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在飞翔
昨儿晚睡得挺晚。其实我睡得挺早,但是睡着的挺晚的。晚也总算是睡着了而且做的梦也是颇为的深刻;当然了,也挺好玩的。
前一段梦境,梦见我家睡觉的那一个卧室;我陪儿子睡,但那屋外面老有响铃之声,并且不知从何之地刮来了一片白纸。我的家一向干净,那是万万不可能往地上丢上片纸屑的。门外那个铃,铃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那黑天半夜不停的响着,那就有一些怕怕了!
我把卧室门关上,那串铃声总算是消停了。还好,是个梦而已。
后来的梦也是蛮奇异的;我梦见与儿子去了个好似学校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个啥样的地方我也忘记了,只记得走出那个地方要经过一条紧挨着大坑的小细道路,并且前方还有条栏杆拦着,什么奇葩道儿!
儿子此时也变作了"神人"三下五下把那柄拦路的栏杆给扭弯,走上那条狭细的小路,并说了句:"我先跳这里面了"!还没等我反映过来,他直接便跳入那坑底了。我吓坏了赶紧跑了过去,但是儿子又从另一端给爬了出来,并在那边沿之处蹦蹦跳跳的溜哒,那矫键的步伐堪称土行孙。
由于方才对儿子的一种担心,我自己也置入了坑内,那个大坑非常之大,荒草丛生的。这个时候的大坑变作了一道水渠,当然它依旧是那样的充满乱石杂草,在梦中,那些个地方也跟橡皮泥似的也可变换形状 ,变得还那样的随性。
这条渠乱石成堆实在难走,我便跳出来沿着它的边沿处走。前面的儿子一蹦一跳的早已走远,我远远的跟随其后。然后,我们便来到一 矗大楼的楼顶上,这楼顶几乎通天,高处不胜寒;儿子居然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当然了,此时我还不碰见了堂哥。我跟堂哥聊天,儿子坐一旁,就跟个小大人似的。这时,我屁股下的椅子总悬挂于大楼边沿,我一阵害怕,但转念一想:梦中而已,顺其自然吧!然后我也便"掉"了下去。即使掉下去,我仍旧是悬浮着的。
我身着斗篷于虚空之中飘荡。此时的我觉得:我应当伸展开两手尝试着飞翔一下。我伸展臂膀展开双手,开使做出游泳状。但并非真的就能翱翔万里。这是一个充满混沌的世界,四周全部都是云彩,我是身陷其中的一粒微尘,那是万般的做不了主的,但我仍旧摆开双手划呀划呀的,尝试着能否飞段距离。但我依旧像条空气中的流云一样,自己做不了主的。我比谁都想飞,怎奈身体构造不行。
当然了,我动一动念头还是顶些事的,自己多能够悬浮着在那虚空之中溜一溜,尽管迟缓一些。
这个地方竟是些云,围绕我身边的全部是云,想看清楚一些别的东西,只是我的眼睛好似半睁开一样,只看见一些山石一般怪里怪气的建筑,却是看不清楚它们的细节的,因为我是半醒状态的。这个时候,身边的白雾越聚越浓,万才还能看见太阳,看见蓝天,现在那些浓云一层比一层浓密,像棉花一样的盖了下来,堵了下来,与我脑中的天堂是彻底隔离了。我被云层赶了下来,来到了一个充汽城保似的这么一个满是球类的大网盒子。我跳了进去,里面的球是些细如白米饭的白色小砂粒,光脚踩上去是很舒服,就像踩在沙滩上面一样。
这个时候我发现上面有一把橄榄绿玩具手枪,这枪造型也很别致:发射子弹的地方是花芯,上子弹的地方是龙尾,发射弹药的地方是龙的脚。我抓了一把沙粒装到了龙尾之处,再用食指按压按压龙爪,龙嘴立马张开,把细沙一层接一层的喷洒出来,蛮好玩儿的。玩的正高兴,龙嘴枪突然从我手中掉落下来。
然后我又看到了一旁的小方桌上面,放着一个小方盒,小方盒里面竟是串串珠宝项链,有朱红色的玛瑙。有深红色的小琉琉,上面还有一个龙头坠子。当然,里面还有红红绿绿的许多串项链,但我的选择困难症又发作了,挑了半天没有一个能看准的。结果那些东西就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这个时候来了个管理员,她说她会给我取一条项链的,还没等她为我取上,我的梦就醒来了。
别看这睡眠时间短,东西还挺不少:我还梦见曾经的平房,那墙头看起来不高,而且我一起跳直接给跳了上去,隔壁邻居的院子已经成为一个荒凉的巨坑,我趴上墙头,意念里使劲儿的鼓励自己努力的攀,终于攀了上去,只是我身下的墙壁突然升高了,一节一节的升高,地下的景象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稀薄。
还有个梦,我拿到了一本差不多 A4大的画集,里面的插画风格暗黑却是很唯美,黑色背景居多,人物大都以头像为主,而且还都是叹息着的人脸。其中一张图,是一个女人的侧脸,只见她半闭其目,脑袋是微微仰起一些的,一个叹息的神态。但若仔细看的话,那个女人的五官变作了一些文字一样的东西;她的那张脸是用文字组织而成的。
再看别的插图,其他的画中之人也是一会儿一变的,就跟那 GIP 似的。梦里的东西竟那高科技,但我还是希望书里的它们安安静静的躺在页面里。
我早晨5:00就起来记梦,也没有记完,现在才把它们都给补上。
图片来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