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梦
写作者面对自己潜意识,这种直面不该成为被诟病的理由。倘若真的有,也与作者本人无关。作者选择题材,成为文本,其余原本就是自己与世界相处的关系。事业可以成为试错的土壤,事业又必须超越,写作对于某些个别个体承载极高。很少的时候,我知道我说的不是我自己。但是个体就是具体,具体也就接受指摘,它只是错得美丽,对得乏味另一种说辞。给人创造障碍等同于,高标准的委婉说辞。每个人的攻击,都有自己的目的,每一次的离开都会首尾衔接成一尾贪吃蛇。
新的故事,就是新的旅程。假如断章取义用文本中的一句话来应对,好像很容易多出联想。那得是和自己说梦。不梦的时候,吹水于大白日昏沉,堕落。工作间歇的午睡,而我说了什么呢。所有的告白隐藏在真实的丑陋,倒是面对障碍的演技,那本身也是一种技能。虽也有强人所难,她需要的是无时无刻都被接受。强迫本身也必须被接受,你可以忽略,接纳,无知无觉。我路过你的时候,我在矫情,谁说情绪我就秒掉谁,你并没说,显得自己很多。逐层分开的裂变,承担责任,还是正经的受到尊重反倒忽略是被冷落。最后的底牌并不是考虑未来以后,如果强悍地讲就是不行又如何呢。这是痛苦的三个月,是人为的破茧成蝶,实际关系都如同不在。故事如同小猴子在不断模仿,个体的扭曲使之可笑。不同的要求,行进,速率,进阶。也觉得可以抓下天上云朵。我并没有强迫谁来成为读者,我只是觉得分解它们的过程有时快乐有时不解。不过你愿意怎么说对我不再重要,就是我不由自主会超过自己的嘴巴,而发出声音。我要怎样证明我不在乎呢。如果你说他们说的是对的,攻击的不就是我?其实,你也不觉得。我必须保持在那个状态上,我要证明我行是必须失败的道路。
如果我说,我始终都在证明我行。它能不能停下来,你没有把它放在心上过,我一次次退出,回到自己的原路返回,我的脆弱,保鲜,还有某种熟练。可能机会只有几次,缺乏信心才是事实。我说,不要因为任何原因来找我,那是因为,我在对那个容易断裂的地方说。
别接受不重要。我对峙我的真实。它不是你们需要负担的,你觉得OK就行。我对峙我的真实,不然在回到本心状态的时候,不需要演技的时候,谁能保我。事实证明那些没有企图的人,或清醒的人,从来不需要告诉他人应该怎样。我不想撅断你的杠杆,也不想吹熄你的灯。从来都不懂我,我的快乐与纷扰,我从来不会因为谁的阅读造成困扰。我只是觉得配得上我的文本的阅读的人,几乎不存在,在这世上,并不存在。给某些人读,不过是一点费解,折中,实际我就想写完就烧毁。那才会是最好的文本。
自控到了头,就好像是透过柔软的枷锁突破。自控本身算不算于他者扼住。
没有关系,我说我听。
来来去去,就不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