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今日
在刚刚放寒假的时候,我跑到婶婶开的工厂里,昏天黑地打了四天工。临近月末,婶婶把我的工资算了算发给我。四天累死累活,每天连续十小时地工作,最终换来的也不过是一只手就能数清楚的四百块。看着终于鼓起了一点点的钱包,我不禁回味起马克思的异化劳动理论来。好在我这异化的劳动也就维持了四天罢了。
总之,虽然只有少少的几百块,但我还是开心地计划起来要如何花光它。
思来想去,觉得叫上我的狐朋狗友们敞开肚皮吃一顿。其实吃饭倒也是其次,不过是攒个由头见上一面而已——尽管在前不久我们已经组织了一场博物馆一日游。
我总觉得,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会形成一个奇怪的磁场,然后就会发生各种莫名其妙又逗趣的小事,就好像上次我们出去的时候,正在路上走着,冷不丁就有一个骑摩托的大叔,朝我们竖起三根手指,没有恶意地笑着说:“三姐妹!”
今天也依旧延续了一贯的意外作风。原本早早约定好去吃的泰国菜馆,今天却没有开门。它早早地放了春节假,而今天刚好就是假期第一天。
只好再去别处觅一家餐馆。
我们走着,一路上都是奶茶店,勾引地我们口干舌燥,可是走进奶茶店又觉得奶茶不是那么好喝了。磨磨蹭蹭又是半天。
最后我们去吃了烤鱼,不贵的套餐,一条湿考的鱼和配餐,还有一份叫做金芋满堂的小吃。
吃饭的时候倒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我们仍是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乐呵乐呵地傻笑,还抢着喝酸梅汤。点了一个难吃的口水鸡,连我这个五感失灵的人都觉得无法下咽,最后吃完出来还发现我们套餐里那份小吃并没有出现。猜想,它莫不是把芋头糕煎得两面金黄,然后再起一个可以登大雅之堂名字吧?不过那时我们三个人都吃得肚子滚圆,也就没有再去餐厅计较讨要了。
即便是吃得饱饱的,我们看见蛋糕店,也是想都没想就踏了进去,再拎了一些小蛋糕出来。女孩子向来都有两个胃,一个装正餐,一个装甜点。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快要四点了。
广东几乎没有冬天,在北方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可在广东仍然阳光刺眼得很。我们三个人挤挤挨挨在一把小小的遮阳伞下,平平淡淡,开开心心。
和高中的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