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危险的童年
在路上遭遇怪人之后,我妈教我搭公交车,华夏历4693年,我12岁,又在公交车上遇到了性骚扰,那个人在我上车的时候,把我的衣服从裤子里面撩起来,手伸到背后就在我背后摸我的背。我不敢作声,只死死的夹着自己的手臂,不让他把手伸到前面来,还在跟男同学回话,惊吓恐慌屈辱让我不断的失神,男同学也觉得很奇怪,但是我真的不敢喊。公交车晃动的时候,我把他的手狠狠的别在了栏杆上,听到咔嚓一声好似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才把手收回去。
我回家就吓得痛哭了一场。我跟我妈妈说,妈妈说哪知道一个小学五六年级的女孩都能遇到这种事情呢,她说“别哭了,别哭了,一直哭有什么用?这种事情只要是女的都会遇到的,你赶紧忘掉就行。”我当时对她的这种反应特别生气,她边说还边在那里拖地,仿佛我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我真的希望她能抱我一下 ……然后我妈跟着我搭了几次车,可是我看到她的时候就叫了出来,我看到旁边有个像是初中生的男的,看见我喊我妈,迟疑了一下没往我这边走,我觉得就是他!后来小学六年级毕业我因为家里搬迁的原因要到另外一个区去读书,没有跟小学同学一起在本区升中学,当时有一个初中男生说要我做他女朋友,就在路上骑着个自行车跟我打招呼,跟我说这个,我当时就惊了,我说我是小学生。
几十年后我再回想,觉得自己命运 中的一切都在冥冥中有所安排,而我所做的只是不断的逃脱监控。
后来我还遇到一次那个初中生,公交车上人不多,他又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当时对他破口大骂,一直骂到我自己下车。告诉他,他做的一切一定会有报应的! 他会晚上做噩梦,连续几年不断的噩梦。不知道为什么,我说的话一般都很准,所以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坚信一定会成功。
在同一年我还遇到了一件事情,我又遇到那个黑色轿车,不过这次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像初中生的男孩子,他说他姓潘,让我叫他小潘哥。
“是彼得潘的那个潘?永远长不大的小男孩”。我问,看着他的脸觉得很眼熟,但就想不起来。然后他问我你是不是经常肚子疼?我当时都震惊了,我心想他怎么会知道的,我说是啊,我经常肚子疼,有时候痛在地上打滚,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故意说了这么一个慌话,其实没有那么疼。
他问我父母有没有带我去医院看过,我说我爸说没事儿,这是生长痛,长大就好了。他皱着眉头摇了一下头,似乎有些担忧又有些无奈。又跟我说了一件事情,他说有一些将军年轻的时候打仗,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需要换器官。我问什么器官?“就是内脏”他回,我很惊㤉,内脏还能换呢?
他说是啊,但是很难找。我说那不是有那些车祸呀或者意外死亡的人吗?他说那些不能用。他摇了摇头好像不怎么想解释,说了一句那些不能用。神情似乎很苦恼,欲言又止。
等一下我想到一个问题,我问他那些被拿走器官的人还能活吗?他眉头展了展,似乎很意外,我会问出这么个傻问题,然后摇头。我当时就怒了,我说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呢?你们把健康人的器官换到那些将军的身上,就看着毛主席他不在了,李清照都说过“生当人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你们这么做你们不怕头转世之后做畜生吗?
然后他当时就嗤笑了一声。说“你信这个?”
我说对呀,我家供着观音菩萨呢! 我告诉你,我前世就是个将军来的,我的学名就可以听得出来:姜君晓,前面两个字就谐音将军,因为我是个女孩,所以名字后面加了个晓字。我是因为当将军杀人杀太多了,所以这辈子才只能当个女孩,而且皮肤不好。但我至少还能做人,因为我杀的都是鬼子,它们该死!谁要它们到我们的土地上来杀人! 我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但是他好像只注意到前面一段,你说你是个将军,你姓什么?我姓姜,他不耐烦的摇了摇头,我说的是前世,你姓什么?这个我不记得了,姓皮吧,就只记得姓皮,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我肯定是中间那个。
“皮友工?”他说了一个名字。
我觉得这个名字听着很熟,我说不记得了。皮有功,效尽忠……他在那里喃喃自语。然后眼睛眯着意外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但是他在我的侧后方,我当时没有太在意。几十年后我回想这些 黑西装都特别奇怪,不论怎么调整步数跟他并排,他都会想方设法的落到你的侧后方。
其实我说这段话的时候,自己都不懂怎么就顺口溜出来了,而且这个皮姓,完全是因为我想的我在撒谎,所以随口说了个调皮的皮。撒谎的孩子,不就是调皮吗?
