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

2019-01-12  本文已影响174人  江昭和

施湄在脚踝上做了一个纹身,是薛洵名字的英文首字母。

她还记得钻头游走在皮肉里那一阵阵灼热尖锐的刺痛之感,伴随着机器运作时候的连绵轰鸣,让人迷失在一种清醒与恍惚之间。

那位不苟言笑、气质独特的女纹身师提醒她:

“纹身以后,就无法彻底消除,只能用一个新的,来掩盖住旧的。”

她有过片刻的犹疑,因为她无法确定,来日方长,自己会不会后悔。

但是她依然沉默地点了点头,目光里透露着坚定。

她不是千里眼,也不是预言家,她所能看到和顾及的,她所能挥霍和抉择的,也不过是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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