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易安
2016-07-06 本文已影响157人
沂河生
你说的溪亭,
我没有去过,
但却在梦里千百次地路过;
夕阳下的一叶扁舟,
能否载得动那一瞬的婀娜?
你说的藕香,
我也曾闻过;
每当雁字归来的时节,
伴着满楼轻柔的月色,
又彷佛听到了那多情女子的诉说。
还有那暗香盈袖的黄花,
奈何经不起岁月的消磨;
同样的黄昏与淡酒,
伴着相思几许?
又有哀愁几多?
风住尘香花已尽,
再也没有昔日“才动被人猜”的流盼眼波;
物是人非事事休,
难道双溪的春景比不上溪亭的晚照?
还是那叶扁舟本就经不起这哀愁许多?
又是一个夜晚,
没有了月下的思念,
却多了浩瀚云涛中的星河;
舍弃了那叶扁舟,
在舞动的千帆里探寻遥远的帝所。
那天语中品味到的殷勤,
原是多情女子历经磨难后的寄托;
那漫漫长路后的嗟叹,
和着这惊人的诗句,
可比得上那妩媚婉转的诉说?
或许,
在老去的时光面前,
南楼羌管再也吹不散那云窗雾阁;
或许,
在逝去的容颜背后,
绣幕芙蓉再难有月移花影下的相约。
可在这沧桑的岁月里,
我依然可以看到卖花担上春欲放的柔情,
以及蹴罢秋千和羞走的生趣与鲜活;
而在这绣幕芙蓉之后,
又听到了“但愿相将渡淮水”的英气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