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声音写作
用情商遮蔽的暴戾,其实发生在每次没有人主动解读出正确的创作动机,你有没有发现,从前你的文字里面缺一些连贯的句子,一种流动的东西悄悄流淌,仿似不再回来。那是一种不被理解之痛,我要他们变得坚硬,救我回来,劈开化掉我的锁。其实我也心中清楚一般来讲的答案,但是就算是自己的事,这念头始终在升腾。就这种痛苦而言,我决定写一部这样的小说,我终于不再为了不是我的东西感到疑惑。一个事件的运行本身各有其中环节,你当然不能说这个属于故事,或那个就是小说,对的,我扔掉了故事性。我不在乎这件事了,我没事了,因为我知道我要写什么了。用别人的腔调说话是我生来就讨厌的事,在我感到困顿迷失时,那些光明都成了黑暗,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半点用没有。因为我忘记了如何张口说话,是这三年我体验了数种情绪N多感受,我意识到,给他人提供阻力就是帮助,虽说是逆行菩萨。我的心灵深处最平静之上还住着一个善战的阿修罗,最近几天仿佛会有一些瞬间突然的无法面对自己,这并非掉级,又到了关键时刻了,我心底清楚。我做出的那些选择其实都不算选择,我一直用强悍的方式去抗衡乃至于逃避。是否快乐已经完全不重要了。你知道,什么都不重要。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我彻底体验到无事一身轻的感受,是,我感觉很好。也不需要回去再去不断思索我在写个什么,或下一个需要写什么。我没了这种烦恼。我虽不能保证不再重返隧道,看看故人,可是绝对不会解释那些做法背后原理。已经在文本之中解释太多,懂就懂,不懂就没办法,我感到了安然。
我想,科技之光想对我讲得我的理解是,要面对不要逃避呀。实际就算是逃避的流畅表达也有一定困难,两次具有重大意义的属于我的文学事件。第一次,在写简书第一篇小说的意义范畴上,我达到了表达瞬间腾空的自由;第二次,我感受到某种对于真实的阻力的反对,难道不应该是只要它真实就足够了就可以吗,虽然我也清楚这太理想主义,也不会存有。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议,随后我想了很多办法,追随,意识断层还是分流。你不懂就是正常的事,我没有怪你,是你提醒了我很多时候的自我厌恶,但是都克服且也在好转了。这种诚挚扑面而来。冷峻的语言更需要的是温情之光,我大部分时间是平静加镇定,不排除也有故作镇定和强自镇定之间。我知道人们阅读有选择性,没有人必须非读什么书什么文章不可,读我的文的人无论什么感受,我都是无所谓的,因为,我改变不了这些东西。我也没说我不屑一顾,那不至于,我还会很伤心,不过我相信内心深处实际体验到的并不是伤心。所以我说每次他人的不解激发着原始的痛苦太巨大,我正在表达它的内部结构,整个精密组织和过程。
我还在阅读,有时很慢,有时很快,我有时还是会瞧不上某人某事,不过绝对不是偏执而是惯性使然。我的生活也不乏快乐的时刻。我也看见过把生活搞得更砸的人的良好心态,我相信他们这一心态。我在边缘的时刻就悬崖勒马了,就仿佛简化了受苦受难的过程,我的内部环境实在是有够特别呀。
我刚刚阅读完《个体的体验》,有些兴奋,灵魂深处感受到的是理解之中的空,以及不解之中又蕴含着的理解。我骤然意识到有些建议未必是坏的,可以从新考虑的,我是说我的手机电池,我有一个苹果4S算得上老古董,可是我想要换电池,缘故是里面有照片而我不愿意导出来。其实,也未必就非那样或怎样不可。面对自己的过程,就是个体的体验。
我准备写一下这种痛苦又不可琢磨的感受。我现在没有朋友,也很少承认,需要被自我抱持,我选择站在这个中央就是了。以前多少还考虑下某些创作者的语言,其实也就是能不能在限定范围内的偷懒,实际又是真的不屑于此。既然这样,就直接去体验经典,原汁原味,之所以弄不清楚文体区别,一来是写得本就自由,就容易伸长手脚大展宏图,结果就啥都忘了;二来我总很需要明白又爱,而不是因不懂而敬畏,这要求太高,我都没有做到,我是没有做到。我愧对我部分的自己。我着急的看似是投稿,其实是我对人与人的对话聊天过敏,说来怪异,这些年,从生到此就太多了。如果我始终孤独,并不是选择,也确实就是选择。什么是都有其中荒谬或抽象的一面,就是在刹那我能够面对我自己了。
