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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国度的两位王者……

2021-03-18  本文已影响0人  道玄斋主尚泽

文‖道玄斋主尚泽(集雅阁主诺伊)

一个是忧郁王子
一个是词坛国王
在音乐的国度他们各自为王
——题记

这些年来,林夕和黄伟文逐渐成为流行歌词的代名词,估计你也听过他们的作品。

比如王菲的《约定》,陈奕迅的《浮夸》,都经典之至。早前有过“两个人写出六百万人的歌词”这样的说法,其中两人分别指的就是林夕和黄伟文。

很难将两人放在一起比较,所以也只想谈谈他们的创作共通之处,以及视他们为御用填词人的歌者们。

香港流行歌词,一直是被低估了的艺术品,它其实本该属于香港文学的范畴。

林夕和黄伟文都曾经谈起张爱玲对他们各自的影响。

林夕评价张爱玲如是说:如果将她的小说拍成电影,很多时候都会显得不自然,因为她写的对白实在非常精简,并“金句”得不像人讲的话。

她的文字刻画了人性种种的阴暗面,说大家庭的勾心斗角,看似一出“肥皂剧”的经典剧情,却成为一个人长大后不能脱离的阴影。

也许我的成长背景和张爱玲有点相近,她的文笔和生动的表达方式,大大影响了我。我亦曾经生活在这份纯粹的新思维里,而过分艺术化及抽象化了真实世界的语言。

林夕为王菲写的《色戒》,便是从张爱玲处寻找的灵感。

而黄伟文坦白他对于歌词的收放技巧多来自于张爱玲,但他在张爱玲身上所汲收的营养,反而没有直接运用在歌词创作上。

那种收放,就好像张爱玲的文字是互相厮杀的,往往是一句句子中的,开头几个字和最后几个字互相斗个死去活来,当中的矛盾和张力非常厉害。厮杀过后,又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同受香港文学的影响,那么另一个不得不说的就是亦舒。称她的作品为女性精神鸦片一点也不为过。

无论是林夕还是黄伟文,他们都会在文学作品中找寻灵感。

比如黄伟文写给陈奕迅的《葡萄成熟时》与之相应的就是亦舒的《葡萄成熟时候》。

黄伟文也曾说过,香港词坛中,借用亦舒书名作为歌名的,我还算是比较少的一个。

而他对亦舒的终极致敬当算是为李蕙敏填词的《活得比你好》。

那么现在说回到林夕,从林夕写给梅艳芳的《她比烟花寂寞》,王菲的《寒武纪》《阿修罗》和杨千嬅的《亦舒说》《电光幻影》,就不难看出这位师太对林夕的影响了。

在当下的流行乐坛,陈奕迅一定会是首屈一指的一位。其实陈奕迅能有今天的成就,不单单是自身音色与唱功的功劳,另一方面还要归因于他与背后的填词人、谱曲人之间的互相成全。

1998年,近四十的林夕为二十出头的陈奕迅写下了《我的快乐时代》。

林夕说那时候陈奕迅初出茅庐,没有丰富的人生经验,他唯有强迫陈奕迅唱《我的快乐时代》。

他唱的时候不明白,听时也不明白。十年以来,陈奕迅总共提及过两次。

“我愈来愈明白《我的快乐时代》中‘毫无代价唱最幸福的歌’的意义在哪。”

林夕后期的歌词多含哲学性,并且他也说,我希望能够从流行歌词中打造流行文化,却同时反映最古典的哲学。

流行与否不要紧,最要紧的是可以传世,特别是现在陈奕迅的唱片大卖,即使不流行都会让人留意,我便借机播种。

陈奕迅的另一首歌《太阳照常升起》,同样出自林夕之手。

林夕说他希望谈老子所讲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又不想要令人误会,以为“天地不仁”的不仁为“天都没有了仁爱的观念”,实则“不仁慈”,于是他把这些东西都写进了《太阳照常升起》。

