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小镇,九岁孩童竟与鬼物同床共枕,问其故,答案竟让人语塞。
导语:神秘山村,远古遗迹,九岁孩童竟与冥物缔结阴亲,是何故?是思想上的守旧还是有人刻意在背后操纵?请随小编一起前往这偏远山村里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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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一个偏远的农村,这里落后,思想封建守旧,在这里,八九岁的孩子都是要定娃娃亲的。
我在九岁那年也被定下了娃娃亲,是村子的外来户,女儿叫白莹,约好在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就操办仪式。我现在对她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因为我们的娃娃亲定下没几天,白莹就在后山的水塘里溺死了。村里的几个大人捞了两三天才把陷入淤泥里的白莹捞上来。
打那以后,村子里的人私下里都念叨,说我是个丧门夫,化生子转世的,谁和我结婚,那都是要短命的,白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爹娘整日愁眉苦脸,未过门的儿媳妇溺死,意味着我要打一辈子的光棍。废亲另娶,在我们这落后的地方是要落口舌的,但他们又舍不得我娶一个女鬼。没多时,白莹的爹娘就来我家找我爹娘,问我们家是不是想废了这婚事?
爷爷是个老顽固,这种落得口舌的事儿不会做,立即站出来,态度很强硬:“孙亲家,你放心,你女儿虽然未过门,但也是早日定好的,虽然命不济早走了,可也是我们老张家的人。婚约不会变,等我孙子二十二岁,婚约一到,八抬大轿也把你女儿娶进来,入了我家祖坟。”
在我们农村那种地方,都有一个说法,定了亲事的女人,要是没嫁人就横死,是不能够投胎的,所以白家人才会一直追着我不放,但自从有了爷爷的许诺之后,他们总算是消停了一点。
但还没有过一个月,我爷爷就中风去世了,就在我爷爷的丧礼上,白家人过来问我老爹,老爷子生前的许诺还算不算数。
老爹是个孝子,当时我爷爷尸骨未寒,当着他的灵位,老爹也只能说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
不过村子的发展日新月异,有点文化本事的人都渐渐离开了村子,这件事过了没几年,白家人也搬去了城里,从此断了联系,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小时候的事也没人再提及,渐渐淡忘。
高考落榜之后,我去城里找了一份工作,住在廉价的出租屋里,一切都很平静,直到我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我跟朋友出去喝了一晚上的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感觉脑袋都快要炸开了,昏昏沉沉之间,忽然感觉眼前好像有个人影。
我看到她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落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感觉痒痒的,我伸手想要拨开,她又弯下腰来亲我。
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看身材却非常不错,我以为这只是我做的一个春梦,就索性一把抱住了她,开始迎合起来。
这一夜好像过得格外漫长,第二天早上闹钟响起,我这才意犹未尽地起了床,去上班的时候,却发现同事们一整天都在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
还是在临下班的时候,一个跟我玩得挺好的小伙子调笑我说:“你看你脖子上的唇印,昨天晚上都喝得那么晚了,你还有精力干这事。”
他的话让我有些奇怪,我拿出手机照了照,只见脖子上面还真有好几个清晰的唇印,我急忙伸手抹掉,灰溜溜地跑回了家,心想大概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之后,迷迷糊糊间就做了什么。
但这天晚上我又做了类似的春梦,等我第二天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到了镜子的前面,脖子上还有几个清晰的唇印,绝对是刚刚留下来的。
我感觉心里“砰砰”直跳,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不可能是有人跟我开玩笑,难道这两天晚上的春梦,其实都是真的吗?
我心里有些摇摆不定,就去问朋友借了一个录像机,把它藏在了柜子里,摄像头正对着床。
这一夜我倒是睡得非常安稳,既没有做噩梦,也没有做春梦。
第二天我把录像机拿出来看,画面里始终只有我一个人,一直快进到凌晨一点半的时候,画面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吓得我手一哆嗦,差点把录像机摔在地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把录像带倒了回去,差不多就是在一点半的时候,那个女人的背影就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也看不出她是从哪里走出来的。
她的头发很长,盖住了大半个身体,不过看背影应该还很年轻,她在画面里出现了很久,一直到凌晨四点钟左右,才又鬼魅般的消失了。想到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就这么站在边上盯着我,我顿时有些不寒而栗。
离我家不远的一个路口,有一个相师在那里摆摊,平日里带着一个墨镜,虽然不是瞎子,但大家都习惯叫他胡瞎子。
据说他是捉鬼看相样样精通,我平日不太相信这些东西,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也只能过去找他。
我把自己的遭遇对他一说,又把录像机里的视频放给他看了一遍,胡瞎子看完之后,皱着眉头问我:“这个女鬼,你认识她吗?”
