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小栈心灵小诉杂谈

杂谈

2018-12-16  本文已影响1人  依夏吾归sr

阴冷许久的天终究是放晴了,从窗口望出去,澄净的蓝天,像一张丝手帕,蓝天上停留着一些细碎而洁白的云块,像是纱巾上的花朵。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这极好。

窗外,简易的球场上,早早便有了人在打球,许是天气难得晴朗,抑制不住运动基因分子的活跃,看得自己也快就“喧嚣”难止。

这分外明媚之际,竟突生思绪,这如此不像自己。

腊月南飞雁,传闻至此回。

我行殊未已,何日复归来。

散漫之际,思念,如置身回忆的影子,悠远、深长,徘徊在来来去去的时间轴里,悄无声息。此刻天空,均在那时那刻,染上了孤独。

思念,追随光影的流转,无数次地拉长,再拉长,长长的,远远的,确是挂念。

猛地,龙应台先生的话不觉涌入脑海:“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对我们,就像随风的纸鸢,年少时无论我们去的再远再高,父母总能将我们紧紧地拽在手里,护着我们,义无反顾、一往直前。长大后,以为还能依赖于父母的手里,未曾想,父母却一言不吭地松了手里的线,我们满怀疑问回头对上父母那双说话的眼睛“你去飞吧,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们一直埋怨着父母过多干涉,可当真的给了我们自由,却又多想回到那个被干涉的时候。

小时候,稚子牵衣问,归来何太迟;

长大后,共谁争岁月,赢得鬓边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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