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故事背后其实掩盖着一个谜团,到底哪个才是真相?
在这里我就不和大家聊电视剧,而是聊原著《白鹿原》,因此会出现一些观点的偏差,我这里是以原典为底本与大家探讨,这本书如果说它的文学价值,我觉得就不要去和那些《平凡的世界》还有《活着》那些作品比了,味道完全不同,这本书完全没有那么矫情,去获得读者的眼泪,博得读者的爱心和同情,而是血淋淋的扒开历史,给我们看一个活生生的现实世界。
读完《白鹿原》,你会有点失落感,但失落之后,会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大家可以按自己以前的方式去读,但我却有另一种方式去看这本书,大家可以参考一下。根据书的名字,大家觉得书主要的是写白鹿两家,这不可否认,但在窝里斗这样的小层面故事,确实是白嘉轩和鹿子霖两家的故事,但读者要有一个跳出庐山的能力,俯瞰全书,你会发现作者有隐藏的东西在书里。
有兴趣的读者不妨以白嘉轩和鹿三两个家族的故事层面去看这本书,把白嘉轩和鹿子霖合并成一家,鹿三分出来,这样就是两个阶层的故事,一个是地主阶层,一个以鹿三为代表的贫民阶层,以这样一个故事层面去分析,我们可能会获得更有趣的故事情节和感受。
大家都疑问为什么黑娃不喜欢白嘉轩,说他腰杆子太硬,很多读者会指责黑娃,白嘉轩对你家那么好,你为什么这样憎恨白嘉轩,这里就是一个阶级问题,长工在地主眼里是是没有地位的,虽然白嘉轩对鹿三好,但不代表他儿子对鹿三好。
只要家里有一个人对鹿三不好,这种身份高低问题就会存在,这一点大家要理解,书中有多处描写白孝文看不起鹿三的内容,这不是作者闲来之笔,我之前比喻过,就是一个贫困户受到领导的救助,这种情况有很多时候会对家庭成员造成心理伤害,在这里要理解鹿三和黑娃的心理问题,而不仅仅是只看白嘉轩做了哪些好事。
黑娃从小就不能接受这种身份差异,因此白嘉轩只要在他面前挺着腰杆子,他就会加深这种身份识别,不管白嘉轩对他怎么好都解决不了这个根本问题,之后鹿兆鹏鼓动黑娃闹农协,黑娃因此获得了争取平等的机会,仅此而已,他不懂农协,他只知道平等,只要平等,自己的田小娥就不会和之前那样被拒入祠堂。我们可以看到黑娃闹农协,首先就把她憎恨的祠堂给砸了,归根结底就是平等权利的获得,这也是当时所有贫苦老百姓闹革命的唯一想法:人人平等,都有地可以种。
农协失败,黑娃逃离白鹿原,在正规军干过,也干过土匪,尤其干土匪的时候,鹿兆鹏多次找黑娃,想让黑娃和他一起重新开始,但黑娃和闹农协时完全不一样,因为他看不到希望,也没有眼前农协这样的现实利益,因此他首先想到的是“义”,他不能把自己的兄弟带到一个危险的境地,就这样原因拒绝了鹿兆鹏。
有人把过去他们闹农协这些工作说的有多伟大,但在他们黑娃心中,根本不懂那些大道理,他们只懂得要平等,我为什么要说这些,是因为这是我们建立新中国的最原始最高尚的想法,也是终极目标,在实现这个终极目标的过程中,却有一个意外,往往被我们忽略了,而历史也是有意掩盖这些,这就是陈忠实写白鹿原的时候,塑造的这个白孝文。
白孝文是地主阶级的代表,这是一种典型的地主家族教育下的人,有着特有的两极分化的性格特征,如果大家对儒家教育文化了解的话,应该熟悉这种两极化的性格特征,就是这种人在压抑的教育之下,很容易走两极,要不是很循规蹈矩的君子,要不就是十恶不赦的小人,在那个时代,能接受儒家思想教育的都是地主家,农民哪有上过学的。
白孝文的一生,其实就是代表了当时地主阶级的一部分人,另一部分去哪里了?大家看看鹿兆海就知道了,这就是我为什么叫大家要把鹿子霖和白嘉轩放在一起看这个阶层,他们这些子弟大多数上过学,大部分是进入了当时所谓的正规军,国军,很少一部分成我了鹿兆鹏,还有就是孝武这样的继续在原上当地主。
而在黑娃这些人推翻地主阶级的过程中,就出现了一个问题,黑娃为代表的农民阶级思想是单纯的,也是最高尚的,也是当时鹿兆鹏这些上级一味的给他们灌输的思想,就是简单的平等权力的获得,意外的是,他们之间还有白孝文这样一批人,他们有文化,有区别的是他们多了一个权术的利用,他们其实和黑娃是水火不相容的一些人。
其实白孝文的一生,在《白鹿原》书里,就是一个由信奉族权到信奉公权的成长过程,两个极端的分化,从族权的失去到公权的获得,然后又可以获得白嘉轩这个爹的认可,于是他们终于知道了还有这样一种人生,最终这些人通过在朴实的农民阶层中施展自己的权术,获得的了新中国的管理权力,然后残害黑娃这些人,洗白自己。
一本《白鹿原》讲述白鹿原的两个阶层,最终到底是哪个阶层最终取得了胜利?从小老师告诉我们,是农民阶级通过努力推翻了地主阶级,但《白鹿原》的世界,却和我们上学时老师告诉我们的不一样吧。
金庸在一次论坛上说陈忠实的《白鹿原》在为地主翻案,虽然这句话的来源有待考证,但确实有这种可疑,但翻案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我们知道的哪些才是真实?
文: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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