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2017-06-14  本文已影响0人  梨墨花香

2017年六月十四号,又是一年中考时。此刻的我坐在缓缓的火车上看窗外无垠的天地,单曲循环着杨宗纬的《什么都没有》,声音调到六十五刚刚可以覆盖周围的嘈杂。想到了那句“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我们像没发生事一样,自顾地走在路上”。心绪难平,时光回转:九年前的今天我还是未脱稚嫩的少年,满怀志气的在奋笔疾书,书写着对未来的无限想象,书写着对未来的无比渴望。岁月不居,时节如流,此刻的我在另一种心境里也别有一番体会。“忘掉的人只是泡沫,用双手轻轻一触就破”。时间真是个好东西,它可以沉淀生活的繁琐和混乱,留下最真挚的、最真实的和最珍贵的。我们都曾是泡沫,在人生旅途中或许像双曲线轨迹一样从未有过交集却只能渐行渐远,或许像抛物线轨迹一样有了共同的起点却注定有着不同落点。没有人能像圆一样守着一个中心点周而复始,我们是过客、是泡沫,亦是不曾凋落的风景,即便凋零也有它的独特。“泛黄有它泛黄的理由,思念将越来越薄”。在某一瞬间一个声音、一个背影、一个眼神会让我们似曾相识,会让我们想到那个曾经刻骨铭心的人,那个推心置腹的人,那个一笑而过的人。泛黄的理由掩盖了我们曾经的懦弱、曾经的执着、曾经的天长海阔。“原谅我用特别沧桑的喉咙,假装我很怀旧,假装我很痛”。我们开始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开始懂得这个社会的秩序,学会保护,学会假装。我们学会了很多,却忘记了自我,忘记了其实什么都没有。“其实我真的很怀旧,而且也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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