅我了。”

托尼将脸埋进手掌心里，忍不住小声呜咽，肩膀跟着颤抖起来。

“史蒂夫...”

2.

“托尼！”

托尼从水中冒出来，佩珀扶着泳池边沿担心地看着他。托尼抹了抹全是水的脸，接着从一旁的扶梯走了上去。佩珀赶紧将毛巾盖在托尼身上，托尼吸了吸鼻子。

“冬天跑到泳池里游泳还是泡澡？”

“泳池里还能泡澡？”

“托尼，你在水里泡太久了。”

佩珀扶了扶额头，自从史蒂夫去世后每个人都很担心托尼，他们不由自主都选择避免谈到关于史蒂夫的任何事情。然而提起史蒂夫最多的反而是托尼，无论你和他说了些什么他都会绕到史蒂夫身上。

“史蒂夫冬天经常在泳池里游泳，我就是...就是想试试什么感觉...”托尼拽了拽毛巾，“冷，太冷了，佩珀。”

“托尼，别勉强自己。”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他的心更冷。

等托尼回到房间冲了一个热水澡出来，佩珀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盒甜甜圈。

托尼·史塔克不喜欢吃甜甜圈。

“放轻松，伙计，那只是盒甜甜圈。”

娜塔莎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托尼回过头看到美丽的黑寡妇此时有点狼狈，那头红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破了好几处。娜塔莎从她背后抽出了一份文件，托尼将文件拿到手上翻阅，里头写的是这几天发生过的袭击事件。

“你是因为调查这些袭击事件而受的伤？”

“没错，我猜你也发现到被袭击的人都是超级英雄。”

娜塔莎指着文件里的图片，图片中有个模糊不清的人影。

“这个人就是今晚袭击我的人，我和他交过手，虽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是托尼...我和他交手的过程中，总有种错觉让我觉得他是队长。”

“塔莎，你在开玩笑。”

“不，托尼，你得相信我。”

“......”

“也许队长根本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