都没有事了。我实在从来没有帮过任何人,我也承认某些人对我付出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时间精力与体力,不过又怎样呢。并不是基于懂的陪伴。这个就让我觉得并不值得珍惜。有点像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却的确需要过自己这关呀,如果对读者有用我开心至极,如果没用或就是反面教材,也是非常正常的事。的确小说原本就不需要一个导向,救赎与命题也不再显得绝对重要。我找到要走的路径,其实,并不是开心不起来,是太多的开心大部分人不懂,所有人无解。每个人都这么生活着,我安抚过的人,无法安抚我,当然,我是医生,对方只是病人,两回事。想透就健康生活了。我在近期,大概半个月,很少考虑文本的前言后语,灵魂自由逻辑。我愿意跟随我的感觉走,倘若跟随另一个人的感觉走,无疑肯定是危险。跟着自己的感觉,是我理解的不昧因果。既然我无法周全所有,就自在表露无坚不摧。
这不是一天修成,当然。
我要告诉自己,不解常态,懂而后爱,这要求太尖刻了,要醒醒,无论对谁,都是自己损失,按照这个标准,世上就没真心。
好好阅读,好好写作,过上健康生活,表达既然是必要的必须的,完全就不是苦行客就是很根本的快乐。我还有路要走,铺陈在每个当下。写作就是我的生活,让我的写作充满了对于自身的解剖,这样的理解就会自发发生。而不是隐藏自己的能量给予某种意义上的抬高抬举,那都是逃避付出努力的幻觉。什么也不辛苦,过上简单的生活,焦虑并不可怕,从这篇开始,我的文章不会给母亲看了,她渐渐已经不适合阅读我的作品,不是我成功得很,而是我不能依赖她的阅读而存在,我不想对她精神透支。日常控制就会非常辛苦。
还有一件事,有些真实无论真伪,她的阅读从来都不是必须。如果她有焦虑,就焦虑吧,与我无关,我的意思是,我也不会跟着焦虑去。为了掩盖的治疗对方是推开对方,虽然在所难免,还是别试图改变他人命运,这样一切都在有氧中进行。如果我说我骗过你,还要你理解我确实为难,那么就等于让对方在分裂中焕发柔情。那个时候我还是会很想戳破,无穷无尽的魔比斯环,其实真的很痛苦。
我从来也没骗你,我只是想知道那样你会怎么做——不要试探人性,因为它引发警觉。我明知是错的,我爱过一个人,是他的痛苦令我生出妄念。不是爱恨这般强烈的东西,是基于共情产生对于未来自己的引力。我成为了对方,并且格式化掉了一切,毁灭了爱,成为了不可能着的自己。我后悔过我的真实,然而我依旧需要那么做,否则我就是选择了死亡的那一面。那个共情是对于未来自我的剧本刻画,这一点我当时完全不懂,也没想到。我也是在写的这一瞬间想到,这就是写作是我的生活的本意。我必须通过它思考,这就是我的思考方式。我没有要谁如何的意思,只是在过程里自己听见。
至于后面也只好回头再说。都没事,世界寂静了,是因为人们休息了。我要你们马上来,那是因为我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还有创口要断除。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对于自己不爱的人发生扭曲的念头,我也并非不爱,只是我明白我让你们如此,你们按我的意思了。每个人都很有主见,我自然也是。我若不是我,就非常痛苦。不要被打乱自己的节奏,无异于也不要去打乱他人节奏。
我也时不时喝酒,人间大梦时的清醒,或许还需要阅读《梦的解析》,总之,整个过程中需要填充的材料,也就是植入基础硬件。
不重复他人腔调,才是系统化的活着的自己。我想我在四十岁,可以做个活人就好。我想,可以的。每次的表达都是自然的,下次会更好,可以修改,但是绝对不是修正。表达这件事就是人自己讲话方式,捏着嗓子就好笑了。宝宝,你要好好的,我是我自己的宝宝,我能与人和谐共生那可真是伟大壮举创举,几乎等同于创世纪。本来也就是具有了这一点新的天地海才会有。是,就这么个事。心流不是心的重塑,打碎了重新来一般来讲是不用的。对大部分人,绝对不用;我用,正在做,快做完了,挺好,不再惊梦。
让痛苦自己发生,牺牲,完成,推倒重来。才会真的拔地而起,活下去,活得好。走出来,也能退回去,什么抗体都可免疫。当不期待一个理想读者,理想自我,理想爱人或母亲,其实人生很好过,缺乏了警觉肯定不好,太警觉又太累了,所以,就平衡,也是需要时间时机和定力。每次会更好,而不是在一次之中尽善尽美,适当丢下它。用灵魂自己的声音说话,就是单纯地说,就说,说下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