另一首不得不提的歌曲就是《不来也不去》,这首歌看似情歌题材,但林夕确实很用心良苦地将佛理的观念植入其中。

就像歌词中说到“回望最初,当丧失是得着可不可”以及“谁同行仍同样结尾,血液里才遗传悲喜”。

在一首出自林夕徒弟林若宁之手的《远在咫尺》中有句歌词“还是我最尾选择谁,同样患上这焦虑”与“谁同行仍同样结尾,血液里才遗传悲喜”确有遥相呼应之妙处。

重新说回黄伟文,所有他写给陈奕迅的作品当中,最为广泛传颂的恐怕还是《浮夸》与《葡萄成熟时》。

就连他自己都承认,在完成这两首歌的几个月后,突然有一秒钟觉得自己其实做了一些自己很难跨越的东西。

我想每个运动员都知道要跳到多高,大概便是他的极限了。因为整件事是不会无止境的。这也就是我写了那两首歌之后的感觉,结果我便减产了。

除此之外黄伟文当然还写过其他系列的歌给陈奕迅,譬如“病态爱情”三部曲---《大开眼戒》《防不胜防》《十面埋伏》,分别为人兽恋,人鬼恋,人人恋。

以及“成熟男人玩具”四部曲---《葡萄成熟时》《人车志》《沙龙》《陀飞轮》,分别为红酒,跑车,相机与金表。

另一首《落花流水》其实可以说有一种举重若轻的技巧。

而黄伟文坦言之,《落花流水》里面的技巧,那是我没有察觉的。如果因为长时间担负沉重的货物太多而练就一身轻功,那却是我所不知道。因为那不是刻意苦练的,只是日子有功而已。

另有一首《苦瓜》,让人想到蒋捷的《虞美人·听雨》,其中三种听雨的境界,贯穿少年之不识愁苦,青年之孤苦飘零和晚年的似化未化。“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这样的情怀,确实是“提早都不可以明白其妙处”的。

而《最佳损友》,其中一句“早知解散后各自有际遇作导游,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却没人像你让我眼泪背着流,严重似情侣讲分手”,不需要多说,浮现在眼前的就一定是这样的画面,知己两人同坐床沿,而其中一人早已背身过去泪如流萤了。

黄伟文的精妙之处就在于不经意间刻画的细节直击人心。在说到陈奕迅时,黄伟文也说在过去十多年里,培养了不少监制和歌手对歌词的敏感,例如陈奕迅对歌词的揣摩能力就是给词人训练出来的。

香港流行歌词绝对不仅仅是局限于情爱的,反而其中包含许多人文关怀。在这一点上,恐怕是华语乐坛无法匹敌的。

例如林夕写给梁汉文的《废城故事》和《新闻女郎》。

《废城故事》描写SARS时期,有剧情有细节,一点作状也没有,一个刻意的用字也没有,平实如写实电影。

《新闻女郎》写到大我与小我之间的关系,很多社会的实况,譬如维港巨星汇,杨利伟到港,张国荣逝世等。

灾难不是发生在身边,你就不会去关心这个世界,当你懂得关心世界的时候,原来你又错过了小我。

黄伟文写给谢安琪的《喜帖街》是写给香港的,代表怀旧,代表众多港人心中被现代文明吞噬的“老城情结”,是一首将人生境遇与集体记忆完美结合的歌曲。

借用黄伟文评价林夕的一句话,“林夕开辟了另一个空间,我甚至不懂得形容林夕的风格,婉约或任何形容词都是不够的。无论用任何简单字眼来概括林夕风格,都好像侮辱了他。”

我很欣赏黄伟文的率真与孩子气,他不掩饰对别人的赞赏和对自己的称赞,他对于有些人热爱写词却不敢写词作出回应,“你们觉得不敢写是因为有林夕和我在上面,令新人无法出头,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林夕和我还在写并不是因为我们有名气,而是因为我们真的写的好。”

或许他也想说,新人不敢写词的阻碍并非是他和林夕的名气,而是能力还没有达到,想写而不敢写,只会永远止步在仰望的位置。

只有真正让你的笔写起来,走进高山,才有可能翻越高山。

我一直喜欢林夕写的歌词,歌词不仅朗朗上口,而且很有场景,词意浪漫且富有哲理性。

林夕的歌词不仅影响了一个时代,更成就了一些歌星,那些经典传唱了一代又一代人,成了永久的经典。

林夕是梦,黄伟文是风。

喜欢林夕的词,唯美、浪漫,很有意境,总是很温柔的安抚受伤的心灵!

《富士山下》、《1874》、《落花有水》,特别喜欢这三首经典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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