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和我

蜗居在家的老滴

2020-02-14  本文已影响0人  洛北河刘泽清

    腊月二十九是我在家蜗居第一天,上午七点半,它习惯的走到门边等我。

    我对它大声喊道:

    “老滴,过来,今天不出去了!”

    它是我们家喂养了三年的小狗。除了肚子和胸前有一些白色以外,其余全是米黄色的毛,很好看。

漂亮的老滴

    “老滴”是我们随意给它取的名字。

    此时它用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我,无可奈何的走到我跟前,似乎想问个明白:

    “今天为什么不能出去?”

    可是,我自己都还没有完全明白,怎么能跟它说得清楚?

    半天得不到答案,它只好找个地方趴了下来,不再看我。

    下午六点左右,是我们的晚餐时间,老滴很快就吃完了,然后趴在一旁看着我们,偶尔丢一块骨头给它,它嘎嘣嘎嘣津津有味的嚼着。

    饭后不久,我收拾完毕,刚坐在沙发上,老滴看了看我,走到门边,用头在门缝上蹭了几下,然后两眼看着我,似乎在对我说:“该走了!”

    昨天才知道,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开始爆发,上午又获悉本小区也有一例确诊患者已入院。

    人们处在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威胁之中。

    因此,为了安全,待在家里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于是我对老滴叫道:

    “老滴,不准出去!”

    老滴有些着急,它有一天没“上厕所”了,搞不懂主人为什么不带它出去。

    它有些躁动不安,嘴里哼哼唧唧,试图用嘴打开房门。

    我只好走到门边摸摸它头上黄色的毛发,安抚一下它躁动的心,对它说道:

    “老滴,外面有病毒,出去被传染了,你就会生病,甚至可能会死去,所以不能出去!”

    不知它能听懂多少,它没有先前那么躁动了。

    我指指卫生间对它说:

    “以后就只能在这里上厕所了。”

    边说边把它带到了卫生间……

    大年三十起,家里多了几个人,比平时热闹了许多,老滴也喜欢热闹,有人和它玩,因此好多天没再有开门出去玩的“要求”。

    到了初十的早晨,家里只有我和老伴两个人了,冷清了许多,不甘寂寞的老滴开始撑不住了,每次餐后就想出去,哼哼唧唧躁动不安,还用两只前脚不停的在门脚下刨得哗哗响。

    我理解它的心情,因为我也想出去走走,蜗居在家有十多天了,谁都想出去透透气,可一想到那恐怖的病毒,仍就继续把自己关在家中,这段时间到楼下丢一次垃圾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老伴说我抵抗力差,不让我去,几天丢一次垃圾的事她一个人全包了。

    我只能站在窗户边看看外面的风景。这几天,无论是晴天还是雨天,门口的盼盼路和与之相交的东四路上,很难看到一辆车,更不容易见到一个人,看不见昔日人来人往、各种车辆穿梭的热闹景象,只有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孤单的按照固定的程序变换着自己的颜色。

红绿灯孤单的变换着颜色

    对老滴很想出去的心情,我和老伴都只能表示同情,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脑袋,同时跟它讲了一番不能出去的道理:

    “现在是抗疫的关键时期,A人群还没暴露完,B人群又即将出现,所以我们不能出去,我们不能给国家添乱!”

    它肯定听不懂如此“深奥”的道理,可它从我的表情中得出了还是不能出去的结论。

    它只好走到沙发旁边,趴在地上,不再看我一眼。

    2020年02月12日于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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