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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东土 其名昭珩第二卷 龙灵觉醒之新的起点4

2025-08-06  本文已影响0人  独杨

正是下午五点。

我们往食堂走,程至堂本想着去尝尝学校食堂,可是才走了一半,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站到树下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回头跟我说:“我得回去,有案子,你自己去吃饭吧,这个给你,记住我的话,每天都得跟我汇报,要是偷懒,小心我锤你。”

他从裤子口袋摸出一张卡给我。

“我有钱。”我说,不肯接。

他扯过我的手腕把卡塞进我手里:“让你拿你就拿着,废什么话,我警告你,你想吃什么想买什么就自己买,别吃人家男生的,听见没?食堂里什么好吃就吃什么,不用省,缺什么就买,买最好的!钱不够了就跟我说,要让我知道你拿别人的东西……”

我赶紧接过卡跟着说:“小心你锤我。”

他哼了一声就往校门外走一面走一面回头叮嘱我:“每天按时吃饭,到点就往回走啊,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我知道了。”

我老爸都从来没有这么叮嘱过我,他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不得把人家烦死啊。

我嘀咕着看着他走出校门,肩膀上突然落了一条胳膊下来,我一惊,回头,看见成丛正抿着嘴看向校门。

“你这小叔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啰嗦?他小孩多大了?”

我又看向大门的方向,成丛的母亲也正在向外走,回头冲我们摆手,我也向她鞠了个躬后摇摇头说:“他还是单身狗呢。”

成丛啧了一声摇摇头:“长这么帅,可惜了,不过我妈也单身,不知道……”

我一时没懂她说的可惜是指什么,但是听她这么说赶紧回头十分讶看地向她,她笑着说:“我上六年级的时候我父母就离婚了,我老爸是个混蛋,成天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过追我老妈的人多的很,我还担心她会被人骗,哎,你小叔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说话很快,我还没有诧异完她上一句话的内容,她已经要问下一个问题了。

“走吧,听说这个学校食堂的饭超好吃。”说着扯着我往食堂去。

“你怎么知道?”我问她。

“我表姐就上大三,她那么挑剔的人都说食堂好吃那就一准没错,对了,你住哪个区,以前上的哪所学校?”

我们两个就往食堂走,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第一次见过面,跟她却能说一路。

当她知道我的学校时明显很惊讶,眼睛瞪的老大地看着我,卷发都快直了:“什么?你是那个学校的?上国府大学的升学率百分之九十九!那你怎么考到这里来了?”

我很哑然地看着鞋尖:“我就是那剩下的百分之一。”

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晃我的肩膀说:“我就说,那学校也不过如此,其实我老妈也让我去来着,但是我就看不惯里面那些学生的嘴脸,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我上了一周就退学了。”

对此我也很惊讶,扭脸看着她:“为什么?!”

想要进那所学校的人都削尖了脑袋往里钻,她竟然退学了。

她用大拇指抹了一下鼻翼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你听没听过有个新生入校一周就把班主任的车胎扎了的事?”

我的眼睛也跟着瞪大了指着她说:“那人是你呀?我们班主任把这事连着说了好几天,警告我们不要无法无天,还把你当反面教材,说像你这样没有规矩的学生就会被开除!说的可惨了。”

她哈哈地笑起来:“是她活该,谁让她一碗水端不平的?我最烦那种唯利是图的人!”

那时候开学刚满一周就传来了这个消息,老师们提起这事个个咬牙切齿,大骂这样的学生太没规矩,将来必然不能成气,而学生们则觉得这事听上去太酷了。

在学校大会上,家长群里连着通报了三天,爸妈都跟我念叨了好几次,说这样的孩子没家教,不知道家长是怎么管的。

长期处于被管制的我,一时也没有什么是非观念,像个木头人一样只会点头。

我们聊着就进了食堂,我这才想起于芳琳来。

“她去火车站送她奶奶了,两个人在车站附近吃,她也是个可怜孩子,父母常年在外地工作,她算是留守儿童,跟着奶奶生活,不过家里条件还可以,我俩是高中同学。”

