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牛（3）

文/大圣是我

第三章：鬼子的暴行

鬼子第三次来的时候情况更糟。

那天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大家还是早早的就起床了，大都下地干活了，奶奶家也有很多地，但由于家中没有劳动力，因此都是农忙时雇长工，忙完给点粮食就打发了。

奶奶还在锅屋忙着早上那顿饭，曾外祖父坐在院子的藤椅上看药书，曾外祖母在井边挑水，曾外祖母也是个小脚女人，脚已经完全被裹残了，脚大拇指在脚后跟那，由于曾外祖母平常走路干活都是用脚后跟，大脚趾都被踩扁了，像个干枯的树叶一样贴在脚后跟那，不知哪边传来一声鬼子来了，曾外祖母的挑着的两个桶扑通掉在了地上溅了一身水，这时一个家全乱了，眼看着鬼子要到家了，都听到了鬼子的脚步声，跑是来不及了。

这时曾外祖父发挥了一家之主的作用，曾外祖父说，大家不用慌，咱们一家老小，老的老，小的小，鬼子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其实说这话时曾外祖父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这句话却给大家吃了一颗定心丸。

领头的鬼子一脚将门踹开了，几个日军端着刺刀进了院子，一个喝醉的鬼子还在喊着花姑娘，花姑娘，但扫视了一圈院子，不是老人就是小孩，鬼子就撤离了，毫不奇怪鬼子离开时把院子里的鸡全逮走了，东房刚收的谷子也被洗劫一空，幸亏曾外祖父聪明，在地窖里藏了好多粮食，要不然不被鬼子杀了也会饿死！

看着鬼子从奶奶家出来也没出什么事，村民就都把自家的门都打开了，也不敢逃跑了，因为鬼子的枪法很准，只要开枪基本没有空枪。

大家都站在自家门口，把粮食，肉，鸡鸭什么的都放在了院子里，奇怪的是鬼子拿了东西就走了，也没有杀人，大家都很庆幸。

厄运好像都将近在了村东头的福根家，福根的大大是走南闯北做生意的，挣下了钱，盖了小洋楼，娶了几房姨太太，福根有三个哥哥，一个弟弟，由于有钱都早早的娶了老婆，还有五个妹妹，小的十六，大的二十四，都没有出嫁。

在当时的那个年代，极度贫穷，挨饿，男女基本上都分不出来，女的也不留长发，吃都吃不饱，整天还得躲着鬼子，谁还有空打扮啊！由于营养跟不上，一些女人早早的就绝经了，连三十都不到，乳房干瘪，面如土色，皮肤松弛，目光呆滞，丝毫不能激起男性的一点性冲动，因此这帮人自然而然的谈过了鬼子的魔爪。

但福根家的女人就不一样了，由于吃的好，一个个生着对大奶子，挂在胸前像个葫芦一样，屁股蛋子又圆又大，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不用下地干活，一个个吃的白胖，细皮嫩肉。特别是福根的五妹，长的更标致，细长眉，直挺的高鼻梁，大大的眼睛，小瓜子脸，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到腰间，身材高挑，不肥不瘦，身上的肉多一点显胖，少一点显瘦。由于在发育期，乳房不像她的几个姐姐和嫂子那样大，但透过衣服可以看出轮廓，像两个刚刚蒸好出锅的白馒头，那时没有胸罩，五妹的两个乳头像两颗钮扣一样镶在胸前，脸色红润，洋溢着一股少女的气息。在当时这样的女子可以说是世间少有。

但谁能想到一场悲剧正在悄悄上映。

福根他爹正民一听说鬼子来了，慌忙把门给关上了，还用了几个手臂般粗的木棍把门给顶上了，以为这样就可以万事大吉了。

鬼子来到福根家门口，看到他家的门是关着的，激起了鬼子的一丝好奇心，但更多的是愤怒，感觉是对自己的挑衅，鬼子用枪托砸福根家的门，这个时候就看出来福根家的家底了，到底是有钱人，大门是用厚厚的老杨木板钉的，上面喷了厚厚的一层漆，看鬼子都憋红了脸，才在门上砸下几个浅浅的小坑，这让鬼子恼羞成怒，几乎疯了一样。

那个领队的日兵吆喝着几个伪军抬着一桶汽油泼在了福根家的门上，随即一股火苗窜了出来，像门口挂了个火帘子。

自古以为土克水，水克火，火克木，再好的木头也禁不住火的考验，不到一刻钟，大门便噼里啪啦的散开了，伪军先进，日军断后，显然福根一家是害怕了，全都楞在了院子里，不知所措，等鬼子冲到了院子这才回过神来，撒腿就想跑，鬼子可不干了，啪，啪就是两枪，福根他大大趴在了地上，顺着耳朵淌血，另一枪打空了。福根见势跳了起来想要和鬼子拼命，结果可想而知，还没靠近鬼子就被鬼子一枪托打昏了，剩下了福根的三个哥哥和一个弟弟被鬼子捆了起来扔在了井边上，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场景可以说是残酷至极，毫无人性。但最受罪的还是五妹，由于五妹长的非常标致，在人群里非常显眼，直接被鬼子拉了出来，院子里有个石磨，五妹被按在石磨上，仰面朝天，衣服被剥了个精光，十六岁的五妹受了非人的折磨，被轮奸了五六次直到昏死了过去，鬼子这才罢手，毫无疑问，她的几个嫂子也难逃鬼子的魔爪。

事后鬼子放火烧了福根家。她的几个嫂子被关在了东屋里给活活烧死了，五妹和她的几个哥哥被鬼子带走了。

那是鬼子最后一次来，后来鬼子被打败了，当初被鬼子带走的村民又被解救了回来，福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