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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6去任时宇家

2018-08-22  本文已影响1人  一颗桑葚

6.去任总家里
光耀集团最近忙着这个季度的中标,这次中标势在必行。关系疏通打点,产品竞争这些都要维护好,若是拿下这个项目,任时宇可允诺这个季度的奖金会番几翻。所以各业务周一至周四跑得勤,招商和销售联合开办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学术论谈会,还有产品知识培训会等安排得有条不斋。
这些皱巴巴的专玉术语学业理论知识对时晞来说是不行的。她一看那些就头晕得厉害。经理曹正只是安排时晞整理这些资料,打印一些会议记录表之类的事情。时晞一边整,一边记录这些文件,归好档案再交给曹经理,每次交资料就像交作业,时晞是害怕曹正的。曹正像个老师那么严格,每次都能挑出时晞一些毛病,这份漏打印,那份排版不合格,这个忘记合计,那个品种没加进来。经过了几个月的磨合时晞才慢慢适应曹正这个处女座般的严格,但也说明着时晞做事的漏洞大。幸好曹正并没有太怪于她,反而淡淡地指出问题后就让时晞去修改。
时晞总会拿曹正与以前的公司的领导做对比,以前的领导若有发现半丝错误便大发雷霆,尤其是在上行面前更会拿下属做文章,这一点时晞是唾弃的。所以时晞觉得曹经理已经是很仁慈了。
今天业务都回来办公室,晚上公司又安排聚餐,时晞听说这次又在那家餐厅,想着任总真的是个念旧的人,吃饭的地方都不换一换。业务们都吐槽吃这家的菜吃腻了,不管这话只在他们这几个里面过过嘴瘾,在任时宇面前可是不敢多吭一句的。
临走的时候,曹正急匆匆地抓住刚要准备拎包出门的时晞,:“小何,有个客户在楼下等我,你帮我把这资料交给任总,他五分钟到公司,你先在这等等。” 说着曹正就把一撂资料交到时晞手上,又跑去按电梯。等时晞说出:“好的。”的时候曹正已经坐进电梯直线下降了。
别人都已经走去餐厅聚会了,空荡荡地办公室只有时晞一个人,曹经理说的五分钟已经过了二十分钟。时晞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知道晚上会聚餐的她中午特意少吃了一些饭菜,现在正是闹肚饿的时候了。时晞穿得一身碎花过膝A字裙,耳朵带着镶小钻的耳环,今天看起来清清爽爽的时晞在办公桌面手捏着碎花雪纺裙角在半空中扬来扬去,她想象着此时的自己像是拿着一个苍蝇拍在无聊地拍苍蝇。面无表情把脸歪到一边,嘟着嘴庸懒的语气把字拉长地说:“任总怎么还不来呀,任总怎么还不来。”:“我要吃肉肉……我要吃肉肉……。”
:“等着急了吧。”一句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冲破时晞那小小碎碎的声音。时晞像被像电流击中全身,心脏从某个地方移了一个位置,脸上一阵潮热,半晌才发现自己正非常粗鲁地坐在桌面上,与平时摆出的斯文形象对比悖论。急忙地从桌面上站起来,而于是过度紧张脚落地的时候又刚好崴了一下,整身体就栽到在地面上,还碰上了一旁的垃圾桶,连着垃圾桶也倾斜倒掉,垃圾全部落到地面上。
任时宇眉头微微一皱,麻烦。虽然心里略有不悦但依旧走到时晞身边蹲下来,淡然地说:“没事吧。”。
如果有叮当猫穿越时空的时光机就好了,时晞现在想这一下脸真的丢到大西洋去了。:“没事没事。”时晞抬头看了看时宇又低下头强忍着扭到的伤痛站起来。时宇伸出手搀扶着她,时晞第一次感觉到时宇遒劲纤长的手近近贴着她的手臂,她感觉到有一丝丝不同。任时宇的搀扶时晞坐到了椅子上。
曹经理交代的资料就放在桌面上,时晞马上拿着资料递给时宇说:“任总,这个是曹经理交代给您的资料。。”
任时宇接过资料,扫了一眼说道:“你的脚没事吧,要不要去买药膏擦擦。。”
时晞双手摆了摆,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揉揉就好了。”
:“那好吧,我先走了。”任时宇把资料放进商务包说着:“那我先下去,你先休息一下再下来,如果不舒服我让小许上来接你。。”
:“好的。”时晞听见任时宇要走了,松了松气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任时宇在的时候总让时晞觉得透不过气,她巴不得他快点走开,这样她才能没有顾忌地揉一揉她那个受伤的脚。确认他远去的背影,时晞才开始揉起她的脚关节来。
