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造反,我是认真的——朱元璋
我是个放牛娃。在每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我都会赶着地主家的牛去水草较盛的地方。它们吃好了,我才能吃饱。我家是一个极像数学世家的贫农世家,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名字。太爷爷叫朱四九,爷爷朱初一,老爸朱五四,我,朱重八。(当时规定若不能做官不能读书,只能以父母年龄相加或者出生日期命名)年少的我时常想着,长大讨一个手脚麻利的婆娘,生几个大胖小子给小地主放牛,不愁吃喝、不愁穿衣,这大概是最好的生活了吧。可天有不测风云,一切都被打破了。
1344年伊始,黄河泛滥,沿岸山东河南几十万人沦为难民,家破人亡。又正巧加上淮河沿岸遭严重旱灾瘟疫,死尸遍野。当时元朝政府有两种声音:救和不救。(不可思议吧,不救任由黄河泛滥淹死百姓?任由瘟疫横行?)上面终于做决定了!救人,拨款赈济。然而朝廷要员先要捞一笔大的吧,各地方首长要留一部分吧,基层小官要削一部分吧,留给百姓的只剩谷壳秸秆。
四月,初六父亲先被饿死,初九大哥饿死,二十二母亲饿死。此时各地已经有起义军开始反抗叛乱,如果能像狗一样残喘的活着,谁会去反呢?(相信当时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想)那天深夜我拿到一封好友汤和寄来的书信,邀我去起义军,我拿不定主意时却被告知,有人要把我抓去报官,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反他丫的!
投奔起义军的我,起初被当时首领看重,后却又因我眼光独到、能力出众被嫉妒。无奈之下我只能申请带兵出征,领了一支队伍开始了我的征程。初战定远,此地有重兵把守,但却不是固若金汤。我找到元军一个缝隙便直接开打,攻克定远后又连续攻击怀远、安丰、含山、虹县,连战连胜。
到钟离时招募了二十四名个人认为的强人,拉着三千班底攻打横涧山(此地两万军队),守军多是些虾兵蟹将,我计划月黑风高时展开袭击,没遇到什么抵抗敌军就投降了。此后“环滁皆山也”的滁州也好、小小的和州也罢都是我的地盘了。
地盘大了,深知元政府肯定会枪打出头鸟的我,不着急称王。此时我真正的敌人是左右邻居,陈友谅和张士诚。张这个人本是个盐贩子,后来自己做大,又占领着富庶地区,算的个胸无大志。陈就不一样了,他先卖恩师(也是提拔他的上司)以得高官,后又轼主而称王。我要想扩张,就躲不过这两个人,择其一而攻之。先陈后张,我知道打张,陈一定会全力出手相助,打陈,张却不会援救。
吾军比之陈军可谓小巫见大巫,不能武胜只可智取。先策反内奸,后诱敌深入至龙湾一带的埋伏地,初战告捷。后决战鄱阳湖之上,天公作美,火烧敌军铁锁连船,血的猩红、火的焰光、霞的橙红接连一片,终是我拿下此战。
再打张士诚,弓手枪手,刀兵斧兵,云梯火炮,凡所应有无所不有,本来我想拿出这架势没准张能识时务,却不料他拼死抵抗,坚守八月之久。城破当天,先杀死自己一家老小,而后自杀,可谓气节。现在,我还剩最后一个敌人——元。
“天道好还,中国有必伸之理;人心效顺,匹夫无不报之仇。”我占据江浙湖广一带,为灭元一统全国,我没有直接打大都(元首都,北京一带),而是觉得先攻河南山东,再徐徐图之。敌方最高首领王保保认为我们和其他起义军一样是乌合之众,一击就散。他错了,仅三个月的时间占领山东。而后河南、大都皆连连攻破。
在徐达(明朝第一名将)、常遇春(第一先锋)进攻山东时,我在应天即皇帝位,定年号为洪武,定国号为明。史称大明王朝。
看着座下文武百官,当年的那个放牛郎已经成为天子,如果当初。。
人生,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