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天，语言是多余的

雨还在远方
此刻的风很轻柔
风，吹拂脸颊和眉梢
将慵懒的倦意
暖暖地，从身体里挤出

我走过田野，走过花树
走过旧年遗留的痕迹
走过风走过的地方——

那些干瘪的松果，以及
失去水分的枯叶，金黄的油菜花
迎春花、粉桃花
一同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时
我并不觉得突兀

就像我知道
生与死，是最自然的事
如同流水终归大海
每一朵花开，未必会缔结果实一样
并不神秘——

当我与一朵花，或几朵花
在相互凝望中，保持一种默契时
这个春天，就不再需要
更多的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