最后一个到的时晞怯怯地放下包包坐在座位上,大家已经开始用餐添酒,谈笑风声。朱大姐见了时晞说:“都怪曹正让时晞等那么久,早饿了吧,快点先喝点汤。”朱大姐帮着旁边的时晞添了汤又夹了一些菜又接着说:“早知道把资料带来餐厅就不会耽误事情了。”
:“哎,我当时也是心急给忘记了。”曹正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拿起手上的红酒杯说:“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时晞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没事没事便自顾喝起汤来。这边的任时宇和赵衍两个人一直在聊天不断,边聊边一杯又一杯下肚。赵衍不断地给任时宇提一些新的思路和看法,旁边的业务也参与进来,几位女士都插不上话。
时晞抬头又看了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他们几个男士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领导没走,她们也不敢走,盘子里也只剩下菜渣躺在那里。他们几个业务又重新叫了几个下酒的肉,吃边吃聊着,任时宇今晚的话也变得特别多,还时不时和朱大姐聊上几句。
正当时晞看着面红耳赤的他们的时候,莫子铭突然从自己的位子上站起来,跄跄踉踉地走到许冉苒后面,尤其身体晃荡而重心不稳,整个上半身都砸在许冉苒身上,许冉苒不受重力往桌子一靠,把桌上的红酒杯洒在桌面上,盘子与盘子擦碰的声音清脆地响,让许冉苒和一旁的时晞都惊慌起来,旁边聊天的声音也停下来看看发生什么事。
靠在冉苒身上的莫子铭被冉苒顺手一推,身体撞到了后边的墙上,又顺势头靠在墙上,笑笑地说:“冉苒你真小气,借我靠一下都不行。”
:“子铭,你今天是怎么……。”时晞糊涂地想问子铭。旁边的冉苒抓了时晞的手臂,示意让她不要跟子铭说话,又小声说:“他已经醉了。”。
旁边的那几个业务看起来也是醉熏熏的,于是都说撤了,时晞看看手表已经是快一点了。再看看任时宇和赵衍好像醉得最厉害。大伙儿都开始忙着叫车安排送人。朱大姐跟时晞说:“时晞,任总都醉成这样了,刚好你跟他同路,你先把任总送回家然后再回自己家,你看行吗?。”朱大姐一边扶着任总一边又扶着赵衍,其他几个业务有些直接爬在桌面上打起呼噜来了。
:“这几个男同胞都喝成醉猫了,所以……。”朱大姐又补充了一下。
许冉苒走过来帮朱大姐扶着任时宇说:“要不,我送任总回来也可以的。”冉苒温声细语地说着。
:“这不方便吧冉苒,莫子铭和你离得近些,不过你只管把他送到楼下就行了,你让他自己回去,你可千万上楼,他虽然醉了,可还是色魔。”朱大姐打趣地说着。:“把他们送到了就往群里发信息,现在已经很晚了,要麻烦你们了。”朱大姐继续说道。
冉苒见朱大姐这么说只是不作声同意这个安排。一旁的朱大姐唤着时晞过来扶着任时宇,路旁停了几辆的士,朱大姐安排着让几个醉猫。朱大姐一边又联系着曹正的老婆,让她在楼下接他们,这样时晞安排和时宇一起坐在后座上。时晞的手机响了,是朱大姐发过来的任时宇的住址,时晞就把这个地址报给了司机。一旁的时宇已经双眼紧闭,面容有些不舒服。时晞看着车窗外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夜空中,几颗星星作陪,城市的深夜依旧灯火通明,但公路两旁的人行道只有几个路人行走,时晞看着那几个一闪而过的路人,想着那么晚了他们也依旧在外面飘着,说不定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什么样的情节,又如眼前的这个熟睡的任总,离她那么近,近到可以贪婪地看着他那好看的面容,几瓣刘海微微挡着额头,眉似墨画,双眼如星,坚挺的山根,深刻的唇廓,在灰暗的灯光下照得清晰的长睫毛。时晞看着任总像是看言情剧里的男主角,只是剧中的男主角总是负责谈恋爱,而这个任总身边并没有出现过什么女人,朱大姐总是八卦任总说不定是玩腻了,有次时晞配合着朱大姐的八卦还跟着{说不定任总是同性恋}过嘴瘾当然是爽了,这话一说出时晞就后悔万分,朱大姐眼神一瞟示意让她看身后,时晞紧张地一转身,看到迎面走来的任时宇。当时时晞那句话刚好是正常的分贝,正常地给从身边的任时宇听得一清二楚。时晞无地自容地低下了头,而任时宇则是面不改色的从她们身边经过,一句话也没有说。
时晞一想到这么尴尬的样子又别过了头看向了前方,偶尔与司机攀谈几句,说着来城市打工的辛酸与无奈,这正是时晞的无奈。在外地工作了那么多年依旧存款无几,爸爸妈妈也从不向她要钱,哥哥们也上班稳定。也许是生活平淡无大富大贵之命,又或者是没有一个很拼博的心?
