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保”发声
其实这样的想法开始于上上周日的课,期间大家聊起了最近的烦心事。
小兔说完之后,大家纷纷表达着自己的看法和对小兔的关心,作为这个大家庭的家长,林老师还可以看得到小兔老公的伤痛。
现在回忆起来,依然能够记起来当时内心的愤怒。但是这样愤怒的情绪的动机源于对小兔的心疼还有对大家议论“自保”如何如何自私的抵触。
自保9应该很少和人起冲突,也害怕和人争论。至少我是这样的,但是内心的情绪未排解掉,便会发酵。当越来越多负面情绪产生在某一段关系,或者是某种群体中(比如咱们的成长群体)时,自保首先会选择逃避,同时内心会存侥幸心理:很多事放一放可能就解决了。但是如果越来越糟糕,或者非逼着要给个结果,那就直接斩断关系好了。
所以,我当天只处理了对小兔的心疼而引起的那部分愤怒,而对于大家对自保的议论而引起的那部分愤怒,我没有表达也不自信自己能心平气和地表达。因为在我当时看来,至少自保的人在尽力地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没有能力负责,那就放手,这一点无可厚非。无论是一对一、社交还是自保,面对感情的事都有自己的处理方式,投入感情的多少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吧!但是为什么一对一和社交的人总会站在“想要问问你敢不敢”的制高点来思考自保的爱呢?难道自保的离开就不可能是因为爱一个人吗?
“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这一点自保的人内心都会这么想,应该是和形成自保副型的成长经历有关。与其说是经历,不如说是伤痛,一种说服自己不再期待父母爱自己的伤痛。所以我想说,要说在情感上和自保比狠,可能社交型的会被逼得只能社交,一对一的则伤痕累累。但是别以为自保会在这场对决中有多么得意,当选择这种较量的时候,自保就已经做好了把自己逼到了绝境的准备了。当在自己意识范围内,能力范围内都无计可施的时候,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至于有没有生还的可能,管他呢。
我目前困惑的是,不知道我自己是自保9。所以在面对关系僵化的情况如此孤绝,还是所有的自保都有可能这样孤注一掷。
最后想要说,自保的人害怕没人爱,但更怕爱得太浓烈。给别人的爱也是如此,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这种方式的爱),我在。如果你不需要或者我认为你不需要了,我就离开。无论是来或者走,都如山一样沉默无言。羞于表达更讷于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