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周末》之:出门见喜(连载)
题记:这还是九二年写的连载杂文,现在搬来给大家乐呵乐呵。那时候很多情况和现在不同,比如陈水扁还在台上,国道上还有收费站。。。其中情节大多为夸张和虚构,各位哈哈一笑即可,切勿较真或对号入座,谢谢。
几天前就和几个好友约好,利用这个周末到徐州市的丰县看梨花节。丰县的梨花节是每年的四月一号到八号,我有幸观赏过一次,那真是梨花的海洋,视野所及皆为白色,恍如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派北国风光。
周末起的很早,和好友汇合后就踏上行程。我们这里到徐州有一百八十公里,而徐州到丰县也有七十公里左右,全程大约二百五,不算远也不算近,我们决定上京沪高速,再转道徐连高速,这样就能节省不少时间。先由我驾车,回程再换别人。小车载着哥几个,轻快的向前飞驰,哥几个也心情舒畅,兴高采烈有说有笑。
刚出县城,就遇到了205国道收费站。轮到我交费的时候,我急忙下车,一把抓住那收费员的手,激动的说:“小张,你可想死我了,自从上次你随几个朋友到我家吃饭以后,一直没见到你,你也不过来玩,是不是把我们都忘记了啊?”
这个小张连忙回礼说:“我这不是忙的吗?不过,你是?我怎么想不起来啊?真对不起。”
我一听这话,很生气:“哎哟,这个,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好了,就当我们不认识。”
说着,我掏出一张五十元面额的钞票递给他:“交费吧,剩下的不要找了,算是请你喝茶的。”那小张被我这样一将军,连连摇头,大叫惭愧,说怎么能收你的钱啊,这不是骂我的吗?立即掏出大中华,给我们哥几个都点了一根,并且还送给我们几瓶矿泉水,说是路上解渴,随即予以放行,我立即绝尘而去。
这个小张很可爱,我相信这两天他一定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我可以保证的说,他就是想的头破血流也想不起来我是谁,因为啊,嘿嘿,不仅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说到我家吃饭什么的都为无稽之谈无中生有,之所以知道他姓张,那是因为我看到了他的上岗证。躲了十块钱的费用不说,还得了烟,又得了水,算是好兆头,出门见喜啊。
哥几个听我说明原委之后哈哈大笑,对我躲费之举赞不绝口,直晃大拇指,都说我劳苦功高,说我有安邦定国之志经天纬地之才,做个小职员是太屈才了,凭我的才干能力,不出五十年,一定能混个局长干干。吹牛拍马阿谀奉承之声不绝于耳,他们及尽夸奖赞扬之能事,大肆呱噪如一车乌鸦。
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在我听来犹如天籁,嘴角不停的向两边拉伸,有和耳朵汇合的趋势,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就剩下一条线,心里美得让我想起了初恋。时间不算长,下了国道,转上了京沪高速,时速也升到一百二十公里,小车如黑色幽灵无声的向前飞掠,思绪随之舞蹈。
俗话说得意就忘形,这话一点也不错。就在我一边开车,一边暗自盘算如何弄个局长干干的美事时,却忽然发现路线好象不对,再仔细一看,偶滴神,因心有二用,没看路标,到京沪高速和徐连高速交汇立交的时候没有换道,仍然一直向首都方向驶去。
于是急忙减速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带,乌鸦们忙问其故,待我说明真相后,喧闹立绝,代之的是一车的咬牙声,接着声讨声一片。一个说我一点用也没有,连车都开不好,丢人丢到家了,一个说我这样的人能当所长足以说明我单位没有人了,一个说要把我扔下车,让我反省反省。反正我从珠穆朗玛峰顶一下子就落到了马里亚纳海沟,鲜花不再掌声不再,不仅是一无是处,还成了众矢之的。我一见引起众怒,急忙写检讨做保证,说尽了好话,这才求得原谅。
求得了乌鸦们的原谅,但接下来怎么走又是一个问题。经过紧急磋商,一致认为,高速公路是不能掉头的,被抓到罚款是小事,生命安全才是重中之重,唯一的办法就是浪费点时间和汽油,继续向首都靠拢,到下一出口再拐回来重上徐连高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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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同行,才使我执着地去追求那一片神奇的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