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4-17人不可能从一瓶葡萄酒里重建一串葡萄

2022-04-17  本文已影响0人  雀岛札记

最近内心开始变得很恍惚。

每天都有具体的欣喜的时刻,但是每天也有具体的失望的瞬间。

看花的时候,感叹春花的生命力。

看新闻的时候,对环境愤怒和绝望。

见阿珍的时候,和阿珍聊到上海防疫这件事。阿珍说到,其实有可能有种客观原因是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一套家国的叙事话语,大部分人根本没有一套话语去表达现在的失序。因为我们一整套的规训体制仅仅教会了我们服从与唱赞歌,未曾让我们学会反抗和自我保卫。

这个角度一下子点醒了我。我忽然理解了自己的愤怒与无力存在的必要性。来自愤怒的压力是一种能量,可以很暴力,可以很有用。正是这种愤怒带着我去寻找,去思考为什么人能一步步让度出自己的权利。为什么有一些人能因为不在上海就无动于衷。为什么有如此之多的平民去共情高位者。

愤怒、绝望也是一种寻找的信号。寻找是必经的,寻找也是一种建构的过程。在寻找中建构属于自己的三观。或者换句话来说,我们应该把人性看作一种特权。

人性从来不是人人都有的,人性是在事件中被检验和建立的。因为很多时候,我们是要在真和善之间做选择,而不是在善与恶之间做权衡。我们要去创造自己想要的世界,为自己想要的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即使无法改变他人,至少保证自己的不被改变。

世界并不为我们所思考,而是为我们所生活。所以需要喊出自己的愤怒,需要转发仅仅存在5分钟的求救信息。需要声讨这真实存在的次生灾害。

求不得的苦与获得的可能性共存的。进步无法一夕达成,那便更多次的呼喊,因为这是在创造我们想要的世界。

人不可能从一瓶葡萄酒里重建一串葡萄,所以要去创造自己的系统和符号,要去发出自己的声音,要去种植自己的葡萄。

现在我要去创造我自己了,我会重新发明我自己。我会不断推翻自己,又重建自己。希望你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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