本身就很困的时晞在车子的带动下也渐渐靠着后座眯了眯眼,突然车子晃动得厉害,原来是减速带,这附近有学校。因为这晃动熟睡的时宇身子一倾头靠在了时晞肩膀上,时晞被突然这一下弄得不清醒了许多,看着挨得那么近时宇让时晞心跳加快了许多。良久,时晞扶着时宇的头让他靠在椅背上。
时晞深深吸了口气,发觉刚刚实在太激动,这会心才慢慢平缓下来,车子继续行驶着,路灯一排一排往后移,深夜容易让人迷晕,是一种熬夜的晕,时晞是这不习惯这种感觉的,于是又闭眼休息起来。
时晞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很重很重,仿佛自己坠入云雾里,她想拼命去抓住,却抓不住,自己的身子空空轻轻,这是在哪里,像是在天空里,灰暗里只有云雾飘渺,虚幻无比。时晞感觉到自己消失了,却又还能清楚的知道双手的挣扎,她的双手拼命地要拉扯,要抓住依靠的东西,但又像是被压得动弹不了,耳边好像有一阵轻轻的话传来:“醒醒,醒醒。”
时晞想要说话,但嘴巴仿佛被缝起来,已经不能由她自己了。这会她在迷雾里却看到一个背影,这个背影安安静静地置身其中,时晞想要大声叫,却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时这个背影转过身来看着时晞,没有笑容,没有表情,眼睛却一直望过来,好像穿透时晞的身体。
:“醒醒,醒醒姑娘。”
时晞被宏亮的声音打断了,迷糊的双眼看到的是挨近的司机先生的脸,微卷的头发地耷拉着,粗糙的皮肤,粗大的毛孔还有一些痘痕,粗犷的眉毛,窄小的眼睛,左边脸上还有一颗大黑痣,对着时晞说话时散发的烟臭味。
:“姑娘,你睡得好香呀。”司机先生咧着嘴撑起两边皱纹说着。
时希先是一阵惊吓又接着双眼微红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司机,今晚实在太困了,多少钱呀?”时希说着准备拿出包包里的手机,发现自己的手给时宇压着了,任时宇直接倒在时希的腿上又压在她的手上睡着,难怪她刚刚做梦梦到自己的手怎么也动不了,又想到梦里那个人的脸与眼前这个熟睡的人一模一样时心里渐渐心虚起来,仿佛是做错事般羞愧。
时希付完款后又拜托司机帮忙把任时宇抬到电梯口,进门的时候保安认出了睡着的任时宇便开了门。刚好大厅的电梯也停在一楼,司机把任时宇扶到电梯后便走了。
时希看着司机离去的背影还重复着几句感谢,一边又扶着负重的任时宇,心里默念着B栋1906房,电梯升到第5层时,任时宇已经歪着坐到了地上,时希就直接让他瘫坐在地,任时宇那么高大的身躯睡着的重量实在被低估了,时希一个人根本扶不了,连忙自己也坐下来扶着他的头避免被磕碰到。
终于坚持到了19楼层,时希吃力地把任时宇抬出了电梯,又看到了1906房,电梯距离房间是20米远,走廊是橘子色温馨的灯光,一段距离都有摆着盆栽,发财树和金钱树。靠边还有一排绿罗,这里的摆设很舒适,很有家的感觉,墙面和地上都一尘不染,时希想象着大清早清洁阿姨抹擦的身影,日复一日使这环境变得如此舒适、安宁,住在这儿的人说不定都是身份高贵,有体面的工作,有良好素养。时希是多羡慕这样的人,羡慕住在这儿环境的人,仿佛是她窥见她不该见的东西。
为了带任时宇走到1906房时晞不得不把他背起来,这让她想起小时候村里有一口井,爸爸妈妈上班的时候,她总会贴心地拎着两个大桶去井边打水,一次两大桶分别在她小小身躯两边,屁股一扭一扭地提回家,也许是小时候提水提多了,时希的手臂还可以看到壮实的肌肉。
背着任时宇的她仿佛又提着两大桶的水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那个房门口,此时的她已经是满头大汗,头抬起来看房牌号时汗水从额头流到了脸颊,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任时宇如何近近地贴在她背上,也没有心思去考虑她背着他使得背上也狂冒着汗又沾湿了任时宇的胸膛。房门是锁是智能密码,时希往下看能看到钥匙孔,现在有钱人家的门锁也开始升级 。
时晞想唤醒任时宇,但这仿佛是徒劳的,他正沉睡像具柔软的尸体,时晞一个华丽的翻转将任时宇抬放在门口让他倚着墙,尝试着去摸他身上是否带着钥匙,结果在任时宇的裤袋里真的揣着一串钥匙,大大小小有四五根,找到钥匙后时晞挑了一个比较像房门的钥匙塞进钥匙孔,转动三圈咔咔两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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