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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月

2017-03-11  本文已影响108人  吴春年

 那时母亲给我打电话叫我回家,我是刚到郑州,不足一个月。

那年那月
听说让我回家,我不乐意。推脱说端午节回家,因为端午节也就一个月时间就到了。刚到郑州还没挣到钱,正月从家里出来又晚,所以不想早回家。

母亲很固执,也很焦急,告诉我说小叔的女婿有个堂妹从南京才回家,想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那年正月我已经相了两个女孩但都没处上,心里不抱希望。母亲说女孩的爸爸过几天要出差,他也想看看我。约好十七日去他家做客,我接电话时是三月十四日。

也许是老天安排,我寻找的几家工作都没有影子。

 回家就回家!

那年那月

到家时母亲正在别人家里聊天,听说我回来,一路小跑地奔了家来。脸上挂满幸福的模样。并把她知道关于那个女孩的信息一股脑儿的告诉了我。

 第二天我们起的很早,找套较舒服的衣服换上,把自己拾掇的有点精神头儿。天公也作美,一直淫雨霏霏的天突然就容光焕发了:晴空万里,山明水秀。母亲说:好兆头!

到了小叔女婿家时八点多,交代了我几句,然后又到另一个较有经验的媒人家,我称呼那媒人叫:小爹爹(桐城人喊爷爷为爹爹),因为他是小叔女婿的远房爷爷。

母亲留在小爹爹家和小奶奶说话,我们三人又叫上小爹爹的儿媳妇凑成双的,直奔女孩家。

女孩家隔的不远,十来分钟的路。路上他们教我一些常规的礼节,不可造次。我心中暗笑:成就成,不成就回家呗,搞的那么神秘干嘛?

  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点不自信。

 当走到女孩家时,我的心越来越怦怦直跳,她们家办漆刷厂,有好多工人在车间噼里啪啦的敲打干活。

那年那月

 小爹爹领着我进门,厅堂里做着两位客人,女孩爸爸在厨房忙着什么。我赶紧掏出香烟,满脸堆着笑逐个双手递上,他们都接了。又跑到厨房给女孩爸爸递烟,她爸笑容满面,和蔼可亲,招呼我们东头房间里坐,又喊她妈妈泡茶。

女孩妈妈也是一路笑着来了,给我们端瓜子,开电视,并不时的打量我一下。我很紧张,感觉脸热乎乎的,攥紧了拳头,努力使自己镇定。

我们吃着瓜子,看着电视,女孩妈妈说了几句话就出去忙开了。一会儿,一个女孩提着暖瓶进来,放在桌上,站在桌边看了一下电视,小爹爹和她聊了几句她也出去了。

 小爹爹突然对我说:“小吴,你看怎么样?”我还一头雾水:“什么怎么样?”“刚才那女孩呗。”我很诧异:“就她啊?”小爹爹三人都说:“是啊!”“不会吧?她才多大啊?那么小?”我不信自己的眼睛。“就是她了喂!”小爹爹他们都笑了。

 我后悔没看清。

女孩再也没有进来,而我也就没看到她了。

那年那月

时间真快,她爸喊我们吃饭,她妈听说母亲在小爹爹家里,就也喊来了。一大桌人,一大桌菜,满满当当的。席间有两人是信用社的,大家都陪他们,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坐在桌子下横把每位客人的酒都陪好。相亲的事搁一边,先填饱肚子再说。

正喝酒,女孩小妹放学回来,我听见两三个女孩在隔壁房间嘻嘻哈哈的说笑,不知说笑什么。

我的酒量还好,喝了两杯白酒,两瓶啤酒,直接把她爸喝上床睡觉去了。然后看工人们忙活,忍不住手痒就帮她们涂漆刷柄油漆。

小爹爹把我叫来,让我和她妈妈聊天,她妈意思很明朗:她女儿自小身体不好,不能吃苦,以后最好在城镇买房子。我一一点头,这都没问题。因为她爸爸酒喝高了,今天就不商量这事,让我下次再来。她妈借故去干活,让我们自己聊聊。

我独自面对的时候,言语很窘迫,不知说啥好。她也是,只是说了一点无关紧要的话,然后让我下次再来。

 我问她下次来你欢迎吗,她说欢迎。

那年那月

 呵呵,有戏。

 那天是98年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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