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巾哥和门巴族寡妇
今天聊一聊当年在青旅认识的头巾哥和门巴族寡妇的故事:
青旅的院子里每天都有南来北往的驴友聚在一起聊天侃大山。
一天,新来了一个骑行的哥们,因头上裹着一条翠绿色的户外魔术巾,故称为“头巾哥”。头巾哥独自一人从成都骑行川藏线到拉萨,又从拉萨顺着青藏线骑到格尔木。一路上也经历了不少惊心动魄的事情,接着他给我们讲起了一二。
某一日,头巾哥跋山涉水,来到藏南波密地区一个偏僻的门巴族小村庄里。因天色将晚,便进村寻觅住宿,在一户藏族阿佳(阿佳藏语指结了婚的女人)家里吃了饭。
阿佳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后面又来了几个串门闲聊的藏族大妈。吃完饭,头巾哥便向阿佳打听住宿的事情,这时,那几个闲聊的藏族大妈说,住在阿佳这里就可以了。
粗老爷们,出门在外对住宿一般都不会特别讲究,有床睡有席被盖就可以了。听说可以住下来自然是欢喜,藏区很多同胞家里都可以住宿,有的收费有的不收费。
头巾哥心里暗自高兴,嘴上就客气了几句,跟阿佳说,要是方便的话那就打扰一晚了。这时,那几个大妈就笑了出来,起哄着说,有什么不方便的,她家就她一个人,孤男寡女的睡一张床都方便啦。
这么直接的话,头巾哥听完脸刷的就红了,想不到藏族大妈开起玩笑来这么开放。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时,那几个大妈又问他,结婚了没有?
头巾哥太单纯,不知人家这样问何意,实话实说地回答没有。这样一来,大妈们就笑得更不怀好意了,说头巾哥从成都骑过来个把月时间,这一路就不寂寞吗?既然你也没老婆,她也死了老公,正好凑成一对得了。再看那位寡妇阿佳,竟然羞涩地也不说话,看样子他要愿意她也不拒绝了。
在众大妈的盛情怂恿下,头巾哥也没太好拒绝,当晚就留宿在寡妇阿佳家里,但一整夜都睡得忐忑不安。
次日,头巾哥让三急给憋醒,到处找茅厕。寡妇阿佳一指屋后(藏区很多地方都没有厕所,尤其是农村,基本都在屋后空地上解决),他便火急火燎地直奔过去,裤子一脱就开始宣泄。
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异响,转过头一看,在他背后不远处,蹲着一位大妈,正咧着嘴冲他笑。
离开的时候,寡妇阿佳给他下了一碗面条当早餐。他吃完出发时才醒悟过来,阿佳会不会在面条里下毒?之前听说过门巴族人最擅长下毒了,还说,如果一个门巴族人爱上了一个人,对方不同意的话,门巴人就会下毒把对方毒死,然后再据为己有,死了就永远属于她了。
这个想法顿时让头巾哥吓出一身冷汗,他越想越害怕,一害怕肚子仿佛真的开始痛了起来。于是他拼命的骑拼命的骑,想要快点离开那个地方,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能落在那寡妇阿佳手里。结果越害怕肚子越痛,那一天拉了好几次。
如果寡妇阿佳没下毒,那他怎么会腹泄呢?“那是精神性腹泄”,同行得大叔给出了答案。
青旅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大家可以一起侃大山、分享故事、结伴同行,形形色色,十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