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小说创作月

第二届小说创作月 我

2018-11-09  本文已影响7人  点点妈妈

第一章 前序

1989年10月17日出生在山东的普通农村,我的出生已注定了我和妈妈的不幸。

母亲1964年生人,算不上貌美如画,但聪明率真,只是脾气不甚好有些火爆。母亲初中时读书甚好,但无奈家里兄弟子妹多,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子,所以就把读书的机会让给了弟弟们。结果二弟是个烂泥扶不上树的,三弟聪明但不是个读书的料,更像是个小痞子,学校里号称刁三爷。四弟五弟是对双胞胎兄弟,倒是对学习的料,尤其是四弟,名列前茅。但无奈时运不济,最终也没考上大学。据说是跟当时的职专分配有关,具体不详。

所以母亲放弃读书的机会,哥哥弟弟们也没一个学有所成的。毕业后,家里有一个参军的机会,三弟觉得二弟比较窝囊,参个军对他有好处,便把唯一的参军机会给了二弟,自己跟着别人出海打鱼了。

二弟参军倒还可以,在部队待了五年,也算是没辜负三舅的一片心,无奈遇到了1989年天安门事件,二舅被迫退伍,返回了老家。

当时退伍军人是包分配的,舅舅被分配到了一家纺织厂做工人,据说工资很低,而且还累,舅舅考虑过后,决定靠手艺过活,便跟着大舅做起了铝合金生意。但也是小本生意,直到目前也没有做大,不过是小本买卖。

说完二舅还得说说三舅,三舅跟隔壁村一个年轻人出海打鱼,据说这个人是船长。说到这个人,便得说说我母亲的爱情。

谁都有过年少,谁都有过青春,而这个人便是母亲的青葱岁月。他比我母亲小一点,所以一直叫我母亲姐姐。对我母亲可谓是言听计从,忍的了母亲的暴脾气,欣赏母亲的刚硬性格。母亲的性格全村都知道,是出了名的小辣椒,无人敢惹。

母亲小的时候比较羸弱,村里又个身材高大女孩欺负她,一起出去盗花生的时候,从母亲的筐里偷花生,被母亲发现了,母亲拿起盗花生的家伙事儿便打了过去,硬是把比她高大威猛的大个姑娘打的哭了起来,后来母亲骁勇善战的名号就出名了。

记得有一次隔壁家的姑娘欺负我大舅跟外公,刚好那天母亲怀着我在家,坐在炕上喊了一声,隔壁家的姑娘听到了,吓得喊了句,你怎么在家,就跑了。这个姑娘就是,小时候被我妈打的大个姑娘,可见余威有多大。

可就是这样,船长还是爱上了妈妈。在出海前,他跟我外祖母,也就是妈妈的奶奶表明了心思,希望我外祖母能促成他们的姻缘。

当然母亲也是喜欢他的,毕竟是一个帅气有为的年轻人。外祖母得知真相后,亦是满怀欣喜,欢欢心心的便找到外公和外婆,把两个人的心思告知了两位老人。

事情如果一直平顺下去,也许母亲和我,此生便可顺顺利利。没想到故事狗血化的发生在了母亲身上。

外公外婆碾转反侧后诞生了一个诡异的想法,我母亲脾气不好,如果跟船长结婚了,船长会针对同在一个船上的老三,所以决定不让妈妈嫁给船长。并且为妈妈物色一个结婚对象,并扬言,如果妈妈嫁给船长,就跟母亲断绝父女关系。

最后年少天真的妈妈,有一次选择了亲情,他答应了嫁给介绍认识的结婚对象。

有些时候人是愚钝,就像萧红认为汪先生可以让他读书,就委身嫁给汪先生一样。年轻的妈妈以为反正就是结婚,不合适就离婚罢了。

当时的外公是镇上第一个办小卖部的人,所以家里还算殷实,所以母亲的婚礼也算是隆重,至少彩礼不算寒酸。

母亲结婚的喜讯,很快便传到了大洋彼岸的船长那,船长知道后,伤心至极,想到走时候外祖母的允诺,想到才出海没几天,母亲便嫁作他人妇,血气方刚的自己,喝了整整三天的酒,苏醒后,他对舅舅说了一句话: “我之所以带你出海,全是因为把你当未来的小舅子看,现在你姐姐却嫁人了。

据说那之后没多久,船长叔叔也娶了老婆。

婚后的生活,不咸不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直到母亲怀上了我,也许那个时代医疗制度还不够完善,奶奶得知妈妈怀的是女孩。

迷信的奶奶认为我家时代单传,所以逼着我爸爸跟我妈妈离婚。家里邻居也劝我妈妈把我流掉,但固执的妈妈却坚持把我生下来。

母亲生产的那天,没有产婆,奶奶也不在房间,爸爸也不在,也就是说母亲是自己把我生下来的,自己剪了系带。

据说奶奶就是想让我妈生产而死,好让我爸再娶一妻,所以客厅里还放着一具棺材。

母亲生产后,理所当然,没有人照料,一切只能靠自己。后来外婆去看望妈妈,带了很多鸡蛋,也被奶奶扣留了。只抹着外婆的面子煮了一碗给妈妈。妈妈挂念家里的外祖母,把这碗鸡蛋给外婆装起来,给外祖母带回去了。

也许一切的不幸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第二章 三岁前

外婆走后,奶奶把妈妈关到一个屋子里,并找了一个流浪汉看着母亲,其实是想让我流浪汉跟母亲发生点儿什么,然后好退婚。好在上天还没有这么绝情,终归没有让奶奶得逞。

母亲逃跑了,逃跑的妈妈,第一反应便是回娘家,回到娘家,母亲说了自己的遭遇。谁想,外公告诉妈妈,不需她离婚,就算死也要死在奶奶家。在那个时候离婚,简直就是伤风败俗,天理不容。

母亲是无望的,但是想到回去要面临的困境,最终决定了离婚。于是在我仅19天的时候,母亲离婚了。

离婚协议上写明,孩子归一方所有,另一方终生不探视,不用缴纳赡养费。这个时候的妈妈,连自己都没有安身之处,所以便把我判给了我爸爸。如果结局是这样,我想我的命运会比现在悲惨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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