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星》之引子 - 草稿
(第①段)曾听人说过:“感受痛苦,就是生命存在的意义,因为一切快乐,来自于你感受的痛苦。”简而言之快乐的体验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类似于“味觉差异”。举个例子,生活中穷困潦倒的人,辛苦劳作之后,一根骨头,便足以刺激其大脑释放多巴胺,令之快乐;而富甲一方的人,对烈火烹油却不以鲜闻。同理,我这样以为,痛苦的体验也是建立于快乐之上的,所以痛苦与快乐之间的关系不论是顺承亦或并列,大体都应该是同生同灭的。 (第②段) 我时常烦琐于各种意义之间。科学技术、文化诗歌,诸多伟大的文人墨客与科学家……于人类是永生不凡意义的!倘若有一天,地球毁灭,人类灭亡,于此而言,那些伟大崇高悲壮事物的意义也就倾刻不复存在了。或许这些事物确实“泛大”了,于我们普罗大众关联不大,姑且算我杞人忧天,自以为是了。便转念一想,小时候的糖果于而言我是开心糖,现在的我对其早已兴趣不复从前;再如,一个人难以温饱之时,金钱对其意义凡响,衣食无忧之后,其主观对于金钱的在乎程度可能大不如前;还有许多……。可见,不问巨细,万物的意义皆具有时效性,意义不可能永存!如此,即使我倾尽全力于人民“前仆后继”,于科学“废寝忘食”,于文学“江郎才尽”,于父母“奉养左右”又如何呢?最多在我离开这世界后,短暂的还会有人记得我曾经的存在与意义,而在人类灭绝的那一刻,便“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了。看完我这段缺乏责任感且极负消极情绪的话,你可能对我嗤之以鼻,觉得我白受了爱之感化,文字物理之教化,甚至可以低声谩骂到我不配为人。但于我而言,我确实不期望不喜欢人与人之间产生或包含某种必然关系,无论是亲情、爱情亦或友情,为其倾尽一生,山盟海誓,我可能不完全拥有这种能力,也不喜欢。一如往常,我反感亲人朋友的关怀,逃避社交关系。 (第③段) 我已然认为快乐与痛苦同生同灭,如此,我固然不会刻意去追求快乐或者躲避痛苦。曾经也觉得可以助人取乐来以此为乐,现如今我已不再如此坚肯,反是极端地愤恨那些美好积极的事物,同时连父母的嘘寒问暖都会引起我极大地躁动与不悦,虽然曾经我也是在母亲怀中撒娇、渴望父亲关怀的孩子。实事求是,有时候我会片面地追求快乐,或沉浸在悲观中消沉,我并不是习以为常,只觉得这是一种麻痹。总而言之,现在,对于一些曾经短暂拥有或不曾得到的东西,我已无当初的执著,但我仍不愿轻易提及他们,仿佛其早已成为我敏感内心与尊严的一部分。曾经与现在经历过些许无助与痛苦,便悲伤到如此境地,在众多励志言论之下,我这便是过度悲观到有些许大逆不道了吧。虽然太阳在每个晴日都会东升西落,把光明和温暖撒向世间,带来绵绵希望,但我仍执著地怀疑这黑暗里有无数恶魔滋长,即使其低到尘埃里,也终会给我致命一击。 (第④段)我固执地坚信苦难是因人而异的,其带给人的悲痛,是绝不能作比较的,也没有丈量其的尺度。世人一边以怜悯同情地眼神施舍寒门学子,一边以决绝的态度去批判有条件却不知珍惜的孩子。是有错的吗?三者大致都有对错,但大程度铸造对错的,却无非是个人所经历的苦难与对其的看法而决定的。于我看来,就此而论,苦难对人的塑造性是远超于快乐的,因为痛苦和黑暗相较于快乐与光明往往更容易直击心灵而令人铭记的。仿佛我是在为自己开脱,想为自己的懒惰与错误、不近人情找一个借口。我莫不是要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抛掉压力,心安理得地困顿下去?令人失望的是,我身上的绳索早已赴之肉体,难以拨动几乎麻木。退一步再说,人生的意义其实不仅仅是经历或战胜多少苦难变得崇高与悲壮,亦是毫无愧疚地追求享乐与舒适。我如同辛苦的工蜂卑微地寻求那不幸中仅存的一点甜蜜,不应该吗,我是心安理得的,也是必然会做的。 (第⑤段)其实世上原没有绝对的悲与乐,便不应绝决地分出悲观与乐观,而只在于你相信什么,偏向甚至喜欢什么。曾经,我分不清自己是生性悲观敏感,亦或只是把其当做一种独特的气质与特点,来标新立异。现在,我早已深刻有了令自己不置可否的答案,不论是非黑即白,还是两者齐存,都是我自己的迷与秘密,连自己都不能完全清楚,更要如何讲与和规范他人呢?于是乎,我不再绝对地信仰光明与正义,也绝不会恶意攻击那些消沉在苦痛海洋中的无助人们。两种,皆由个人。 (第⑥段) “千年星辰如海,乘云万里寻觅。”有的星星近在咫尺,有的却遥不可及。但你我都在极力找寻,即便有的星星很遥远,如我也难及星海,亦或其早已暗淡无光。
千年星辰如海,乘云万里寻觅这个排版,明明排好了可是一发又是这样,哎。明年高考完了可能会起笔耕耘,写一篇原创小说。目前虽然暂且没有创作灵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