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未来书

纵无经天纬地之才，亦不失少年凌云之志。是故人以壮志而奋学，奋学而博知，博知而诸解，诸解而豁达，豁达而术精。观之外，知之内，见之形，通之神。如庖丁解牛，或见全牛，或见血肉，我见筋骨。术精至此，便一一豁达，便一一诸解，则博知之，生有涯，而学无涯，所以奋学，奋学者大有壮志，抟扶摇而直上九天，踏青云以睥睨天下，可以为人尊其行，仰其德，继其学。虽于九泉之下，奈何桥边，回首一生，亦无憾矣。

——《与未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