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风火

文/石墨杨

木心在《云雀叫了一整天》中说：“生活的最佳状态是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

孩子告诉妈妈，我没看到云雀，只看到木心的诗。

我知道木心是因为在金华的一位朋友馥，看到这个名字很多人以为是一位漂亮的女士。

其实他是一位很有见地的数学老师。我认识他是因为我们都是异乡人。

浮萍千里总想融，遥想当年身是客。

他来自江西吉安，我来自陕西西安。他和我说起大学的事情，他本科读的是陕西师范大学，后来考上华东师范大学的硕士。

他说去西安的美食，肉夹馍，凉皮，羊肉泡馍，各种各样的小吃。说起西安人的纯朴，热情好客。

一个人在一座城里住久了，自然熏陶了这座城的气质。

馥很有趣，不是因为数学好，因为他教会了我很多。

我学会在京东购物就是他手把手教的。当年我还是网购小白，我的第一个笔记本电脑就是在馥的协助下京东上购买的。

馥和我喜欢看书。我们一起聊历史，谈文学，只是不说数学。

一个惧怕数学的人，竟然和一个数学老师成了好朋友。

因为数学太差我学了文科，因为数学太差我学的专业刻意避开了与计算有关的专业。

就像金华一中的校友大诗人艾青一样，一个数学极差的人，一样可以成为著名诗人，只是艾青当年因为数学科目不及格被学校劝退的。

无论如何现在说起这个故事，成为名人轶事，茶后谈资。

我电脑里至今还存着馥给我推荐的历史纪录片，一个很喜欢历史的数学老师。

馥在我离开金华一中两年后，考入了杭州学军中学。

如今我在西安，他在杭州。相隔千里，我依然记着那青春年华里，一起走过的路，聊过的天。

墨杨世无双，赠君一支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