我急忙摇了摇头,我长这么大,认识的人里面也就只有爷爷奶奶去世了,怎么会认识这么年轻的女鬼。
“你要是不肯说实话,我也很难帮你。”他把录像机还给了我,说话还有些不客气。
我心里都快要哭了,苦着脸对他说:“不是我不说实话,是我真的不认识她。”
胡瞎子摇了摇头说:“这是你自己种下的孽因,当然也要由你来尝这个苦果,别人帮不了你。”
见他一副这么坚决的样子,我急忙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钱塞给他。
胡瞎子把我的手给推了回来,对我说:“钱你自己留着吧,你仔细想想,有没有欠过别人的人情,或者是答应的事情没有做到。如果想不起来的话,还是给自己准备后事吧。”
我一听竟然这么严重,急忙抱着脑袋想了起来,但我思前想后,都没想出来究竟是欠了谁的人情没有还。
胡瞎子忽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人情好还,但若是欠了感情债,这一辈都还不干净了。”
他这话好像是在提醒我,我突然就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个和我定了娃娃亲的女孩,如果她还没有死的话,应该也长这么大了。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难道是那个跟我有婚约的……”
胡瞎子点了点头:“鬼魂的执念很深,她既然和你有了婚约,不完成婚约的话,是不会安心去投胎的,你已经躲了这么多年,既然她现在来找你了,也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我默默地低下了头,这桩婚事我只是小时候听说了一点,那时候我什么也不懂,长大后更从来没有在意过,谁知道她竟然真的来找我了。
“就没有办法能化解吗?”我向胡瞎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这事本来就是你有负于人,真要说有什么化解办法的话,除非你再为她配一桩别的阴婚,只要她能够同意,也就会放过你了。”胡瞎子缓缓地说。
配阴婚这种习俗我并不了解,再加上白家人早就已经离开,我想来想去,还是只能回去跟老爹老妈商量一下,他们说不定会有什么办法。
我正要走,胡瞎子又忽然叫住了我,拿出一张黄符给我说:“我看你阴云盖顶,拿一张黄符护身吧。”
我千恩万谢地接了过来,想要给钱他,胡瞎子却拒绝了,我心知他肯定是让我把钱留着准备后事,就有些闷闷不乐地走了。
我谎称是家里长辈病危,向领导请了七天的假,连夜赶回了我的老家。
老爹老妈看到我突然回来了,还有些奇怪,我就把我最近碰到的事对他们一说,老娘是吓得脸色惨白,老爹还算是有点理智,安慰我说:“那姑娘早就死了,那只是做梦而已,我看是你压力太大,既然回来了,就休息几天吧。”
老爹不相信我的话,让我非常难受,但他的确是从一开始,就不赞成给我结这门阴亲,那个时候为了这事,他这个孝子都跟爷爷争论得脸红脖子粗,虽然最后还是妥协了。
我在床上趟了半宿,却怎么都睡不着,只要还是怕睡着之后又会那样的噩梦。
到了后半夜,我忽然觉得有点尿急,就跑出去撒尿,回去的时候忽然看到有个身影正蹲在院子外面。
农村里没有夜生活,这个点是不会有人的,我有些奇怪,就走过去看了看,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的头发很长,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脸被月光一照,就像是雪一样白皙。
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她精致的五官粉雕玉砌,美得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
她用纤长白皙的手拨动着眼前的泥土,虽然手上沾满了泥土,但也毫不在意。
我走了过去,奇怪地问她:“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没有抬头,只是轻声回答我:“我很有重要的东西被埋在了下面。”
她说话的声音非常好听,就像是黄莺一样悦耳,看她费力地用手指拨土,我有些不忍心,就打算帮帮她。
我在柴房里面找来一个小铁锹,往下面一通挖之后,就在下面挖出了一个小盒子。
那个女人将盒子拿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打了开来,我也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只见那盒子里面,摆着一块金锁,但是那锁上,却写着我的名字。
我隐隐想了起来,我从出生开始,脖子上就挂着一块长命锁,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但是十一二岁的时候,却被我老爹给拿走了,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他拿去了哪里。
她把忽然站起了起来,伸手把金锁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跟这样的美女面对面接触,我顿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她轻声对我说:“明天晚上,你能不能把它带到后山交给我。”
“后山?”我心里一突,从小我爹就不让我去后山,而且整个村子的小孩,都是不被允许去后山的,所以即便是我这么大了,提到后山还是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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