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梦

      昨晚梦到的东西挺多，但大都忘记了。我只记住了一个片断：

      我的一个亲戚要上一什么个地方？不知道。然后我也跟着去了。那个地方也是上世纪那种老样式：雕花的木头门窗，而且那门与窗都还小小的。我亲戚也剃了头刮了胡子，整个脸部就跟一颗光溜溜的珍珠一样。

      我正想问他为何要把头剃的这么光？但我没敢那样去问。亲戚见了我，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我说："我来为你读一下这份文件吗？亲戚说："好，读吧。"他在前面走，我走在后面，因为他是要找的敞亮的地方念书信的。

      我们来到这儿的院子里，院子里有几棵零落的小灰树。看来前院儿的树丛光线不够明亮，然后又往后院走了走，后院的景象与前院无异，几棵小树孤零零的，只是这里面下了场雪而已。而且光线也挺明亮，亲戚看见片片白雪直接扎到雪地里面打滚去了，我拿着文件开念，只觉喉咙干渴。还没念上个开头，痛的就念不下去了。

      我又返回去先前的房屋，那屋子跟纸屋子似的，门单薄至极，里面的家具也很单薄。而且那屋子连盏灯都没有。进去了一招又返回原来的地方，我接着为那位还在原地打滚的亲戚念文件，但是这次我的嗓子仍旧很疼！

      不是我不念，而是念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