环形的食堂一共有三层,一层是食堂,分东西两个区域,还有个超市,二楼是礼堂和知恩堂,三楼是个影院和大会议堂。

食堂的环境非常好,四周还有包厢,中间是几何形的餐桌,还有免费提供的饮料开水,自助冷饮柜就摆了一长排。

四下全是各个城市的特色美食,天花板悬着彩色的吊灯和装饰品,中间还有大鱼缸,漂亮的观赏鱼在里面自由游曳着。

来吃饭的学生很多,许多新生都跟我们一样对于这样的环境感到新鲜,一个个目不暇接,学长学姐们则对我们这群“乡巴佬”报以好笑,不过并不是嘲笑,甚至还给予了我们一些指引和帮助。

虽然有那么多卖美食的柜台,但是却闻不到一点油烟味。

我们顺着那些柜台挨个转了一圈,等找到座坐下时,竟然摆了满满一桌。

后来我查了一下,程至堂给我的卡里足有五千块,我不可能放开了花,但这顿晚饭还是花了快五十,因为好奇那些听都没有听过的名字的菜到底什么味。

最后我俩把大部分没吃完的菜打包准备带回宿舍,一人捧着一杯特制果茶在校园里散步消食。

只这一顿饭的功夫我和成丛似乎成了好朋友。

直到在昏暗的角落里发现捧着手机发呆的小朵。

此时夕阳西下,黑夜未满,路灯也没有亮,她一身粉色的裙子倒是在昏暗的光线里有些显眼。

我碰了一下成丛示意她看,成丛看了一眼,拉着我就要走开,我却发现小朵的情绪似乎并不太好,就想要过去问问看。

“别管她,忘了下午她怎么欺负别人的了?这种人你理她干嘛?惯的!”

成丛对她意见很大,这我可以理解。

不过再一想,我自己也是个社恐,我过去要说什么,再换来她的一顿输出我要怎么应对?只得跟着成丛继续往前走。

就在路过她的时候我发现她也没有看见我们,而像是在自言自语:“难道这世上任何事都比我重要吗?连报到这么重要的事都不来,只让管家来,人家都有妈妈,小叔和奶奶陪着,有人铺床,有人操心,我算什么?到现在连通电话都没有,只懂给我钱,我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能换来你们的关心吗?”

她越说越难过,最后更是哽咽起来。

我突然觉得,她跟我好像,明明有父母,却跟孤儿一样,我是工具,她又是什么呢?

可是成丛却嘀咕了一句:“真能作,人家不去工作应酬,她哪来的钱嚣张?一点不知感恩。”

我没有接成丛的话,而是同情地看着小朵,但我也只能这么看着她,还能怎么做呢?我也是被父母遗忘了的女儿啊。

我们回到宿舍的时候于芳琳已经回来了,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水汽和洗发水的香味。

她正在洗手间里吹头发,门半开着,听见开门声回过头来看向我们:“你们回来了?是不是要用洗手间?我马上就好。”

成丛摆摆手,笑着抬了抬手里的袋子说:“我们不用,你快点出来,给你带了点心,食堂里的东西是真好吃,我们俩快撑死了。”

宿舍里空调开着,很凉快,窗帘没有被拉上,我看见天边最后一丝晚霞正在坠落,宿舍阳台的边沿还留着一抹残存的金色,这让我想起了我的房间,不知道程至堂这会是不是还在办案没有回家。

“完了!”成丛看着窗外突然说了这两个字。

我不解地看向她:“怎么了?”

她有些无语地转身坐在通往上铺的楼梯台阶上指了一下窗户:“我们住在了西晒的房间,这下要热死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但也只能这样了。

于芳琳披散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带着浓郁的潮湿的香味:“水温正好,你们谁洗?”

成丛把点心给她,抬头看向我歪了一下头:“你先吧,我得先给我妈打电话,问她到家没。”

成丛的家住的很远,坐城际还要倒公交。

我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洗手间,于芳琳把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地上的水都扫了,一根头发也没有,我庆幸有这样的室友也是很幸福的事,但一想到还有个小朵不由的又有些发愁。

我先试了试水温,正正好,就在我准备脱衣服的时候,突然听见于芳琳的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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