我告诉他可以跟他想个办法,比如说那些死刑犯的器官就可以用啊,不过太过凶了,本来就不是好人,可能会有副作用,而且你们也不能把好人变成死刑犯! 最后一句,我特意强调了一下。
他轻轻笑了一下,我也到了小区门口,然后他说就不送我了,上车走了,走的时候我还看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手,说你下次来找我玩啊小潘哥哥,而且我注意到前车副座有一个波浪卷大红唇的女人,我还说好漂亮的阿姨呀,然后听那个阿姨说了一句:“嗯,小嘴真甜!” 但是她没有回头,估计是通过车的后视镜在看我,然后车就开走了。
在8~12岁之间还发生了别的一些事情,比如说放学路上,在学校门口看到了个子很大的成年男人欺负小学生,不像是擂肥的(我们这的方言就是抢钱的意思),他说小心我给你打针,当时我听到就吓得飞跑回家了。第2天到学校跟同学们说了,结果好多同学都不敢上学了,我也在家躲了两天。然后又遇到那些穿黑西装的叔叔,到学校来问同学这个话谁说的,后来也问到了我,他开始不相信我说,我保证自己是真的听到了,但是后来学校了外面就有了很多巡逻的便服帽子叔叔。抢小学生钱和打架的那些混混都没了。
狐狸爷爷:晓晓八岁那年对着观音菩萨像许愿说此生愿为修行人。想要成为观音座前童女,我告诉他,你还有五段正缘没有了结,至少需要三世轮回,如果你想这辈子就成为修行人,那就得把所有的缘业都了结掉,一生的时间恐怕不够。可她认真的求了,想一辈子保持天真单纯和好奇心。
我们狐狸讲究有恩必报,她都愿意提供身体给我的神识栖息,于是我答应了她,并且把她认为对她有威胁的记忆全部封存,所以她不会记得任何追求者或者骚扰者,同时为了保护她,如果她有任何的危险,我的意识会 指导甚至接管,帮她做出正确的选择,至少是我认为的正确,我不相信自己2000年的道行,保不住恩人。
这和夺舍不一样,因为我在她12岁时就离开她了,之后的我只有一片神识存在她这里,只是为了保护她。想要他逃,但是没能逃过,我只能想办法使伤害减到最小。
晓晓:几十年后网络发达了,我有次无意中回想起这件事,(其实想起来也很不容易,这个跟狐狸有关,不过我是过了很久才想起来跟狐狸有关的一切的。)去查了一下,原来还真有一位皮姓的开国将军。
而肚子疼的症状就是长大了也没有完全好,后来联系我妈小时候有癫痫的症状,判断可能是腹内癫痫,就是只有肚肠抽动,外表看不出来。30岁的时候因为是在文化局工作,但是公务单位,体检比较全面,这次体检,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肝有囊肿,我的肾有两个腔室。医生说这都是我胎里带来的毛病。
此外我右耳后还有一块碎骨头,固定在耳后了,那块骨头本来是我的左手小指的一块,为了长好,并让两个手平均,所以两个手的小指都短了一点,这块骨头在 我一岁之前从我的左臂通过我的肩膀到背后,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右耳后面。
我回忆我妈告诉过我,她怀我时,有一次我爸带着她骑自行车,躲一辆迎面而来的卡车,结果把我妈甩出去了,据我妈说我在她肚子里闹了一夜,她说那时候人傻,都没想到去医院查一下。
狐狸爷爷:晓晓是从光音天来地球的新灵魂,能量体,用光的频率交流,不需要吃喝,所以她很长时间都不适应人类的生活。因为投胎的时候经过了地球的捕灵网、电浆频率层,又几十年喝地球的水,所以她的记忆被封闭了很多层,这也是我通过自己的道行才能读取到的。
她和她的同类都是来地球提升人类整体意识的志愿者,说志愿者其实也不太恰当,因为他们是被挑选出来的,年纪不能太大,因为那样会更不适应地球的生活,但同时灵魂的纯净度要高,要难以受污染,由于他们那时候年纪特别小,所以只能算半自愿吧,毕竟挑选他们的人就算给他们说全部的实话,他们也理解不了那么多,也因此他们到的地球上的过程非常受罪,出生前经历了那些磨难,又降生到缺爱的家庭。
晓晓爸长期缺位,连晓晓上几年级都不知道,而且他非常的顽固暴力,只要跟他意见不一样的就会发火,然后就会动手打晓晓,经常就是把裤子一拉,然后往床上一丢,拼命的打,有时候打到她坐都坐不住。
而晓晓妈,对细枝末节的事情控制欲特别强,但是他们都是在人生选择上,不能提供任何有效指导的人。这些都是地球轮回监狱系统故意的洗脑程序,在这个过程中还有很多负面意识植入,清理也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