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五）

小草被带上车，带到一个农村的院子里。屋里是小草不曾见过的炕。两个老人，一个30多的男人在里面。她们到了赶紧端茶倒水给她们，都喝了，小草只好跟着喝水。小草喝了杯里的水，所有人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们去准备饭，”两位老人出去了。“我们去给你接妈妈，”同来的人也出去了。小草站起来，却被男人抱住。

小草想要推开男人确怎么也挣不开。小草哭了起来，“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你一走就是那么多年，我怎么还会放”小草照着男人的手一口咬下去，男人紧皱眉头，手没松反而抱得更紧了。

头埋进小草颈窝，小草能感受到男人吹到颈窝的气息，闻到男人的发香“西西，别走。西西我等你那么多年，你还要去哪里。这些年我等你等得好苦啊！”有热热的液体滴落在小草颈窝，越环越紧的手仿佛要把小草揉进身体里。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转过身把小草压倒在炕上。小草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被男人触碰的地方确有着丝丝凉意，舒服极了。明明心里知道应该推开，可是伴随着男人的抚摸，确又不希望他停止，小草发出呢喃的呻吟。

男人听见呻吟，像是着了魔一般，褪尽衣物，小草的衣服直接化为碎片。

男人看着炕上的血，再看看蜷缩在角落里的小草，“你不是西西，你是谁？说，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小草的脸埋在头发里，透过发丝找遮盖之物，可是什么也没有。男人一把拉过小草，小草的手冰得沁人，脸色惨白，嘴唇变成紫色。

男人眼神一愣，看着满地的碎片，眼里流过一抹复杂的表情。打开墙上的衣柜，拿出一件男人的大棉袄把小草从头到脚装在里面。

“嘭！”门关上了。几个小时后，提着几只袋子进来。“穿上，小心凉着！”只有小草在屋里了，小草仔细打量着屋子。

不大不小，除了炕还有大半的屋子是空的。被清理得很干净，但除了墙上的柜子，和地上躺着的桌子，屋里什么也没留下。对开的窗户，小草轻轻地下地去看了，里面用木板钉上了，中间是窗户用塑料封了，外面又用木板钉上。空手任你用多大力气也打不开。上面的天花板钉过，更不可能。想要从这间屋子跑掉是不可能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小草使劲的拍打着门，任小草嘶吼，拍打，外面一片寂静，没有一丝声音。小草拍打着，嘶吼着，吼累了，顺着门边滑下，睡了过去。

天色渐渐暗下来，门开了。男人进来还是满屋的狼藉，地上尽是衣服碎片，被子搭在炕上，男人一把扯开被子，没人，先是一惊。转身才看见门后面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小草。男人非快的冲过来，关了门。把小草从地上抱起，小草的身体已如寒冰。

男人把小草抱进怀里，躺到炕上。小草才慢慢苏醒过来，睁眼看见男人，小草想要往后退，奈何被男人紧紧地嵌在怀里，动不得。看小草醒过来，也感觉小草身体慢慢暖和。男人把衣服一件件为小草也套上，把地上的衣服碎片清理了。

一会儿，饭就端进来了，摆到小桌子上，不但有炒菜，肉和馒头，还有米饭。出来那么多天，小草都未见过米饭了，看见米饭，有那么一瞬间小草的心是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