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命也,順受其正;众生平等,谁行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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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摘自《孟子·尽心上》)
在我接触过的漢字中,我最喜欢‘悟’字。一个竖心旁‘忄’,一个‘吾’;‘悟’字没有被‘简化’,它依然保留着它应该的意思...这点,在繁体字世界中,也是一样的。‘忄’(心)和‘吾’(我)称为:悟,我们“直译”成:心给我的,应该没有太大问题……这点,我认为可以是这样的。
道理一样。‘心给我的’,称为:悟。可以像‘灵感’,灵即是:‘心’。这是朱子学派的看法,我赞成朱子的理论。心给我的,称为:悟,这是我个人对于‘悟’字的理解,不单是字面上的;根据我个人的经验,以我个人的理解来看的话,这个字由这两部分组成也确实‘恰如其分’。因为我至今以来所得到的改变,和增益,全都是我对‘心’不断挖掘,和探究地成果。道理是一样的。
我就像一个提着油灯的探险家一样,不断朝着那远处模糊的‘光’进发。
可以说是:光的指引,也是我自己的探查。所以‘悟’这个字,無论是从左往右念,既:心给我的,亦或是从右往左读,读:‘我去找心’,我觉都可以。
因为但凡能‘悟’的人,不会太过于的去在乎这些,既:心给我,还是我找心,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打通了’。既:打穿了‘模糊’和自己之间的界线,让心不再是远处的朦胧,而是挖出了,打出了一条道,让心的光随时都能照出来。
所以是‘心给我的’,亦或者是‘你找心的’,只要最后能够打通这条通往心的路,找着‘心’就可以了。道理是一样的。所以,是你更努力一些,还是你的‘天赋’本就更大,更厚,以及‘气质’更清一些,都同样重要,且二者缺一不可。
‘天’并没有优待谁。并不是说,能‘悟’的人,就有多“高贵”,或不平凡。因此‘天’会对他别样对待,不是的。孟子曰:“尧、舜与人同耳。”(摘自《孟子·离娄下》)尧和舜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啊。这是孟子从‘天’的角度而言的。
确实,尧,舜的天赋,气质,身份异于常人,他们是人王。但是从最广义的角度说,尧,舜也是自然的一部分,从最广义的角度说,他们(既:尧,舜)和大自然里头的梅花鹿,熊,或者蜜蜂……等等,从最广义的角度说,没差别。
道理是一样的。可是,因为很少人能理解,和达到‘最广义’的层次,故没法从最广义的角度来看……于是,才形成了不同的世界,与不同的宇宙;道理是一样的。从人类世界来看,以人观察的宇宙来说,特别是在华人世界中,尧,舜是了不起的。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和尊敬。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尧,舜并没有,受到‘天’的“厚待”。没有的。因为尧,和舜所有的,也是每个人具备的。
同时,这个‘每个人都具备的’,也成为了‘儒家’最根儿上的立足点,是儒家的主要根本,那即是这个:‘心’(忄)字,道理是一样的。儒家的根儿,就是这个‘心’字。谁没有心,有物就有心。没有心,就不可能(以任意种方式、形式)存在。连电波都有‘心’,你信吗。所以人类的认知,甚至超越人类的认知……
一切都是一个‘心’字,道理是一样的。尧,舜并没有和别人不一样,也更没有受到‘天’的优待。尧,舜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就是他们的‘德’(既:心)相对厚,但也仅是‘相对’而已,道理是一样的。没了。但無论“厚”,“薄”心就是那个心,就像《中庸》说的:“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这不说的很明白了吗。‘天’,不认人。不会因为你叫:“尧”,或者他叫:“舜”,或者,你高一点,你是谁的儿子……就对你“另眼相看”。
天若有情天亦老(唐,李贺)。天無情,天是纯粹的理性。所以,你也可以罢‘天’,理解成为一个单纯,且纯粹的‘心’。道理是一样的。天没‘情’。
人有情。所以在‘天’看来,即是:谁行谁上。道理是一样的。
谁行谁上,反正‘人’都有心,没有没有心的人。但你对‘心’的开发、理解程度,或者你干脆就没开发,没去理解,就活在‘情’里,等等,那是你个人的问题。“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摘自《中庸》)不是说的很明白吗。不行就不行,谁行,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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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一样的。你‘悟’不到,你理解不了,你想不明白,看不透,被情所困,那是你个人的问题。同理,你能‘悟’的,能悟透的,能想通的,能理解、能明白的,也是你个人的造化。‘天’没给我优待,也不会“优待”我;同时,‘天’也没给你亏吃,也没“亏待”你。众生平等。
在‘天’看来,都是自然的。道理是一样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正月初一 于家中作